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凌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在她耳畔低喃:「說到最後還是我最棒了,才能贏得你這位大美人的芳心,是吧!」
「你死相啦!」
姜凱茵輕捶了老公一下,眼裡卻儘是幸福的笑意。
唐少凌則笑得好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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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谷心蘿和維弗洛有說有笑地舞了一曲又一曲,唐少凡的心中不由得燒起一把無名火。
這個可惡的小子,膽敢打心蘿的主意!他顯然已把維弗洛列為第一號情敵了。
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燈,豈肯眼巴巴地在一旁,束手無策地看著他們一曲又一曲地跳舞,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旋即帶著瑪麗薇莎滑進了舞池。
當谷心蘿看見唐少凡和瑪麗薇莎共舞時,雙眸差點兒冒出火來。
旋律正悠揚的時候,唐少凡巧妙地接近谷心蘿他們身旁,然後出其不意地硬和維弗洛交換舞伴,旋即把谷心蘿帶得遠遠的。
維弗洛礙於身份,只有眼巴巴地讓唐少凡詭計得逞,原本就妒恨、排斥唐門四傑的他,這下子更加怨恨唐少凡了。看著吧!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維弗洛眼中散發出惡毒的光芒,在心中狠狠地咒道。
瑪麗薇莎的臉色自然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她恨不得把谷心蘿給殺了,以洩心頭之恨。
唐少凡一點兒也沒把谷心蘿的滿面怒容放在心上,還是一臉笑意,他此刻正因詭計得逞而得意得很!
「仙蒂,快樂一點嘛!大家都在看我們呢!你擺個晚娘面孔的話,恐怕別人會以為你在吃瑪麗的醋。」
他巧妙地避開想學他的詭計、和他再度交換舞伴的維弗洛,這使得維弗洛和瑪麗薇莎更加氣憤。
谷心蘿沒好氣地說:「你究竟想做什麼?!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沒有干涉你,你為什麼來妨害我的快樂?」
唐少凡笑容依舊,還不時向週遭的淑女們行注目禮,點頭招呼。
「唉!你別胡思亂想好嗎?我不過是因為今晚難得和你碰在一起,想邀你共舞一曲罷了,哪有什麼惡意呢?」
谷心蘿笑得有些懾人。「原來是這樣啊!那很好,現在我們已舞完一曲,這是第二曲了。你可以把我交還給維弗洛了嗎?」
那小子比我好嗎?!
唐少凡忍住心中的怒氣,沒讓那句話衝口而出,加上他一流的掩飾功夫,所以不著痕跡地瞞過了谷心蘿,而他依然笑得瀟灑迷人。
「別這樣嘛!這首曲子感覺很棒,你又何必破壞氣氛,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共舞,看起來很相配嗎?何況,那位公爵和瑪麗正玩得開心,你又何必去破壞他們的雅興呢?」
嘿!唐少凡是不是千度大近視眼啊?看瑪麗薇莎那副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剝的凶神惡煞模樣,他怎能說得出口,她玩得很開心?!
谷心蘿簡直啼笑皆非。
不過,看到對方的難看臉色後,本來急欲掙脫唐少凡的谷心蘿變了主意,朝他甜甜一笑。
「既然你喜歡和我共舞.那我就賞點面子,陪你再跳幾曲吧。」
雖然唐少凡不知道谷心蘿葫蘆裡在賣什麼藥,竟會中途改變主意,不過,這正中他的下懷,他又何必想太多。
他又很有技巧地閃過挨近他們的維弗洛和瑪麗薇莎,還拋給維弗洛一個勝利的微笑。哼!我才不把仙蒂交到你手上,只有白癡才會幹那種傻事。而他唐少凡絕對不是白癡。
維弗洛惡狠狠地瞪了唐少凡一眼,回心一想,既然多次進攻都無法得逞,他倒不如先按兵不動,打探一下軍情,看看他和仙蒂是怎麼認識的,瞧他們那麼親熱的模樣,似已相識多年。
他看看自己的舞伴,這個女人剛剛是和唐少凡在一起的,多少應該知道一些吧!
於是他用紳士的口吻開口道:「小姐的舞技很好,想必是位名媛淑女。」
瑪麗薇莎向來愛聽好聽話,更喜歡人家恭維奉承,她立刻眉開眼笑,嬌聲嬌氣地說:「公爵,你太抬舉我了,我父親是服裝界名人喬治·葛維,你應該聽過吧!」
「原來你是葛維先生的千金!難怪氣質與眾不同,這麼說來,葛維先生相同在服裝界的唐少凡先生也認識了?」維弗洛巧妙地切入正題。
瑪麗薇莎洋洋得意地說:「豈只認識而已?!我父親可是少凡的恩師,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原來他們還有這段淵源!維弗洛在心底冷笑一聲,才用熱烈的口吻說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和唐少凡先生在一起,你們看起來很相配呢!」
瑪麗薇莎聽得心花怒放。「你真的覺得我們很相配?」
維弗洛眼底閃過一抹輕蔑的光芒,不過他掩飾得很好,沒讓她發覺,還是保持紳士的笑容說道:「當然是真的,你不覺得嗎?」
瑪麗薇莎笑得更得意了,連忙說道:「我和少凡當然是最相配的一對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這個低俗的女人還真是大言不慚!
維弗洛笑在心裡,雖然他不喜歡唐少凡,但他不得不承認,把唐少凡配這個低俗的女人實在太可惜了,像他那種俊逸非凡的男人,就要像仙蒂那樣高貴美麗的淑女才和他相配,不過,仙蒂是屬於他維弗洛的,所以——哼,不准你來搶!
他的眼中再度散發出陰狠的光芒。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唐先生怎麼和仙蒂一曲又一曲地舞著,他難道不怕你生氣?還是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哦,對了,聽說仙蒂住在唐家,看來是真的了。」維弗洛打探道。
「說到這個就令人生氣,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臉皮之厚真是無人能及,她竟然仗著她是姜凱茵的大學學妹,姜凱茵就是唐少凌的妻子,你應該知道,她就靠著和姜凱茵的關係,賴在唐家不走,還對少凡死纏爛打,前陣子還厚顏無恥地以少凡的妻子自居,幸好事後證明那是一場玩笑。而那個女人就這樣一直賴在唐家不走,真是夠不要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