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她想得那麼遠,把他當作是狼心狗肺的爛傢伙,他不允許她用過後即把他棄置一旁。
雖然有可能是他對她麼麼做,他也不准她有那種想法!
「但是……」晴翠下意識的將身子縮進沙發裡,他凶起來真的很可怕,好像一手就可以撕碎袁克勤抬起晴翠的下額,「說你這一輩子都不會紅杏出牆。」即使他一輩子都不在她身邊,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
如果她其敢這麼做,他會讓她生不如死。
「我絕不會紅杏出牆的,但是——」她的心在某方面已經死了,她只想要有個孩千可以給她愛,有個家可以讓她付出,知道有個地方讓她可以回去而已,她不後悔向他們提出這個建議,即使她已經恢復理智。
「那就行了。」袁克勤無禮的截斷晴翠的話。
「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她忍不住大聲向他喊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頭驢子,難怪他爸爸會氣得跟他拍桌子、大吼大叫,因為不這樣做,他根本就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聽不進任何人想跟他表達的意見。
「你說什麼?!」袁克勤瞇眼瞥她,聲杏裡蘊含風暴。他還不曉得這女人有那個膽子敢跟他大小聲的。
袁深庭輕咳一聲,勉強制止到嘴的微笑。
他原本以為眼前的女人是那種抓到機會就大撈一筆的拜金女郎,可是看她力抗克勤的表現,他兒子似乎是撿到一塊寶了。
在克勤嚴厲的威嚇下,還能力持鎮定的談條件,這女孩是個可造之才。
、「我要你聽我說話。」晴翠委屈的說,她只是想獲得他的重視。
在晴翠乞求哀怨的注視下,袁克勤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天殺的大混蛋。
「你說吧。」這一輩子還沒有哪一個人這樣要求他呢。
「如果你愛上了別人……別生氣!」晴翠看到袁克勤擰眉,她直覺是他又想打斷她的話,「那只是個假設,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其他的小孩,縱然我們不會離婚,也請你不要剝奪你對第一個孩子的愛。」她趁袁克勤環肯聽她說話時,趕快把話說完。
在晴翠把話說完之後,詭異的氣氛倏地瀰漫在四周。
「那你呢?你要什麼?」袁克勤輕輕的問。
晴翠看著他們的表情,露出一個明白的笑容,「我不要袁家的財產。嫁給你,我已經擁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會有一個家、一個爸爸,未來還會有一個小孩。」那對她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晴翠微笑的看向袁深庭,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她知道她會好好奉養他,讓他高興,然後她的目光轉向袁克勤,「我只要這些。」她笑中帶著淚,為未來可以預見的幸福而微笑。
「即使你的丈夫不在你身邊?」袁克勤語氣酸澀,他這個妻子似乎有浪漫過頭的傾向。
「那不重要。」晴翠收起笑容。
「不重要?」袁克勤瞇起眼道。她是說他在她心中敬陪未座?
「是不重要。」至少對她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了,她要從愛情的迷咒中走出來,她一定會做到的。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袁克勤瞪著她,心情因晴翠的話跌落到谷底,他在心中想著千百種凌虐她的暴力方式,但最想做的是把她挾人懷中肆虐她的紅唇。
「說!」他吐了口氣值,想舒緩從見到她後就緊繃的下體,卻讓他的面容更陰鷙。
他想得到她!
晴翠撇開頭,不去看袁克勤兇惡的臉龐,她的手微微微顫抖著,拚命告訴自己不可以在他的威嚇中放棄她的堅持,否則她以後一定會後悔的,她絕不再愚弄自己,也不要欺騙別人。
「我希望我的孩子在十八歲前都要跟我住在一起,待在我身邊,不論我是不是待在袁家都一樣,這個條件必須寫在契約裡。」她不是笨蛋,只是她要的東西跟他們以為的不一樣而已。
一聞言,所有人又沉默下來。
「不可以嗎?」這可以說是她唯一明文寫下的條件,她並不認為這對他們很困難,畢竟她並不想帶著孩子消失,她也知道他們不會允許她這麼做的。
她只想擁有她的孩子十八年,他會長大,會展翅高飛,她知道她不能擁有他一輩子,所以她並不想限制住他,她只想要在他的生命中佔有一角,知道自己曾被他需要。
「可以。」袁克勤點點頭。
「克勤?」袁深度要兒子再考慮,也許這是一個陷講。
袁克勤與袁深庭的視線相交,袁克勤的眼神表示出沒得商量,他絕對要在三個月內離開這裡。
袁深庭最後讓步了。
「把這個條件寫進去。」袁克勤向律師說。
律師點點頭,開始動筆,過了一會兒,他把完成的契的和結婚證書遞給他們。
「我們可以簽字了嗎?我已經沒有問題了。」
晴翠開口詢問。再拖下去,她怕她會說出反悔的話。
她的手微微的顫抖,卻讓她緊壓在雙膝上。
這女人的態度讓他莫名氣憤,他第一次被人這樣視若無物。「當然可以!」袁克勤在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他看著晴翠發顫的寫下自己的名字,蓋上手印。
「對這件事,你的家人沒有意見嗎?」袁克勤突然問道。
「我沒有家人了。」晴翠落寞的說。
大家又是一陣無聲的驚訝。這女孩跟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單純得讓他們吃驚,卻也勇敢得讓他們佩服,竟然敢隻身一個人跟他們談條件。
「哎呀,別管那麼多了,今天可是你們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別錯過了。」律師想讓氣氛緩和,卻不知他引出另一個當事人還沒有體認到的問題。。
「洞房?」晴翠訝然的白了臉,她沒想過這件事。
「我不要試管嬰兒,所以一定會做該做的事!」
袁克勤只失神了一下,對律師的提醒顯得躍躍欲試。
晴翠不安的低下頭。
「走吧。」他拉著晴翠的手臂轉身就走。他一點都不介意盡這項為人夫的義務,只要她脫掉她身上這件令人倒胃口的緊身禮服,他老婆會是那種讓男人噴鼻血、流口水的性感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