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情況還好。」衛翼淡淡地說道。
「那位季舞彤比如同報告一樣吧?」饒聞笑問。
衛冀點點頭。「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被她給整了嗎?」宮辭好奇地問道。
「目前還沒有。」
「翼,做人不要太『古意』,她整你,你就整回來,男女平等嘛!」
「不要在別人的面前唱高調,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好了,桑音叫你往東你不敢往西,是男女平等嗎?她生氣時會用東西扔你,你會扔回去嗎?哼……」饒聞搖著頭說道。
「喂!你何必說得那麼明白。」
「既然是事實又何必怕人說,我看你這叫『婦唱夫隨』。」
瞿騁的手機突然響起。
「喂……」瞿騁說道。
「瞿先生,睦小姐剛剛拿著行李想要偷跑出去。」
「抓到她了嗎?」
「是的!她在爬窗子時被我發現了。瞿先生,你要回來處理嗎?」阿澤問道。
「我馬上回去。」瞿騁收了線,從首位上站了起來。
「騁,怎麼了?」饒聞問道。
「白老鼠想偷溜。」瞿騁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陰寒的笑容,那個笑容令饒聞有些擔心睦心菱這個小妮子會受到「非人」的對待。
「你不會想打她吧?」饒聞皺了眉。
「這是我的事。」瞿騁大步走出了會議室。
「真為睦心菱感到擔心。」饒聞說道。
「不關我的事,我晚上和音約了要去看電影了。」宮辭伸了伸懶腰。
「不要太幸福哦……」
「為什麼?你羨慕嗎?」宮辭笑嘻嘻地說道。
「會喜極而泣!」
「去你的。」
「喂,阿澤先生,你也幫幫忙嘛!讓我出去……」自從幾分鐘前被阿澤給抓回來後,睦心菱就坐在客廳裡和阿澤大眼瞪小眼。
「睦小姐,請不要為難我。」阿澤搔搔頭,為難地說道。
「有什麼好為難的?你想想看嘛!你放我走對你、對你的老闆也好。」她對阿澤曉以大義。
「為什麼?」阿澤不解地問道。
真是笨!睦心菱搖了搖頭,不會吧!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得了「蒙古症」的人吶!
還是得好好「再教育」,她在心裡想道。
「你知道做這種事是不對的吧?」
阿澤點點頭。嗯,很好!還不笨嘛!還算有點良知。
「你放我走,那你就不算是做壞事,而且還是做了一件好事呢!你說是嗎?」
「好像是!」阿澤再度點點頭。
「所以你就放了我吧……我不會告你的。」好像就快成功了!睦心菱在心裡」黑皮」地想道。
「這,真是抱歉!還是不行。」
不行?睦心菱瞪大了眼。
忍耐……忍耐……再忍耐!睦心菱深吸了一口氣,阿澤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她硬是扯出了個笑容。
「阿澤……」睦心菱突然換上了甜蜜的笑容。
「有什麼事嗎?睦小姐。」睦心菱那種刻意假裝的聲音,令阿澤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喏,這樣好了!我犧牲一點好了。」睦心菱解開了胸前的兩個扣子,打算想色誘阿澤。照她的觀察,阿澤的身手應該不錯,最起碼比她好得多,所以不能對他動武。既然不能動武,那也只有智取了。
她的計劃是——先色誘阿澤,然後趁他卸下心防時,再使出全力打昏他。
睦心菱露出了一大片香肩,刻意攏了攏如瀑般的長髮,她擺出撩人的姿態,向阿澤勾了勾手指。
「睦小姐……」阿澤的臉脹紅了。
「來嘛!」這些花招全都是她看電視學來的。
「睦小姐,請你自重。」阿澤偏過臉去。「有什麼關係嘛!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不行的。」
「有什麼不行嘛……」睦心菱伸手勾住了阿澤的頸項。
「請你別為難我。」
「這怎麼算是為難呢?」
「這……」
「有什麼關係嘛!我都不介意了。」
突然,一陣車聲傳了過來,睦心菱知道那是瞿騁所開的車。
「去……沒戲唱了。」睦心菱鬆開了手,翻了翻白眼,雙頰鼓得大大的,不知道是氣阿澤「不解風情」,還是氣自己「缺乏魅力」。
「瞿先生回來了。」
「我聽到了!白癡!」
第六章
瞿騁下了車,飛快地走入了客廳。
「回來了!真早。」睦心菱笑嘻嘻地說道。
「你想跑是嗎?」瞿騁以陰鬱的眼神看著睦心菱。
「沒有呀!沒有……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想偷跑的?」
「阿澤!」瞿騁喚道。
「有什麼吩咐嗎?」「打電話叫聞來一趟。」
「你不會又有什麼不良企圖了吧?」睦心菱防備地說道。
「怕了?」
「是呀!我就是怕你咬我呀……」
「既然怕的話,為何不乖乖待在這裡?」
「嘿!待在這裡的話,誰又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就如同他上次所說的,那件事只是算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
天呀!她可不認為那算是什麼小懲罰。她可是個「淑女」耶!怎麼可以讓人這麼對待!
睦心菱用力點點頭。
「你真的很想走嗎?」難道她一點都不想留在這裡?
「廢話。」
「別浪費精力了,你是不可能走得了的!」瞿騁微揚的唇角露出了個笑容,但是笑意並沒有傳達到他灰暗的瞳眸裡。
「為什麼你這麼有把握?」睦心菱氣呼呼地說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瞿騁走到沙發前坐下。不一會兒,饒聞便踏入了客廳裡。
「騁,你找我嗎?」饒聞瀟灑地走入了瞿騁家的客廳裡,當他的目光掃到坐在沙發上的睦心菱時,他對她點點頭。「睦小姐,初次見面,我是饒聞。」
睦心菱連頭也懶得抬,只是懶懶地隨意打了個招呼。饒聞也不以為意,走過去坐在瞿騁的身旁。
「騁,有事嗎?」
瞿騁點點頭。「我要麻煩你,將我家有窗戶的地方全都落鎖。」
「什麼?」睦心菱聽到瞿騁的話後,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你把我當犯人是嗎?」原本的活動範圍只到圍牆內而已,她就已經十分「郁卒」了,更何況是加了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