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蓮真的一番話不無道理,癸善恩無奈地再度坐回椅子,「可是我不忍心看你難過的過日子。我還是希望你能回復之前的快樂模樣。」
華蓮真強笑道,「會的,給我一段時間。讓我靜靜地療傷,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恢復了。」
「蓮真。」癸善恩一臉不捨得瞅著華蓮真。
華蓮真勉強露出一絲苦笑,「放心,我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這一點,癸善恩深信不疑,華蓮真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
「你還要回橘家嗎??」癸善恩小心翼翼的試探。
「當然要,雖然他不接受我的感情,但是我總要拿到屬於自己的薪水,這是兩碼子的事不能混為一談,再說,總不能讓我人財兩失吧。」她理直氣壯道。
癸善恩見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忍不住地掩嘴噗哧一笑,「本來我遺擔心你不知道會花多久的時間療傷。現在這一瞧,我看你已經好了大半。」
華蓮真立即投給她一抹嬌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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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大家還記得,玥幽島上除了濮尉尉、癸善恩和華蓮真這三絕之外,還有「三艷」——紅杏、牡丹和桃花。
華蓮真和癸善恩的談話,無意間被在咖啡廳一隅的牡丹和桃花聽見。
桃花伸手越過桌面,推一推對面的牡丹。「你聽見了嗎??沒想到蓮真也有慘遭滑鐵盧的一天。」她譏諷的冷笑。
「我當然聽見,誰教她們平時那麼囂張,最可恨的是她們將紅杏打得鼻青瞼腫,害她迄今仍然不敢出門,現在被男人甩了,真是報應。」牡丹狠狠地咒罵。
牡丹突然沉靜下來,華蓮真和癸善恩口中所提的橘慶太,在紅杏被打的那一天,她曾經輕輕一瞥,橘慶太的俊、橘慶太的俏令她心動,他的模樣從那一刻超,便深深烙印在她的心裡、腦海裡。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華蓮真居然捷足先登跑到橘家工作,這會兒又無意間聽見橘慶太拒絕了華蓮真,她的心裡不免暗自高興。
牡丹的嘴邊不經意漾著一抹詭譎的微笑,桃花頗為疑惑地瞅著突然沉默的牡丹,「你在想什麼??」
牡丹立即回神,竭盡嘲諷地促狹一笑。「我在想,也許我們可以扳回一城。」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桃花不解地看著滿臉漾著邪笑的牡丹。
牡丹卻露出神秘詭譎的一笑。「我不告訴你,改天你就會明白了。」
「你……」桃花一臉的疑惑,心裡揣測著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牡丹不語。只是一個勁兒地掩嘴冷笑。
橘慶太聽了智穹的建議後,答應讓華蓮真放假回家,佇立在大廳看著華蓮真頭也不回地隨著智穹離開,他的心猛地一緊,難道他真的傷了她的心??
打從拒絕她的那一刻起,他明顯的感覺到華蓮真刻意地與他保持距離,只要有他出現的地方,就絕對不可能會看到她的倩影,甚至連用餐她都盡可能的迴避。他們兩人似乎僅存僱主與看護之間單純的關係,華蓮真的撒潑、傲慢全都隨著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尤其這些日子,她憂傷的神情,更深深的軟化他堅硬的心,他不禁自省,他怎能這樣做,如此狠心的對她??
有幾次他想衝到她的面前將她攫進懷中,緊緊的擁抱住她。想低聲告訴她,他不是故意這樣狠心的對她,他是喜歡她的,甚至想對她說——他愛她。
但是面對自己肩負的壓力,他一定要慎選將來的妻子。
橘慶太仰頭望著天際間自由自在的白雲,他真希望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智穹悄然走至他的身後說。「慶太,我已經將蓮真安然地送回家。」
橘慶太回眸瞅著智穹。「真不知道讓蓮真放假是對還是錯,」他慨歎一聲。
智穹從來沒見過橘慶太這般沮喪的神情,他忍不住的輕笑。「你可別告訴我你後悔這麼做。」
橘慶太看著眼前一片碧綠的草坪,悶笑說。「我還真的有點後悔。」
智穹笑了笑。「我相信,不過你可別忘了。她只是你的看護而不是你的禁臂。」
「你說的也對。」橘慶太一臉凝重的臉色。「她回去之後,心情是不是好點了??」
「我不知道,我送她回去後,就回來見你了。」智穹銳利的眼審視著沉默的橘慶太,並脫口而出。「你該不會想越區去見蓮真吧??」
橘慶太神情凜然地冷漠一笑。「我又不是第一次越區,再說,若能趁這一回越區消除我和涼乎之間的恩怨,不就是兩全其美的事。」
「你有意和涼平和好??」智穹又驚又喜地看著橘慶太。
「嗯,我是有這個打算,只是兩家的怨隙已深,不知道是否能輕易的化解彼此的恩怨。」橘慶太揚起眉毛,困惑地問著。
「你有這份雅量,相信一定能化解你和涼平之間的仇怨。」智穹面帶微笑的在一旁說著。
「其實我和涼平之間壓根兒就沒有解不開的恩怨,只是這一次,我衝動的去找他算帳,導致彼此間動了干戈。」橘慶太冷著一張俊顏說。
「剛才我送蓮真回家時,已先到千葉家表達你的歉意。涼平欣喜若狂,他說這事錯在他,應該由他親自來跟你道歉。」智穹轉達千葉涼平的誠意。
橘慶太頗為欣慰地瞅著智穹。「那傢伙幸好沒有像千葉老傢伙不講理。」
智穹揶揄地微微淺笑。「你不也一樣。」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即爆出一陣狂笑。
智穹剎那問止住笑聲地看著橘慶太。 「你這一次越區真正的目的是想看蓮真對不對??她這幾天放假,你何不就讓她寬心的玩幾天??」
「不行。」橘慶太突地狂吼一聲。
智穹瞥了橘慶太一眼。「你不是一個不懂體諒的人。為什麼獨獨對蓮真。你就如此的緊迫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