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的冰山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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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忙著風花雪月,和眾女星、名模打交道嗎?」她低笑著,對於衛廷徹,她有的只剩那些很模糊的記憶了。

  她沒有他的照片,也因為沒有從那所學校畢業,所以沒有畢業紀念冊,那一段青澀的回憶就隨著時間淡淡的遺忘、塵封。

  然後,前幾年在報紙上看過他的消息,後來,也陸陸續續會在報紙社會版、影劇版上看到他。

  影劇版上寫的內容,不外是他砸下重金追求女明星,或被拍到與女明星在飯店過夜,要不然就是「車震」。

  社會版上寫的內容,則是他下車痛毆跟拍的狗仔隊。

  總之,他就是那麼風流、就是沒有什麼好新聞會跟著他。

  不過想想也是,衛廷徹是有那種會讓女人動心的本質,像她不也曾經對他心動過?

  還好在她還沒沉淪之時,她就遠離了。

  「不在意?」

  「在不在意重要嗎?」她沒給衛鎮忠正面的回覆,「我都照著我對你的承諾做。」

  這幾年也不是沒人在她的心頭待過,只不過她總覺得對方與她之間似乎少了些什麼……

  熱情嗎?應該是吧!

  她對他們就像對朋友一樣,無法將他們當情人,給予適度的親密,所以戀情總是草草結束。

  「我今日請你來,是想要你幫忙一件事。」

  「如果我做得到,我就會去做。」

  「你一定做得到,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而已。」

  「衛伯父你太抬舉我了。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工作嗎?讓我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

  「管家。」

  聽到「管家」兩個字,她一對秀眉蹙起。

  「管家這職業不錯,不過可能不太適合我。而且據我所知,衛家有專屬的管家,應該也不需要我。」

  是啊……而且請管家的話,她母親會比較適合,只不過她年紀大了、身體差了……還是好好休息比較奸。

  「我們家是不需要,可是廷徹需要,而且他需要有人好好的管一下他的生活習慣。」

  衛廷徹?

  「他成年了。」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

  「他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他母親上個月才被他氣的住院,他明知道就要和孫家的千金孫紫貞訂婚了,竟然還帶女人去飯店過夜,更糟的是還被記者給拍到。」

  訂婚?

  「我不以為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衛廷徹未必會聽我的話。」這是事實,衛廷徹絕對不是個聽話的乖小孩。

  而且,她憑什麼要他聽她的話?

  「我只有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只要他乖乖訂婚、結婚,你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不做。」將端進來的紅茶暍完,她拒絕。「這種工作吃力不討好。」

  「一個月十萬。」

  原本想起身走人,可是一個月十萬這種超優渥的條件,令她不得不「考慮」。

  看得出方於婕心動,衛鎮忠道:「十二萬!要不要?我知道你母親的病情很嚴重,你為了她,還請了看護,看護一天最少就要兩千多塊,這樣的你當然非常的缺錢……一個月十二萬,你想想你要找幾份工作,才能賺到這麼多?」

  「衛伯父,你這是威脅我?」

  「不是,只是提供你一份可以月入十二萬的工作,而十二萬可以讓你手頭比較寬裕。」

  「真好心,你的恩情我怎麼都還不清。」她的聲音有點嘲諷的意味在。

  「我沒叫你還,我會出到十二萬是因為廷徹很難纏,你認識他,該知道他有多難纏。」

  「我是真的很缺錢,衛伯父你說的沒錯……」她深吸口氣,「想月入十二萬,我的確得身兼許多工作,就算白癡也知道一定要點頭答應你的條件。」

  「感謝你,你的回答我十分滿意。」

  *** *** ***

  「起床了……你是豬啊,叫不起床、罵不起床……真的是豬啊!」

  一個類似用變聲話筒傳來的聲音,在衛廷徹的耳邊不停的喊著,他甩甩頭,手耙耙頭髮,眼睛還捨不得睜開,總覺得自己還在與昨晚那個火辣女星大戰三百回合。

  嘖……真是了不起,屁股超會扭的,胸部也夠大,更重要的是讓他無法一手掌握……

  「寶貝,再來啊……」

  他還說著夢話。

  「寶貝、寶貝……豬啊、作春夢啊……」

  那個聲音喊的更大了。

  那個奇怪的聲音還是不停的在他耳邊叫著,叫到他忍不住想伸手消滅那個聲音。

  「虐待動物喔……我絕對要去保護動物協會告你……告死你……告死你……」

  「媽的!你再給我多發出一聲聲音,我就殺了你!」他拿起枕頭就往聲音的方向丟去。

  「救命唷……救命唷……他一定想殺了我……想烤伯勞鳥……來人唷,救命唷……」

  它驚恐的揮動翅膀,羽毛因為它驚慌展翅的動作掉了幾根。

  此時,衛廷徹才完全清醒,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那只吵人的鳥類……

  鳥?

  該死的,他從小到大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愛心,雞呀、鴨呀、貓呀、狗的,甚至於鳥,都不是他喜歡的生物。

  「你怎麼進來的!?」

  他赤裸著上半身,腳一著地就踩到一坨濃稠液體,雙眼立即怒瞪著那只肇事鳥。

  「你竟然敢在我的房間裡大便,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新仇加上舊恨,他一伸手就將那只多話的九官鳥捉到,正準備將它的鳥頭給扭下來時,一個聲音從房門的方向傳來——

  「少爺,請放開它好嗎?」這不是哀求的語氣,而是十足十的命令。

  「你知道這只賤鳥做了什麼事嗎?」他惡狠狠的說道,用視線凌遲那隻鳥。「這只該死的賤鳥!」他強調著他對此鳥的不爽。

  不過,那個聲音聽起來很耳熟,他記憶中似乎聽過這種聲音。

  而且……少爺?

  他的住處就應該只有他一個人在而已……

  「不管它做了什麼,我都希望你放開它,人別與一隻飛禽計較。」

  總之,她的話就是告訴他,與一隻鳥計較,不覺得太沒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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