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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 ☆ ☆

   

  黑夜,一道人影竄進齊玄莊。

  「二妹,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國帆妃嬌柔的問。

  「很順利。不過這件事我們必須做到滴水不漏,以免他"我知道。"國帆妃面露憂色。

  「大姊,鴛白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你一定要把他帶過來。國帆妃堅決的要求。上次被呂資金那人渣壞了她們的大事,迫不得已只好利用大姊的比武招親會。

  」我一直沒有機會可以接近他。"美人計對鴛白使不上力。

  「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查出他的武功來歷。」

  「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奶奶會對著爺爺的東西暗暗流淚?"她們兩個就是不小心撞見奶奶傷心的喃喃自語,才會對已經死去的爺爺產生好奇心,進而在追查往事的過程中發現鴛白這條線索。

  「想。」

  「我也想。」

  兩個女人靜寂下來。她們都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應該去世多年的爺爺,他的武術招式卻可以在鴛白身上重現?

   

   ☆ ☆ ☆

   

  寅時,齊玄莊還是一片的靜謐。

  「木印?"歡讓從外回到齊玄莊,經過庭院時,就看到木印彎著腰不知道在幹什麼。

  「歡爺。"木印捧著水盆回首,低身行禮。

  「天還未亮,大伙也還未起床,你莊這裡做什麼?"歡讓追問邊打了一個大呵欠。

  「歡爺也早啊!」

  「別嘲弄我了,我這不叫早,而足叫徹夜不歸。"歡讓揉揉疲憊的眉間,他已經快累倒了,見他無精打采的樣子,木印同情心氾濫,衝動的說:「我去幫你沖杯熱茶,好嗎?"話才說出口,她忽然想起師姑的告誡。

  「太好了,麻煩你了。"現在只想坐下來休息的歡讓走回自己的住所,就看見木印面露遲疑。

  後悔莽撞的木印只好放下收集露水的臉盆,到廚房沖了一壺熱茶送到歡讓的法音樓去。

  「木印,放著就好。"歡讓癱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歡爺,你要不要我請大武哥他們幫你端洗澡水來?」木印關心的問。

  「不用了,等他們起床後再說吧。對了,木印,既然你已經幫我燒了茶,就再送一壺熱茶到飛瓣樓去給白爺。」歡讓滿足的喝著茶。不覺想起他那個可憐的兄弟。

  「白爺還在養傷,這樣過去不會打擾到他嗎?」

  「他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十成十又是一夜未眠,送壺熱茶去給他暖暖身子吧。"歡讓輕歎道。

  「我這就去。」

  木印退了下去,沖好茶便往飛瓣樓去。

  負責守衛的陳基幹攔下她,"木印,飛瓣樓不可擅人。」

  「陳大哥,是歡爺要我送熱茶來給白爺暖暖身子。木印提高手中還冒著熱氣的水壺。

  「是歡爺的命令?」

  「陳大哥,我不敢騙你的。"木印知道他在顧慮什麼。

  陳基一回頭看看一夜未開的窗子,終於閃身讓木印進去。

  「陳大哥,謝謝。"木印娉婷的身形來到房門口,抬手敲門"白爺,歡爺要我送熱茶來給你。」

  「進來。」

  木印推開房門,只見一室的寂然黑暗。她的視線越過擺在中央的桌椅,看到一個背對著她的影子,修長精瘦的身軀看不出來一絲重傷末愈的樣子。

  「放著就好。"鴛白沒有回頭。

  「是。」

  木印放下茶壺就要離去,鴛白突然又開口,"歡爺還好吧?"療傷這段期間,他的工作都是歡讓在扛,如今傷勢痊癒,他也該振作了。

  仔細想想,沒有小木頭的生活,他還不是照樣過了十年,現在少了她,也不會讓他過不下去,只是覺得遺憾,畢竟他爽約了。

  這種在最後一刻失的痛,總是鬱結在心中不肯散去,讓他難以釋懷。

  「他看起來有點累,不過我想洗去一身的疲憊,再睡個好覺,歡爺就會恢復精神了。"木印應道。

  「下去吧。」不要再打擾他的清靜。

  「是。」

  木印在飛瓣樓的門口停住腳步,遲疑再三的思索了一下,想起……她洗臉的露水還沒收集好呢。

   

   ☆ ☆ ☆

   

  「木印,你天還沒亮就去勾引爺們,對不對?!"芬蘭擋佳木印的去路,一臉氣怒。她都聽歡爺和白爺的侍女說了。

  「芬蘭,你在說什麼?"她什麼時候做出勾引爺們的事「我在說什麼,你心裡有數,別以為你是吳嬸的侄女,就可以在齊玄莊為所欲為。"芬蘭哼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木印滿臉疑惑。

  芬蘭雙手叉腰,不屑的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爺們才不會看上你呢。」

  「芬蘭,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對我不友善。"木印真的不知道芬蘭到底在氣憤什麼,她從來就沒有跟她爭什麼啊:

  「我瞧不起你這種人。"芬蘭上前一步,木印跟看後退一步。

  「我做錯了什麼事嗎?"木印不解,她自認沒有得罪過芬蘭。

  「你們在吵架嗎?"青棠出聲介入,身旁還站著國帆妃。

  「青爺!"芬蘭和水印嚇了一跳,閃大腦中的第一個念頭都是不能夠讓青爺知道她們在吵架,這份工作對她們很重要。

  「我們沒有在吵架。"她們趕緊出聲否認。

  木印在心中安慰自己,這不是謊言,芬蘭只是用很不好的態度在質問她而已。

  「那為什麼臉色很不好,說話聲也特別大?"青棠追問。

  木印和芬蘭說不出話來。

  「我不管你們為什麼吵架,但別再有下一次。"青棠冷聲警告。齊玄莊可不是任由她們撒野的地方。

  「是,青爺。"木印和芬蘭低下頭告退。

  「木印,你留下來,我有話要問你。"青棠想起要問木印那秘方的效果。

  木印停下來,頭低低的轉身。

  芬蘭瞪了木印一眼,才憤憤的離去。

  「青爺,有什麼事嗎?"等到芬蘭走運後,木印才敢抬頭看向青棠和國帆妃。

  眼光一對上國帆妃的臉龐,她整個人便凝住不動了。她第一次看到這麼艷麗又充滿自信的女人,耀眼得讓人只想盯著她不放"如果鴛白在這裡,他會不會又說她比國帆妃好看呢?木印出神的想著。他現在好嗎?她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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