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那你好好加油嘍。」雲芝緹點頭說。這才是她認識的心藜,一個充滿鬥志,永不放棄的心藜。
「嗯,那,祝你們玩得愉快。」
谷心藜自信滿滿的想,南宮奕,這次我要你連作夢都會夢到我,想忘也忘不掉。
今早,一送走夏可竹他們,谷心藜便回到住處,把昨天整理好的行李,依照雲芝緹給她的地址,搬到南宮奕的家。
如果要問自己打哪來的鑰匙,那可要歸功於學姐了,至於學姐是如何弄來的,她想,除了學姐那個疼她入心的老公南宮霆之外,自己實在想不出,學姐如何能拿到南宮奕家的備份鑰匙了。
只要學姐向南宮霆撒個嬌,威脅一下,哪怕是一副鑰匙,搞不好一棟摩天大摟,他也會盡其所能的滿足她吧?何時自己也能有人疼、有人陪,這個問題,似乎還是無解。
南宮奕如果看到我在這,第一個反應會是什麼?谷心藜坐在沙發上想著。
會是一頓大罵,還是硬要她滾出去?或者……她愈來愈想知道他的反應了。
等著等著,等到她都睡覺了,等醒過來後,都已是月亮高掛在天上的時分了。
看著壁鍾指示著快十點了,那小子居然還沒回來?
看樣子,他現在懷裡不知道正躺著誰,會是前陣子新緋聞中的那位模特兒,還是之前那幾位企業家之女的其中之一,或是又有新的女伴?不管是誰,她可以確定的是,她都會為此而傷心。
她的目光繞著室內,過去她曾隨夏可竹來這裡幾次.此刻,還是她打從進來後,第一次注意到他重新裝潢的成果。
客廳挑高了,空間一下子感覺寬敞不少,牆上也多了幾幅名畫,室內依舊如同他在南宮家的房間一樣,全是以白色居多,整體看來,整潔、清爽是她的第一印象。
房間則是有三間,一間是和書房打通的。那一定是南官奕的房間,她想。
還有一間則是位於南宮奕房間的隔壁,她走到陽台,發現還有個空中花園,這讓她感到新奇。
整體看來,大的有數百坪左右,空間大得嚇人,畢竟這是獨層獨戶的華廈,而南宮奕的家,正位於十二樓,所以從上向下望,夜景美得令人心醉,視野好得不得了。
突然,谷心藜聽到大門正傳來開門聲。
沒一會兒,便見南宮奕進了門。
南宮奕一進門,便看到谷心藜提了個行李,站在他面前。
「你來幹麼,誰給你鑰匙的?」媽的!才問出口,他就暗罵自己愚蠢。不用問,他也應該曉得誰會做「內賊」偷打了一份他的鑰匙給她。
谷心藜一副可憐樣.眼眶還擠出幾滴眼淚在打轉著,「南宮奕,我現在無家可歸了。」
他不在乎的說:「少騙人了,你無家可歸不會找我那位大嫂嗎?」天也曉得她們好得像什麼似的。
「學姐他們都出國了,連你媽他們也去了。我是昨天和家裡的人吵翻了,我氣得不和他們言和,所以他們收回我的小公寓,結果我今天早上整理行李,準備投靠可可,誰知他們只給了我一副鑰匙和地址,要我來求救於你。」她還不忘吸吸鼻予,「你不會那麼狠心把我給趕走吧?」她一副「你不是這種人」的表情。
媽的,他那個大嫂又惹了什麼禍來給他收!南宮奕不停的在心裡咒罵著。
「喂,我是真的求救無門才來找你,你以為我真的願意來求你嗎?」為了證明她沒有別的意思,連忙說道。
「誰知道你半夜會不會色心大發。」南宮奕諷刺道,這還是其次,誰知道她和大嫂又串通了什麼事。
「喂,就算會!我也不會讓你知道!」她吼著, 「就讓我在這裡住到學姐回來,我馬上就搬,難道這點兒忙你也不幫?」她表明自己絕不會賴著不走。
「為何我大嫂答應你的事,要我幫她收尾?」南宮奕一臉的不屑,「你還是另求他人吧,我還沒偉大到答應收容一個女人。」他一臉沒得商量的表情。
哼,她就不信,她說服不了他,谷心藜體內的賴人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低下頭,假裝的拭拭眼淚,一副遇人不淑的模樣,提起行李,細聲地說:「算了,早知道你是那種食古不化、沒有良心、鐵石心腸、沒有朋友愛、沒心沒肝沒肺沒腎沒腦的冷血動物,外加不近人情,算了,算我看清你了。」她搖著頭,以南宮奕聽得到的聲音,一直數落著。
沒心沒肝沒肺沒腎沒脯的冷血動物!南宮奕實在佩疆她的用詞技術。
見他依舊老神在在的,谷心藜又淒愴的說道:「唉,小喬人在香港,雪影又和男友同居。」
她假裝回想著自己的好友們,有哪一個可以收容她,一會兒,她似乎想到了誰似的,「對了,還有沈學長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他一定會收容我的,不過……他想追我想了很久了,這次我去,他可能會以為我自己投懷送抱,要是他對我怎麼樣了,那……我……看來,我還是逃不出命運的捉弄。」
地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想博取南宮奕的一絲絲同情心。
南宮奕從頭到尾倚在牆上,看著她一會兒自語,一會兒哭笑。
「我走了,不用留我了,也不用送了。」谷心藜走一步退三步的回頭說道。
他點燃一根煙,不疾不徐的道: 「要走就快走吧,沒有人會留你,我也沒打算送你。」
這個殺千刀的,真是看錯他了!她壓住怒火,一字一句道:「算了,這次我真的要走了,真是看錯你了。」她行李一提,氣憤的開了門,住外走去。
耳邊傳來南官奕的調侃,「不送了,慢走,記得關門。」
進了電梯,谷心藜還是氣憤極了,一下了樓,便邊走邊罵。
天啊,現在都已經快十二點了,他居然捨得放她一個人在外遊蕩,她是一個女孩子耶,瞧他狂得像二五八萬,愈想就愈想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