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綺依婷只能傻笑帶過。
老天!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重大深遠的淵源!
綺依婷終於徹徹底底的明白了。
身為「好友」總不能老是只說老友的醜事,也得做些正面貢獻才夠義氣,所以南宮烈又說話了,這次的語氣顯然正經了許多。
「希瑞他因為這些與眾不同的特殊行徑,不知被喜歡的異性甩過多少次了,別看他成天媳皮笑臉的,事實上,他的心上有著許許多多的傷痕呢!」
「太過分了!」綺依婷顯得很激動。「行徑特殊又不是什麼壞事、重罪,真的愛他就應該欣賞他、支持他、包容他的這些特點才對呀!怎麼可以無情的傷害他。」
她痛極了。看來希瑞受過的創傷,不比她少!她再想起那夜,龔季雲在綺家大門外說過的話……
南宮烈靜觀其反應的接續下文,「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認為啊!」
「是真愛,就會這麼認為!」綺依婷理直氣壯的反駁。
於是,南宮烈滿意的笑了。
「所以愛神安排你們相遇,進而相愛!」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著棋,綺依婷只能以臉紅嬌羞代答。
該說的話說完後,南宮烈接著提供她另一項足以大開眼界的樂趣。
「這兒我來處理就好,你去廚房幫忙希瑞吧!包你可以看到難得一見的『切雞妙法』,絕對值得欣賞!」
「真的?!」
話才說完,綺依婷立刻迫不及待的往屋子大門飛奔而去了。跑了幾步之後,才又回過頭來朝南宮烈笑道:「謝謝你!」
然後,她便像一隻彩蝶般,消失在他眼界。
這兩個怪態胎還真是絕無僅有的絕配呢!
南宮烈臉上儘是對這對絕對會終成定局的佳偶的祝福——
綺依婷的運氣實在不錯,正好趕上了曲希瑞準備切雞的當兒。
「再慢來一點,就錯失良機了。」
曲希瑞對她展露「會心」的一笑;綺依婷則擺出一副褒獎自己「神機妙算」的神態應對。
不久之後,廚房了傳出綺依婷興奮至極的呱噪聲。
原來曲希瑞的「獨門切雞妙法」,一共分下列幾個步驟——
STEP1.把砧板當成「手術台」,將「裸體雞」當成「病患」,放到「手術台」上。
STEP2.選擇適當的菜刀,不!是手術刀,靈巧熟練的在雞胸上割下第一刀——表皮。
STEP3.第二刀割的是裡層肌肉的第一層!
接著,第二層、第三層……,循序漸進的進行,直到順利的完成完美的「剖胸動作」。
看到這兒,綺依婷已經按捺不住決定自己「下海」實習,曲希瑞也很合作的讓位,當起指導教授來。
站在廚房門外欣賞他們兩人表演的南宮烈,還真有些羨慕他們的「夫唱婦隨」呢!
在曲希瑞和綺依婷兩人合作無間的努力下,好菜終於全上了桌面,和南宮烈打招呼了。
為了感謝美人魚妹妹的招待,南宮烈一面進餐,除了褒獎之外,決定提供一些「笑話」做為謝禮。
「美人魚妹妹,想不想聽一些有關希瑞釣魚的醜事?」
「要!我要!」
綺依婷還真夠捧場,喜出望外的期待南宮烈再開金口。
很遺憾的是,南宮烈才正要開始「說糗」,一把飛刀便又精又准的射中他端在手上、正準備補充口水的果汁杯,那盛著美麗鮮橙汁的玻璃杯,很合作的應聲陣亡。
「啊!真不好意思!我的手不知怎麼搞的,突然失控了一下,才會造成這件意外,見諒見諒!」南宮烈將臉上的橙汁拭淨後,也從身上掏出一疊隨身帶的特製撲克牌,從容不迫的拿起最上面一張,如法炮製的射向曲希瑞面前的玻璃杯。
唉!玻璃杯二號也未能倖免於難的陣亡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不知怎搞的,我的手也有點不大對勁!」南宮烈無奈的並並肩。
「好說!好說!」曲希瑞笑得和南宮烈一樣親切可人。
於是,「飛刀」和「撲克牌」大戰正式開始——只見兩個看似斯文的大男人,在那兒你來我往的「互射」得不亦樂乎。
很快的,曲希瑞座位前的桌面上,站了一排「入木三分」的特製撲克牌。
而南宮烈座位前的桌面上,則站了一排同樣「入木三分」的手術刀。
在勢均力敵的實力下,這場大戰似乎不太可能很快落幕,可憐的是那張被迫成為「戰場」的桌子,被他們兩人搞得「遍體鱗傷」。
約莫過了三十分鐘之後,戰況出現了決定性的戲劇性的轉變——
第三勢力,凶暴美人魚介如大戰!
仿如原子彈爆發般,威力十足的大罵聲自綺依婷口中,驚天動地的發出。
「你們兩個再不給我住手,我就一腳把你們踹到月球當月兔搗米去!」
兩個大男人實在暫時沒有到月球去做義務勞動的打算,於是很默契的休兵,此次大戰很意外的寫下休止符,凶暴美人魚以「驚死人」的「吼功」贏得最後勝利。
三個人靜靜的互看了幾秒鐘之後,齊聲發出爆笑。
鏡頭再度轉回快樂用餐的一幕——
基於多年的默契和瞭解,曲希瑞自然不會以為前些日子已經回到自己工作崗位的南宮烈會這麼想他,專程又回台灣來看他。
所以當南宮烈要道別時,曲希瑞便自告奮勇的送他到大門口去。
「最近會有大事發生!」南宮烈一本正經的說出今天的主要來意。
理所當然的,這又是他那從未有過差錯的第六感預知,和高超的占卜技術卜出的結果。究竟是心有靈犀的死黨,心裡想的都不會相去太遠。
「和『他』有關嗎?」曲希瑞刻意加重「他」的語氣。 「至少以農一口咬定是『他』!」南宮烈吐了一口氣。「『他』也是該出現了。」
「這件事先別讓季雲知道!」兩人異口同聲。
話出口後,兩人不禁相視莞爾。
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龔季雲一定從和他們再聚,就和「他」再度面對面的可能,有了某種程度的心理準備了。只是大家都有默契的沒有提起「他」罷了! 「反正最近就會有動靜了。君凡他們也會在這幾天裡趕來,一切就靜觀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