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多年前的風流債惹的禍,他以為她在遠走美國後總會慢慢釋懷,沒想到她卻被怨恨纏繞而脫不了身。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恨他,還是為此而不快樂,這是何必呢?
「我不管,我和你在一起五、六年,而你居然拋棄了我,去娶另一個女人,我怎麼受得了?」施美琪憤恨的叫著。
「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不愛你,我們各取所需。」絺延楨難為情的當眾解釋。
「沒想到你挺搶手的嘛,」辜霄在一旁看笑話。
「你少說兩句!待會我還要跟你算帳!」絺延楨橫他一眼。
「我不管,我要你還我這些年來的青春!」施美琪突然抄出懷中的刀子刺向絺延楨。
「危險!」
這時絺梅桂正從昏睡中醒來,發現父親就要命喪刀下,想要掙扎卻無能為力,只是虛弱的發出警告叫聲。
「不可以傷人!」辜霄利落打掉施美琪手中的刀,一個擒拿便將她摔倒在地。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出手,或許是那女孩的無助神情,也或許是認為這事根本不須至此。
辜霄面無懼色的對絺延楨說:「我不想惹麻煩,如果你想關我我也認了,不過你似乎對這女人有所虧欠。」
「你這小子,綁架我女兒還敢站在這裡大言不慚的教訓我?」絺延楨圓鼓鼓的臉氣得發紅。
「你明明已經有了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為什麼還要去傷害其他的女人?難道你不能鍾情於一個人?」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四處捻花惹草的男人了。
「你……」
「怎麼?想揍我?來啊!」辜霄冷笑一聲。
「小子,你不懂敬老尊賢嗎?」絺延楨氣壞了。
「那是對值得尊敬的人才用得著,對你,我看沒這必要吧?」辜霄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回嘴。
「老爸……」絺梅桂低喚他。
「寶貝梅桂,你沒事吧?」絺延楨不理會辜霄的諷刺,急忙回到女兒身邊。
看來他真的很重視他女兒呢!辜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辜霄,你乖乖跟我去警察局,我就替你說情,讓你減輕罪行。」梁白石放下可以自行站立的絺梅桂,朝他走來。
「我不需要你們講情,一人做事一人當。」辜霄一點都不領情。
「老爸,怎麼回事?」絺梅桂不確定的看著他們。
「沒事的,我們先回家吧!你媽咪肯定急壞了。」絺延楨帶著絺梅桂要離開。
「老爸,那是誰啊?」絺梅桂連連回頭看著高挺的辜霄。
「你遇上危險,是他救了你的。」絺延楨隨口說著,不想讓女兒碰觸黑暗的事。
「絺延楨!我恨你!」此時施美琪趴在地上狂吼哭叫著。
「原本我對你還有著一點愧疚,但是你卻想傷害我的孩子,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我不希望再聽到你的消息也不想再看到你,你知道我的能耐,我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的。」絺延楨冷冷的說。
「可是我愛你啊……」施美琪唉聲哭喊。
「你真愛我又怎麼會傷害我作為報復?」絺延楨冷冷回嘴。
她絕望的垂下臉,知道自己弄砸了一切。
「我不會讓此事鬧大,算是對你最後的道歉。」絺延楨挽著女兒往車子走去。「我們回去吧!」
「要怎麼處置他?」梁白石指著辜霄問道。
「要他明天到我辦公室。」絺延楨說完便離開了。
「辦公室?」梁白石忍不住多看了面無表情的辜霄幾眼,難道他是他們挑選許久後選中的人?
「搞什麼鬼?」辜雷納悶的問。
「明天你就知道了,如果你明天不到,我們就對你提出告訴,隨你來不來。」梁白石說完,也轉身朝車子走去。
「怪人、怪事。」辜霄望著坐在地上的施美琪一眼,聳聳肩離開。對於這種女人,他沒什麼好同情的。
第二章
「你要我替你做事?」辜霄聽完他的話後怔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絺延楨竟給他一個令人意外的提議。
「是啊!昨晚我看過你的資料了,我看你是個人才,不過你自己出來闖蕩,沒個靠山,總有一天會出事,而我正要創立一個公司,需要有能力的領導者,我想你有這個能力。」絺延楨已經退去昨晚的激動情緒,一張笑臉讓人不禁以為他是彌勒佛。
「我沒興趣。」辜霄丟下四個字便要起身。
「等等,年輕人要沉得住氣,你還沒聽完我的條件,說不定你會很感興趣。」絺延楨冷冷的喚住他。
「否則?」辜霄微挑高眉。
「你要吃牢飯,另外給你看看這個。」絺延楨給了他幾張照片。
「這是……」
「你販賣贓物的證據,罪證可大可小,就看你的回答了。」絺延楨和氣的警告他。
「我不受人威脅!」辜霄怒火中燒,將手中的照片撕碎。
「總有破例的時候,小子,有骨氣是很好,我也是欣賞你這點才要你參加的,不過放著好處不拿,你討苦頭吃做什麼?」絺延楨柔聲安撫他。
「我不相信你,或是其他人。」辜霄嘴裡這麼說著,卻仍舊坐下了,他想先聽聽絺延楨怎麼說。
「我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以前我是不會把那些威脅放在眼裡的,可是現在我有了家人,很擔心她們的安危,才希望能找個可以信任的人來替我照顧她們。」
「你不擔心我再次在背後捅你一刀?」辜霄沉穩的接口。
「我是有點擔心,但我願意相信你。」絺延楨歎息著說。
「我沒興趣。」辜霄起身要離開。
這些名門紳士他碰過不少,他們總是得寸進尺。
誰知道他會不會被扯進什麼事裡,說不定最後還會被他們出賣,這種事在他們這一行是常發生的。
「小子,到底要怎樣你才肯認真聽我說?」絺延楨感到一陣無力。自己和好友尋尋覓見已經不下一年了,但是沒有一個讓自己滿意的,唯獨眼前的年輕人,可他卻壓根不感興趣。
「我沒興趣當女人的保鏢。」他傲慢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