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是你嗎?」她問著。
雖然是在楚維軒的家中。但身後那個男人對她的挑逗技巧,並不是楚維軒慣用的手法,她忍不住懷疑。
「噓。」男人在她耳旁發出輕歎。
她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但她卻不想反抗,不管身後的人是不是楚維軒。他都挑起了她的慾望。她想靜待他接下來將帶給她的驚喜。
男人將她抱起來,熱辣的吻貼上她的,接著他將芬妮抱上床,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睡衣。唇瓣灼燙的吻著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帶。
「嗯。噢。」
男人的唇用力的吸吮著她的粉蕊,使她弓起了身體,呻吟著,將下腹貼近男人的身軀。
「你喜歡嗎?寶貝。」濃重的外國腔,在她耳旁問著,接著他用他的牙齒咬著她的耳朵。
「你……你不是維軒。」她顫抖的低噥。
她該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他卻進一步將舌尖探人她的耳中,輕輕的挑弄她的耳瓣。
「喜歡嗎?喜歡就叫出來。」
「維軒,是你嗎?你今晚這麼熱情。」
聽到熟悉的聲音,芬妮又伸手抱住他的身體,她弓起身體,用豐滿的乳房磨路對方。但她接著又低叫一聲:
「軒,你什麼時候長胸毛了。」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急著想伸手解開眼前的黑布。但是,男人硬是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有所行動。
他粗糙的大手探向她的私處,輕輕的在她的下體愛撫著。纏綿而細膩,挑動著她的每一條神經,她彷彿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毛細孔都解放了,而這種感覺,不是楚維軒能帶給她的。
「有胸毛比較性感,不是嗎?我想,你喜歡的應該是這樣的男人吧。」
一抹聲音再度揚起,她開始覺得不對勁。
這房裡有兩個男人?一個正擁著她熱烈纏綿,而另一個則……
「楚維軒。」她推開身上強壯的男子,扯下朦在眼上的黑布。
而在這同時,房裡的燈被打開,一個英俊的外國男子正緊緊的抱住她,雙手揉捏著她的乳房,而另一個男人。
「芬妮,這個男人比我強壯多了,你如果選擇繼續下去,就能得到滿足。」
「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行,芬妮。」
「什麼不行?」她驚愕的望著他。
「你一定要我說得那麼明白嗎。昨晚,你應該看得很清楚了。」
「軒。」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又看著楚維軒。
她捉起被單,暫時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但那個外國男人卻仍然坐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腰挑逗著她,並在她光滑的肩上輕滑著。
「你能忍受跟一個『不行』的男人過一輩子嗎?我不想耽誤你。」楚維軒說得愧然。
「不可能的。你……你在德國的時候……」
「采台灣後。我出了一場車禍,醫生說我永遠不行了。」拿男人的尊嚴開玩笑,他這回可是犧牲大了。
恐怕以後被芬妮這個大嘴巴給傳出去,他在外頭也別想胡混了。
「軒,你好可憐。」
芬妮同情的望著他,替他歎息。
「你願意留下來陪我嗎?我不行的時候,我可以請個男人來陪你,像這麼強壯的男人,一定能滿足你的。」
「軒,你把我當什麼樣的女人了。不管你變得如何,我還是一樣愛你的。」
聽到她說的話,楚維軒的臉色變得慘白。
天!難道芬妮真的這麼愛他?就連他身體不能「不行」都能夠接受。完了,這下子他該怎麼跟珈樂交代?
「你……你的意思是你要留下來陪我?」他連說話都在顫抖了。
「軒。我怎可能是那種會棄你於不顧的女人呢?不過,我在德國的學業還沒完成。」她低下頭。「我想,趁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的修養。」
「你要回去?」他的眼睛亮了起來,但旋即又裝出生病的模樣。
「為了不打擾你養病,我必須暫時離開你。」她揪著被單,一副善解人意的口氣。
楚維軒強憋住笑。這個芬妮真會裝蒜,她在想什麼,他還會不曉得嗎。
以他過去的經驗,芬妮每每都要跟他「纏鬥」幾個小時才肯罷休。要她過柏拉圖的精神戀愛?永遠也不可能。
「唉!好吧。我知道你是不想刺激我,是為了我好。」
「我明天就回德國。今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不介意,這房間留給你們。我會很安靜的離開。」
說完話後,楚維軒朝那個買來的牛郎眨眨眼,要他今晚好好的伺候這個遠道而來的「貴賓」。
撤出房間之後,楚維軒重重的噓了口氣。沒幾秒鐘的時間,他又聽見房裡傳出的呻吟。
嘖。這個芬妮也太厲害了,真要娶這種老婆,恐怕他以後都得頂個黑眼圈去上班了。
* * *
一隻手指輕輕的點了點他的肩膀,楚維軒嚇了一跳,轉過身去,差點叫出聲音,幸好華珈樂及時掩住他的唇。
「珈樂,你怎麼上來了?」他本來要她在樓下車裡等他的。
「我來看看你會不會臨時又改變主意。」她調
侃的對著楚維軒說道。
「芬妮怎麼吸引得了我?我要的人是你。」他攬住她的纖腰,邪惡的瞅著她。
「少貧嘴。裡頭解決了吧?」
「聽到我『不行』,芬妮嚇得決定明天就回德國去。」
「哼哼!你真會瞎扯。」她瞪了楚維軒一眼。「誰知道她會不會明年又來台灣看你恢復了沒有。」
「搞不好都被你搾乾了,哪有空理她。」他越說越起勁,看著華珈樂的臉頰泛出淡淡的粉紅,他忍不住低頭想吻她。
「喂喂!」她低聲喊著,然後伸手推開他的臉。
「我為你犧牲那麼大,竟然連一個吻都不給我。」他抗議的說。
「你不是不行嗎。」
她瞅著他,椰榆的說道。然後又露出一抹無比嬌媚的笑容。
「你懷疑嗎?」
「我怎麼曉得。」她將目光調開,不敢直視他眸中熾熱的火焰。
「你不曉得。」他的眼神越來越邪魅。「難道那晚我的表現不能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