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近距離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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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我該不會是聽錯了吧?你要讓我去星象?」她瞪大了雙眼瞅著他。

  「沒錯,我讓你去,而且我說了就算。別人絕不會多說一句閒話,因為你確實有那份能力與條件。」他真誠的說出他的看法。

  他這突如其來的決定讓任其芳不敢置信。

  「你……該不會另有目的吧?是不是想把我安排在你的身邊,再以上司的身份欺壓我這個弱小女子?」她回復了和他抬槓的興致。

  他伸手捏捏她小巧的鼻尖,「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決定了,不會被這件令人心痛的事絆住自己。他應該幫助她走出這片陰影才對,而他知道有一種治癒傷痛的特效藥愛情。

  紀韋突兀的親暱舉動教任其芳錯愕得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紅著雙頰愣愣地瞅著他。

  「你的胃散呢?」粥涼了,他覺得她應該先吃些胃藥比較恰當。

  「呃……」她捏緊手中的藥瓶,藥還沒入口她已經開紿打寒顫了。

  「我……我先吃粥。」她抓起湯匙要吃藥。

  「不行,先吃藥!」他把先前已倒好的半杯水遞給她。

  「我……我的胃不疼了,你把粥給我。」她寧願痛死也不願吃藥。

  瞧她發白的臉色根本是睜眼說瞎話。

  「你該不會是不敢吃藥吧?」他拿話激她,完全洞悉她的弱點。

  「誰說我不敢。」

  「那最好,粥快涼了喔!」他好整以暇地瞧著她漲紅雙頰的窘迫樣。

  任其芳哭喪著一張小臉。

  「好吧!我承認我不敢吃藥,你就別激我了。把粥給我,吃完粥我立刻回床上休息總行了吧!」

  「你別任性了。」他搶走她手中的藥瓶,舀出一匙藥粉。

  「來,張開嘴。」

  任其芳一雙小手緊捂著嘴搖頭,任紀韋如何哄騙她就是不開口。

  在無計可施之下,紀韋將藥粉倒進自己的嘴裡,含住一口水後雙手扣住任其芳的下顎並抬起她的臉。他立即俯下臉,將口中的藥水餵進她的嘴裡。

  他的舉動讓任其芳愕然地瞪大眼,她快窒息了。

  確定藥水已完全餵進她的嘴裡後,紀韋微抬起臉。

  「閉上你的眼睛。」一直以來,他就想嘗嘗這份甜美,上回在停車場的那一吻一直讓他覺得意猶未盡,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的嘗個夠。

  她搖搖頭,紀韋方纔的舉動讓她整個臉飛燙了起來。她當然明白他叫她閉上眼睛是想再親吻她,但是……他真的以為她還會聽話的閉上雙眼任他吻個夠?「你是什麼意思?」多年來她一直當他是大哥哥,而他也從未表示過對她另有意思,這平淡又平凡的情誼怎可能一夕之間迸出火花?八成是紀韋這只自大豬又在逗弄她。

  「叫你閉上眼睛的意思。」紀韋一臉的挫敗,再浪漫唯美的氣氛都教這不懂情調的小野貓給破壞掉了。

  「我是問……為什麼要閉上眼睛?」她原本想說為什麼要吻我,但她可不敢這麼厚臉皮的說出口。

  「你說呢?」他反問她,有些話講得太明就沒意思了。或許用行動來說明,會讓她更容易瞭解。

  「我……」她的話尚未出口,已經被他的唇給覆住,而微張的口更是讓他的舌有機可乘的順勢滑進她嘴中,並且迅速地找尋到她的舌與她交纏在一起。

  有了上一次那個挑戰之吻的「職前訓練」,任其芳已沒有上次那麼生澀,在心中一番些微的掙扎後,她很快便被他激情的吻給帶動,進而開始回應他,少根筋的她雖然還分辨不出他的吻帶著什麼樣的動機,但她的身體還是很本能的有了反應。

  紀韋的手輕撫著她的雙肩,隨著愈來愈熱烈的吻,他的手順勢往下探索,來到她的胸前。當一碰觸到她那已然挺立的蓓蕾時,他訝異地發現她竟沒穿上女人專屬的「內在美」,但此時的他早已將將理智拋之腦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好愛她!

  他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服輕罩著她「偉大」的胸部,輕輕地按摩著,想讓她適應他的碰觸。感覺到她猛地抽了口氣,但仍回應著他的動作,微挺了下身軀迎合他的接觸,他這才縮小範圍以手指輕揉著她的乳尖。

  一聲重重的喘息聲從任其芳的口中逸出,也讓她瞬間拉回了神智。她連忙推開他,「你在做什麼!?」

  正處於情慾氾濫邊緣的紀韋,頓時陷入一股慾求不滿的情緒中。

  「我以為……」她剛剛的反應讓他以為已得到她的認同,否則他絕不會在這時候,對她做出非分的要求。

  她漲紅著臉,慧黠的大眼轉了轉,「看在你曾救了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你計較這麼多,改天你若是再乘機吃豆腐,我一定K你滿頭包。」她為自己熱情的回應找了一個台階下。

  「喔!老天,你竟然說我是乘機吃豆腐?」她不是一向很聰明嗎?怎麼會對感情這般智障?紀韋苦著一張臉盯著她。

  「難道不是嗎?」她伸出食指戳著他結實的胸膛。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何不勇敢的承認?放心,我會大人大量,原諒你一時被我的美色迷惑所做的侵犯。」她做作地撥弄了一下她的長髮,對他曖昧地眨眨眼。

  是誰教她這個動作的?她難道不懂這樣的挑逗舉止具有強烈的性暗示意味嗎?

  「如果你夠聰明的話,以後別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做這樣的動作。」他氣惱的低斥著。

  當她是花癡啊!她表現得如此狐媚也不過是想逗逗他,想不到他亂沒幽默感的。

  她悶悶地抓過桌上的稀飯吃了起來,再和他抬槓下去恐怕她的胃會愈來愈疼,她不想虐待自己。

  瞧他做了什麼好事?不是說要治癒她的傷痛嗎?怎會又口不擇言的再度刺傷她脆弱的心靈!

  望著臉色不佳的她一語不發地吃著稀飯,紀韋的心又迅速抽痛了起來。

  朦朧中,任其芳隱約看見自己的床前坐了一個人。她揉揉眼睛想看清那人是誰,當眼前的影像漸漸清晰,她赫然看見那張熟悉的俊逸臉孔。那個在短短的時間連吻她幾次的紀韋,但是……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裡,甚至就坐在床沿對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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