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明顯,看起來嫵媚誘人,若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把她佔為已有,哪容得她完好如初的挑逗!
「我偏不。」瑤瑤紅嫩的嘴唇印上他的嘴唇,生澀的親吻著。
好舒服喔,她就知道眼前的天使是來解救她的,她反覆的親吻著,體內的情慾得到莫名的紆解,但一股更大的熱流卻衝擊著她的腹部。
她想藉由他的手解脫一切,但是她想解脫什麼呢?
其實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來解救她的天使。
只有在夢中,她才能大膽的為所欲為。
這女人分明是想霸王硬上弓,風慕天抿著嘴不讓她繼續侵犯,一個被下了春藥的女人,不管現在做出什麼事都是出於情不自禁。
瞧他給自己找來了什麼麻煩!
風慕天對她沒有任何的激情感覺,只有厭惡。
「這樣吻你好舒服喔,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身體?」不等他回答,她逕自伸出一雙小手,羞怯的撫摸他頎健的的身體。
風慕天惱怒的抓住她的手,卻引來她一聲嬌喘。
「我覺得我渾身都好熱,我好想把衣服脫掉。」
瑤瑤巧笑倩兮的將身上的紅色睡衣脫掉,露出一身雪白曼妙的玲瓏身段,然後主動勾上他的脖子。
「你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天使嗎?」
這是一場美妙的夢,瑤瑤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她獻上自己燥熱的身體,體內的春藥讓她的情慾凌駕於理智之上。
她看到一雙幽黑深邃的眼眸。
她羞怯的拉著他的手,撫摸自己尖挺的酥胸,一聲心滿意足的嬌吟自她的口中逸出。
在明白這是一場好夢之後,她大膽的拋開道德的枷鎖,乞求天使的憐惜。
「別再拒絕我好嗎?」
原本一雙充滿厭惡的眼眸,漸漸地變得幽黑而深邃。
風慕天完全沒想到她是這麼的誘人,讓他逐漸失去理智,撫摸起她豐挺的胸部,而她臉上的紅潮吸引他的目光流連,體內的慾火也燃燒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他已經拒絕過,是她仍不肯放過他,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他若是一再拒絕就不是男人了。
所有的考量都被慾望打亂,風慕天化被動為主動,一把抱起她赤裸的身子往床上走去,而她自始至終都是用一雙柔情以水的眼眸盯著他瞧。
一場驚心動魄的原始交流,刻劃出一段故事的開端……
*** *** ***
全身骨頭就像被拆了似的,慕依樺一覺醒來,覺得渾身不對勁,大腿傳來的刺痛感更是教她陌生。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被媽媽桑與李主任設計,他們在她的酒裡下了春藥,把她當作禮物送到風齊的別墅。
面對那個色魔,她害怕得拚命掙扎,就是不讓他得逞。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際,她眼尖地瞄到床頭櫃上的菸灰缸,想也沒想的拿起菸灰缸狠狠的往風齊的頭上敲。
這一敲讓風齊頭破血流,抱頭鼠竄,五官因為痛苦全擠在一起;她趁他受傷之際,倉皇的逃出別墅,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難道……她真的失身了?
思及此,她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全身一絲不掛,而且有一隻大手橫放在她的胸部上。
怎麼會這樣?
她真的被風齊那個色魔給侵犯了!
慕依樺狼狽的起身,氣憤的瞪著床上的男人,這一看才知道他根本不是風齊,而是那晚在休息室見到的男人。
擁有一張娃娃臉的他,是個俊美無儔的美男子,他擁有王者般的氣勢,就連睡覺的時候,渾身也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凜人氣勢。
她還記得在休息室中他眼中的不屑,他認為她是一個風塵女子,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而他的眼神,一直到現在她還忘不掉。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的眼神可以如此的傷人,只有他,而且他也讓她對自己的身份更加羞愧不已,
他的眼神讓她自慚形穢。
「看情形,你體內的春藥已經退了。」風慕天睜開雙眼,用慵懶卻不失銳利的目光瞅著她。
當她醒來時,他也醒來了,只不過他想知道,當她看見一個男人跟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時,她接下來的反應會是什麼,所以他才按兵不動。
只是她的反應似乎太奇怪,她沒有任何發出聲音,臉上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沉思。
「你……」慕依樺遲疑的問,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被人下了春藥。」風慕天簡單的說。
「是你跟我……跟我發生關係?」慕依樺羞澀不已。
「是你主動誘惑我,我拒絕過了。」風慕天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樣。
「我記得我逃出那棟別墅,後來我完全沒有印象……」原來她真的失身於他,她一直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沒了,她這樣子跟妓女根本沒什麼兩樣,他會怎麼看她呢?
很奇怪的是,失身於他她並沒有太悲傷,反而很怕他會瞧不起她。
她究竟是怎麼了?
只是一面之緣的他,竟在她的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比較起來,風齊的佔有讓她恐懼害怕,但他的佔有卻讓她感到惆悵,甚至自慚形穢;難道說她一點都不難過昨晚發生的事情嗎?
「你差點被我的車子撞到,在你昏倒之前你希望我救你。」
「是你救了我?」
「那麼晚的時間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她欲開口解釋,但又擔心他不相信,像她這種風塵女子,他根本不屑一顧。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上次在休息室碰到你的那一晚,因為我藉病逃回家裡,媽媽桑對我很不諒解,所以昨晚她跟李主任串通在我的酒裡下藥,然後把我當禮物送給風齊。」
「那你又怎麼會出現在路上,還差點被我的車子撞到?」
「為了不讓風齊佔有我,我用菸灰缸砸他的頭,趁他受傷之際逃出來,至於後來的事我完全沒有記憶。」她耐心的解釋當時發生的情況,但一雙羞慚的眼睛卻不敢直視他灼亮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