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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我哪次把你拐出來讓你失望過?"有陰謀又怎樣,他可是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所以才能把乖巧又聽話的木印拐著到處跑。

  「沒有。"只是她都在擔心會被師父怎麼罰。

  「到了。"鴛白敲敲木門。

  大門咿呀一聲的打開,只見——個女人提著燈籠站在門內。

  「白爺,你好久沒來了。"金容的笑緬在忽明忽暗的燈火照映下,顯得唯美而夢幻。

  「一年一次,哪一次我沒來了?

  「今年又帶了一個客人來」「金容看清木印是個女孩後,笑容變得有點僵。

  「我的妻。木印,這是金容,"鴛白了擅白作主的這樣介紹.木印趕緊搖頭,「我……不……」

  「妻子?什麼時候的事?"金容花顏失色。

  木印看到金容神色的轉變,不覺一楞。難道這個女人也喜歡鴛白?

  她想起師父曾說過鴛白一輩子都會犯桃花。師父指的就是這個嗎?不管鴛白走到哪兒.不管他做了什麼事,就是會有女人為他心動。

  「底下還有空位嗎?"鴛白沒有回答金容的問題。

  金容回邊神,"有,請跟我來。

  她輕巧的轉身,帶著鴛白和水印來到庭院裡一個隱密的角落,此處鋪有一層軟墊,供人坐撲,軟墊旁還擺上了一「白爺,我為你們送一壺茶過來?"金容若有深意的問。

  「不,拿酒來。"鴛白看著木印說。

  「是。"金容眼神怪異的再看了鴛白和木印——眼,這才退下。

  木印好奇的往四周看,她放眼所及一片朦朧,只有角落的前方中央掛了一盞燈,昏昏暗暗的,依稀可見燈下種了一株她看不清楚的植物。

  週遭瀰漫著一種讓人放鬆戒心的氣氛,幽暗處傳來低低的喘息,聲音雖然幾不可聞,卻逃不過木印這種練武之人的耳朵。

  「還有人在是不是?"她配合氣氛的壓低聲音問。

  「是還有很多人在。來,坐下來。"鴛白和木印一同塵上軟墊。

  「可是沒看到人。"她悄聲問。

  「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這裡的原因。」

  木印的耳邊低語。

  「為什麼?

  「來,吃一粒葡萄。"鴛白沒回答,把葡萄剝了皮遞往木印唇邊。

  木印抬眼看他,不由白主的陷入那雙深幽瞳眸中,捨不得移開視線。

  她癡癡的凝望著他,靈眸散出她以為已經不存在的深情愛戀。

  木印下意識的把鴛白手中的葡萄含人口中,細細品嚐那酸中帶甜的滋味,她不白覺的緊促一下眉心,完全沒察覺自己嬌媚的模樣對鴛白造成何種影響。

  鴛白的眼神轉趨熱烈狂放。

  去而復返的金容見到這情景,捧著托盤的雙手不禁顫抖了一-下,酒杯交擊的聲響震回兩人的神智。

  鴛白轉頭囑咐:「把酒放著就可以了。

  「是。"金容把托盤放在鴛白身旁,白爺.還需要什麼東西嗎?

  「不用了"有事我會叫喚,別可來打擾我們。"現在他盯裡只有木印的嬌麗情影。

  「要不耍金容再拿些白爺愛吃的甜點來?」

  「不用了,這樣就夠。"金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唆?

  「白爺……"金容不放棄的再次叫喚。

  「金容,白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還不回來。"一道嚴厲的女聲響起。

  金容不甘的轉頭離去。

  「好厲害的人。"木印歎道,竟然能夠只讓他們聽見她的聲音,而不打擾到其他人。

  看來江湖中的確了許多奇人,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很難生存下去的,鴛白這兒年想必過得很辛苦吧!

  木印突然想到的問:「她是不是在監視這裡所有的人?」

  不然怎麼會知道金容在這埋了「阿布沒那麼無聊。"鴛白笑得很不一樣。

  木印疑惑的看著他。

  「怎麼了?有問題就問啊:「他對她的一向知無不言,言無了盡.「她喜歡你嗎?"她終究忍了住的開口問了。剛才出聲的女人對鴛白而言應該很不——樣,不然他不會笑得那麼溫柔。

  鴛白在深沉的夜中淺笑,"你在吃醋嗎?"他伸手把木印抱到自己腿上,她的身體好軟,像個熟透的桃子,自然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讓他想一口吃了她。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木印身軀僵直,想不動聲色的離開他的腿,卻反而被他用雙腿夾住,造成兩人更貼身的接觸。

  鴛白強忍佳木印在他敏感處摩挲引發的悸動,不想讓已經有如驚弓之鳥的木印更加驚惶。

  「阿布只喜歡一個人,可惜那個人不是我。"他摟佳木印的纖腰,溫柔的在她耳邊輕語,想她放鬆情緒。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她看著這景致問。

  「來,喝完這杯酒我再告訴你。"鴛白空出一隻手倒了酒,送往木印的口。

  木印攏了一下眉,把他手中的酒喝下,才聽到鴛白的回答。

  「這裡是一個朋友開的,我會知道當然是經由他大力鼓吹。」

  「每次來都有帶女人?"他剛才說他每年都采。

  鴛白的回應是輕啄木印的唇。

  「鴛白!"木印驚呼,用手摀住嘴。

  「這是第一次留在外邊,以前都是和歡讓、青棠待在包廂那兒。"他笑笑的說道。包廂那近雖然也有花賞,不過總比不上這裡旖旎的氣氛。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她到現在還是看不到有什麼好看的東西。

  鴛白抬頭看了一下月亮,"別急,再等一刻就可以看到了。」

  「什麼東西非要那麼神秘不可?"好奇心被挑起的木印不再那麼緊張,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偎入鴛白寬闊的胸膛。

  鴛白滿足的又倒了一杯酒送往木印唇邊。

  「我不能再喝了。"她根本就不勝酒力。

  微微的紅暈染上水印的嬌顏,形成讓鴛白心旌動搖的艷麗。

  「不要緊,這酒不熱。」這種酒只會令人放鬆心情,醉不倒的。

  「你是存心的嗎?想要灌醉她。

  「你看,時間到了。"鴛白突然指著前方說。

  木印轉頭看去,頓時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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