她直覺的望向那銅製的床架,在溫暖之間又添了一抹剛硬之氣,潔白的床單包裹著看似柔軟的床墊,那是……她即將交出自己的地方。
一想及此,她的臉更加紅潤,惹得段旭又是一陣心神蕩漾。
他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表情是那樣浪蕩不羈,邪魅中帶著一股撩人的性感,低啞的聲音告知著他的意圖。
\"我收回那句話。\"段旭舉起她被綁住的雙腕,將她手腕上的細帶,纏在床頭的銅柱上。
\"什麼話?\"V字領的針線衫背心,將她雙峰間的陰影攏聚得更加迷人,雲箏試圖不去猜測他想做什麼,只是雙頰的紅潤是怎麼也騙不了人。
\"我說過我不要處女,但奇怪的是,你倒是撩起我莫大的興趣。\"段旭沒有忽視她胸前的美景,黑眸中有股火焰在跳動著。
\"你別……你別這樣盯著我看。\"雲箏知道這個要求很奇怪,只是她的確覺得很不好意思。
\"不喜歡我看著你?那倒好,你可以別看。\"段旭的眼中再度閃過興味,拿起床頭櫃上另一件替換用的浴袍,同樣的拉出束腰用的寬型布帶……
\"閉上眼。\"
段旭命令著,雖然讓這雙美目看著,也算是件愉快的事,只是他現在有另一件覺得更加有趣的事急待他去做。
雲箏聽話的閉上眼,馬上感覺到眼前一暗,她的雙眼已被蒙起……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段旭輕壓住她,手則滑進她的上衣裡,他仍舊記得那滑嫩的觸感。
只是,他並不像剛才一般的猴急,反倒輕柔的在她的腰際處游移著,那帶著搔癢卻又如觸電般的感覺,讓段旭揚起滿足的微笑,卻叫雲箏慌亂起來。
\"別……\"此時的她不安的挪著身子,卻只是讓裙子與上衣在扭動下逐漸上移卻不自知。
\"你似乎沒有理由拒絕我。\"他斷然的下了定論,索性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撩起她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膚。
那帶著粗繭的手指撫過她的窈窕,惹得她急喘不已,酥胸起伏的更加厲害。
他垂下頭,細吻著她肋骨下的細滑,用舌尖劃過她腰際極怕癢的部位,一股陌生的情慾衝向她的腦門,她慌亂的嬌吟逸出唇際,而後隨即讓貝齒緊咬住。
什麼也看不到,卻奇特的讓她體內有股情慾四處奔流著,幾乎讓她的自制力債提,惟一能做的,只是緊咬著紅唇,維持她最後的尊嚴。
\"你這個小丫頭,你覺得你可以抗拒得了我嗎?\"雖然慾望繃得發痛,他卻有逗弄她的樂趣。
還沒看過有哪個自動送上門的女人,能在他的挑弄下無動於衷。
雲箏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一徑的咳著唇。
他索性解開她的針織衫紐扣,她發育良好的胸形,在蕾絲內衣的束縛下,挺立的像兩座會晃動的山丘,簡直讓人屏息。
\"你的身材看起來,並不像你所表現的那般稚嫩……\"段旭的聲音啞得讓自己覺得訝異,美麗的女人看多了,她倒是第一個讓他光看就慾火賁張的女人。
\"段旭……\"
她輕喊著他的名字,激情纏綿的氣氛讓她忘了羞澀,嬌吟細哦說明她的感受,竟讓段旭有了不曾有過的滿足……
第2章(2)
天微明,長夜將盡。
雲箏未曾合過眼,只是背身向著段旭,仍帶一絲顫抖。
一夜狂歡縱愛的段旭,已呈現平穩的呼吸氣息,想必是已陷入夢鄉。
五百萬!
她的自尊就這麼廉價,區區五百萬就讓她把自己給賣了。
她的唇邊出現一絲無奈的微笑。
多可歎,又多可悲的她。
忍下自怨自艾的情緒,她欲起身穿上衣物,因為這會讓她有多一些的安全感。
只是,右腳還沒佔地,就被段旭從腰際摟了回去,讓她的背緊貼住他的胸前,再一次的裸身接觸。
\"去哪?\"平靜的語氣裡聽不出情緒,只有淡淡的疲憊。
這女人有種奇怪的魔力,只是瞧著她子夜般的黑眸,就可以勾起他的慾望,讓他像個初嘗情慾的小伙子一樣,不停的索歡,罔顧她仍初識雲雨的稚嫩。
\"穿衣服。\"雲箏刻意淡淡的說著,不願多說一句話來洩露她的心情。
縱使一夜的親密接觸,她仍舊不能控制臉上的紅潮,總在他緊擁時,一陣陣襲來,熱度持續上升。
\"不准。\"聲音仍舊是沒有溫度,依舊霸道。
\"你……\"雲箏欲言又止,知道抗議無效,還是選擇不開口。
\"不同意我的決定?\"段旭將她擁得更緊,甚而將頭埋入她的長髮裡,蠻悍的問。
雲箏能感覺他呼吸的熱度在頭髮上拂著,似乎說什麼都不對。
\"外表看來如此溫馴而沒有主見的人,竟然這麼有個性。\"段旭能感覺出她的不願,索性將她反轉過身,同時貼上自己熱熱的胸膛,只是雲箏卻用手抵住他,保持該有的距離。
雲箏揚起帶著淺淺懼意的眸子,一晚的歡愛已讓她的身子極度疲憊,甚而發疼著,她不想再來一次。
在迎向她的澄眸時,段旭的胸口一揪,他到底做了什麼?
\"我嚇到你了,對吧?\"
感受到她抵在胸口的小手是那麼用力,他竟莫名的感覺到自責……這從來不曾出現在他字典上的名詞。
雲箏紅唇動了幾下,卻發不出聲音。
她的確是怕了,可是害怕的原因卻讓她心驚。
一整晚的歡愛,她感受到的不只是他的強勢凌奪,還有自己的無邊墮落。
他雖然奪走她的初夜,卻也讓她識得甜美的雲雨滋味,這五百萬……她其實拿的心虛。
段旭的心口再一次的抽疼著。
女人說他冷血,他不否認,因為他與女人之間只有金錢交易,從不涉及任何情緒,但是也從未讓女人覺得委屈。
對於這些事,他一向心安理得,只是這女人竟讓他失去理智,一次又一次的索愛,滿足了他男性的控制欲,卻同時傷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