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理由?"
賽瑞斯在全場的注目中,照樣微笑冷靜的說:"我要用這筆財寶交換首領的提拔,副手,你會轉達給首領嗎?我要他給我一個更棒的位置,在這海盜王國內我要一個頭銜。"
薇卡以外的眾人,似乎都被他這番話給震鼓了,賽瑞斯不慌不忙的把箱子合上,走下台,到其中一位面前說:"我等你的好消息,副手。"
可憐的傢伙讓賽瑞斯的意外之舉嚇得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走吧。"
薇卡沒有吭聲地讓他帶她走出那間全是海盜與地下商人聚會用的大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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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賽瑞斯的屋子,他再次自作主張,拉著薇卡進到他的房中。
"要喝點什麼?"
薇卡雙手橫在胸前,打量著屋子與屋子的主人。"你的屋子裡沒有什麼警衛,我只需要誘惑你,乘機把你敲昏,然後就可以帶著硅卡書,溜上某艘宇宙飛船一走了之。"
"我有最佳的馬卡烈酒、雪尼特酒,也有頂級的愛斯歐酒。"賽瑞斯執起矮桌上的酒,一瓶瓶念道。
他的房間與那些女人們待的房間有些不同。他的比較大些,更多的窗子,一道門可通往外面的庭院,門上、窗上到處飄若輕柔的透明絲布,不曉得有什麼用意。地上同樣有毯子,現在薇卡曉得它名為"地毯"。又一個怪異的東西,在星聯不需要地毯,到處都鋪上最新科技的冷暖磚,冬暖夏涼。
傢俱很簡單,一目瞭然,一張矮桌,許多的胖胖枕頭,以及一張很大的床。床沒有腳,亙接鋪高在地面,差不多到薇卡小腿的一半而已。
"你要什麼?"他抬起晶亮的藍眼,問道。
"自由。"
"呃,我沒有什麼'自由'酒。"
"不好笑。"薇卡直視著他說:"我不會和你一起倒在那張床上,如果那是你所打的主意。"
賽瑞斯挑高一眉,"你不喜歡床嗎?我不介意地上,或是你喜歡站著?我個人是不曾嘗試過,如果你喜歡那就--"
"不管什麼地方,我都不會和你……"薇卡一臉倔意,"總之我不可能和一個海盜發生關係。"
"如果我不是海盜呢?"
薇卡抵抗著他那雙催眠般的藍眼,"我還是不會和你發生關係。"
"我認為……"
薇卡小心的留意著他的接近。
"……你只是欺騙自己而已,不管我是或不是海盜,寶貝。你都要我,要我親吻你、佔有你、取悅你、結合,隨你愛怎麼說便怎麼說。"
"你讓我覺得噁心。"
"不對,我讓你興奮得顫抖。"
微卡一發現不對勁,轉身想奪門而出之前,他已經將她攔腰抱起,直往床上拋去,緊接著整個也火熱的覆上來,雙唇降下。
她轉動她的頭,不讓他強硬手段得逞,不讓他吻他,但這無法改變他的決心,他改而親吻微卡的頸項,舌頭巧妙親暱的滑過她敏感的凹溝,回來舔噬她尖銳躍動的脈搏。
要維持她的全副心力抵抗他真的很難,但微卡決心付出任何代價完成它,她扭著、踢著。雙臂用力的推他。偏偏賽瑞斯是個很高大的男人,她感覺自己在推一道永遠不肯倒下的銅牆鐵壁,沒有半點勝利的希望。
冷靜,她告訴自己,盲目的對抗這種蠻力男人只能加速自己的毀滅!
薇卡這ど一想,在他身下放鬆下來。
不久後,他也發覺這點 !她懶懶地自她頸項中抬起頭來,"怎麼?準備放棄了?"
賽瑞斯湛藍的眼明亮得出奇剔透,牢鎖在她的臉蛋上,小心謹慎地梭巡著她的每個反應。
"如果你要做就做吧!"她故意以偽裝的口吻說:"反正我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會為了這種無意義的性關係而哭哭啼啼。你強暴我也得不到任何變態的樂趣,我會死板得像塊木須一樣。"
他不怒反笑了。
"你笑什麼?以為我說假的嗎?"她生氣的看著他。
"你全身上下一點也不像塊木頭,寶貝。"他抬起手緩慢的撫過她雙頰,逗留在她的唇邊,"而且我喜歡女人不要哭哭啼啼的,你願意的話,我寧可聽見因慾望而嚶嚀呻吟與歎息。"
"不,不對,你完全忸曲我說的話。"
他以一指制住她急急的辯解。低下頭在她耳邊開始輕咬細吻:"你落入我的口中,你就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需要強佔你,我只需要誘惑你。必要時我可以非常有耐心,我會一寸寸一點點的誘惑你,就算需要和你在床上廝磨一整夜,才能燃燒你的慾望,我也會耐心的等待結合時刻的到來。你會懇求我別停手,迫切渴望我的佔有。然後,我會亳不遲疑的,給你一切……更多的滿足。"
這些性感誘惑沙啞的話,勾起薇卡心內深處羞人的戰慄。她不知道何者比較糟?邪惡的誘惑!或是愚蠢的強暴。
他的舌頭開始大膽的戳進她耳中,咬著她的小耳垂,灼熱滾燙的身軀熱力密密的包裹住她,不安分的手游移向她胸前敞開的衣襟,溜進去搜住一隻飽滿滑嫩的乳房,當他結實發熱的掌心覆蓋住她顫抖著的圓潤乳房,修長的指尖搓揉敏感硬梃的蓓蕾,薇卡必須使勁咬住她雙唇,把那背叛的呻吟吞回口中。
她扭動著,在慾海滅頂的威脅中掙扎盤旋。
"說出來你的需要,薇薇。不要再反抗了,接受它,你與我都會快樂許多。"
那是魔鬼引誘凡人的話語嗎?薇卡暈眩的吸氣,想要找回她的理智,她怏著火了,她不能再忍受更多的誘惑了,她能嗎?
他的唇壓到她唇上時,溫柔一如徐風,薇卡忘卻她該咬緊的牙關,在他溫柔的廝摩底下,緩緩的放鬆她咬住的下層,他立刻安慰的吸吮那豐滿的唇瓣,疼借的以舌尖愛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