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話說漫畫 朱拾夜
拾夜月初時到漫畫便利店買了幾本喜歡的漫畫,就跟老闆聊了起來。
言談中,那位老闆給拾夜一種極主觀的感覺,可是又讓拾夜很羨慕,因為他擁有「灌籃高手」作者井上雄彥先生的親筆素描及簽名,甚至還有與他的合照,真是讓拾夜羨慕得咬牙切齒。
身處在漫畫中,所以我們聊了不少漫畫,當然,拾夜知道的只有大部分的少女漫畫及少部分的少年漫畫,比不上老闆的「博學」,而且老闆對國內漫晝家的評價並不高,他覺得日本漫畫家的水準比我們國內的高出許多。
當時拾夜未反駁也沒有反對,覺得老闆以其專業的眼光來看,多少應該還有些真實性,不過拾夜心裡也同時在想,我們國內的漫畫家的作品有那麼糟嗎?
於是拾夜到出租店租了幾名國內頗知名的漫畫家的作品,看完後覺得還不錯,甚至還很喜歡李崇萍小姐畫的「搖滾狂潮」及賴安先生的「戀影天使」這兩部作品,站在單純欣賞的角度,拾夜覺得真的很棒,不管是男女主角,那線條、動作、表情都畫得維妙維肖,而且故事內容也很有趣,很能引人發笑,漫畫便利店的老闆一定沒看過這兩部作品,所以評斷起來才會那麼偏向日本作品吧。
不過,若認真說起來,日本漫畫家不知是國內的多少倍,極負盛名的也有許多,像拾夜鍾愛的「流星花園」作者神尾葉子小姐、「灌藍高手」的井上雄彥先生、「薔薇之戀」、「天使禁獵區」、「聖學園天使」、「芳鄰同盟會」、「神劍闖江湖」等等作者的作品,多得不勝枚舉,拾夜常覺得他們一定是神,所以才能晝出那麼好看又精緻的漫畫。
話說回來,日本有專門培養繪畫人才的藝術學校,也有完整的培養管道及機會,更別提日本是個動漫畫王國了,培育出優秀的漫畫家自然不是難事;反觀我們台灣,有出版社專門培養漫畫家似乎是近幾年才開始的事,而且製作工具似乎不太普遍——像拾夜就沒見過「網點」長成什麼樣子。
畫稿的筆也有很大的學問,想要在這種環境下迎頭趕上日本的漫畫家的確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不過,看過幾位國內漫畫家的作品後,拾夜還是覺得他們很厲害了,日本的漫畫家雖多,作品亦多,還是有不少無法引起讀者共嗚的作品。
拾夜雖然看過許多漫畫,但並不懂漫晝,只知道畫漫畫真的不是件簡單的事,而國內的漫畫家總是默默耕耘努力的居多,希望下回不要再聽到批評了,多些掌聲應該會更好吧。
大意預覽 朱拾夜
《吻一朵嫣然》是拾夜第十六本小說,那天小讀者寫信來,拾夜才回頭數了數,真的是十六本了,時間真是過得好快。
有讀者覺得上一本書的書名《給你一片藍天》有點俗,拾夜好傷心,那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會俗嗎?不會吧?
《吻一朵嫣然》的故事情節,不知道各位讀者看完後,是否會覺得有些曲折,問拾夜的話,拾夜會毫不猶豫的答:會!因為拾夜的腦筋在寫完這本書之後,已經變得曲曲折折的了。
原先的故事架構與完成的小說稍有出入,不過大致是相同的,書中女主角柳於嫣雖然沒有美麗的臉孔、誘人的外表,甚至連一點女性的自覺也沒有,但她的確是單純、溫柔、帶點怯懦的,而且是個百分之百癡情的女人。
而男主角葉奇磊從小就生活在與柳於嫣的極南小鎮完全相反的熱鬧城市,乍入極南小鎮漸漸被柳於嫣吸引也是自然的事,雖然他的個性有些剛愎霸道,但對柳於嫣來說,他算是專情的人了。
但,兩個生活背景如此迥異的男女主角,戀愛路想走得平順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歷經了兩名「學生殺手」美少女冉清顏、史玉琪的阻礙,甚至羅昀的出現,再再都讓他們情路走得坎坷,但對兩人殺傷力最大的,應該是平面媒體——報紙吧!
流言的確是很可怕的東西,輕則傷人、重則家破人亡,無怪乎阮玲玉在自殺前會留下「人言可畏」四個宇了。
究竟葉奇磊與柳於嫣在經過重重的阻礙後,到底能不能在一起呢?那就得請讀者們自己看下去嘍。
最後,祝大家民國八十八年農曆春節愉快!
第一章
在台灣這個蕞爾小島的極南端,有個樸實無爭的小地方。這裡是個人口才一百多人的小鎮,居民大多是老弱婦孺,年輕人全往都市打拚去了。
哦、不!除了一個人,她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卻還是一直待在家裡,鎮上人每每提起她,都會搖頭兼歎氣。
那就是柳於嫣。她貌不驚人,一張比白吐司還要乏味的平凡臉蛋從不沾任何化妝品,笑起來發皺的余尾紋洩漏出她連保養臉蛋肌膚的基本工作都沒做過;她不修邊幅,鼻樑上永遠都是那副醜醜的老式眼鏡,一件毫無創意的T恤和短褲就出門了,及肩的粗質頭髮被她用一條橡皮筋給束在腦後。
簡單的說,她是個醜女,沒有任何一個腦筋正常的男人會對她感興趣,連這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鎮,就算有王老五到了適婚年齡急著想結婚,第一選擇就是往都市跑,誰都不會將柳家那已二十六歲、在小鎮上已拉警報的柳於嫣給考慮在內,呀!又說錯了,是連考慮都不會考慮才對。
據說她好像在寫什麼東西……文章之類的,但這並沒有提升她在鎮上的地位,因為這小鎮裡連間書局都沒有,誰也沒看過柳於嫣寫的東西,況且老一輩的鎮民觀念還很保守,「女子無才便是德」,寫什麼文章呢?最後還不是得嫁人,只要她能照顧好自己的家庭,安分守己的相夫教子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鎮上人對她的看法,柳於嫣很少出門,若真出了門,那必是遠門,兩手空空的出去一、兩個禮拜,然後兩手提著、肩上背著厚實的、重的讓她駝了背的布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