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過我吧!」她什麼時候也開始求他了?
賽拉斯的嘴邊浮起一抹曖昧的笑容,「等你嘗過了之後,恐怕還意猶未盡呢!」
「我寧可不要!」妍黎絕望的做著最後的反抗,卻只讓賽拉斯更緊的將她摟在懷中。
掙扎過後,她投降了。
她靜靜地看著他將她放在床上、靜靜地看著他褪盡兩人的衣衫、靜靜地讓他嘗盡她的唇、靜靜地成為他的女人……
她想過反抗,想過所有一切她該提醒自己的事,卻還是成為他手中的玩物,隨他撫弄。
她能怪誰?只能怪她無力抵抗他的魅力,只能怪自己在當初就為他失了心……
???
「哼!」羅夫不屑的冷哼一聲,望著朝他遠遠走來的兩個人翻了翻白眼。
主子到底還要不要做生意啊?今天是和雷尼先生商談出貨的大日子,而雷尼先生早就在書房裡等候了,主子居然還有閒情逸致陪那女人在湖邊散步;而且那女人根本不給主子好臉色,主子何苦虐待自己呢?
唉!他要是上前去打擾主子「把馬子」的話,主子一定不會給他好臉色,可是總不能讓雷尼先生一直等下去吧。
看著主子陪那女人有說有笑的從他面前走過,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羅夫又重重唉了口氣。硬著頭皮去叫人吧!主子再不去的話,恐怕雷尼先生要走人了。
羅夫先是對著賽拉斯的背後輕輕喚一聲,他確定主子一定有聽見,可是他為什麼不理他呢?情非得已,羅夫只好放開喉嚨大喊,總算是讓主子回過身了。
「什麼事?」賽拉斯一臉不悅的回過身。
「雷尼先生在書房等您討論出貨的事情。」
「要他繼續等。」賽拉斯淡淡說完,又環著妍黎的肩繼續漫步。
妍黎一聽是生意上的事情,眼神馬上一亮,她得想辦法探聽一點。
住在這裡已有兩個月了,每天除了四處逛逛之外,賽拉斯在有空的時候還會帶她坐包機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讓她見識了真正的有錢人生活,而她所付出的代價卻是成了他的床伴。
她不是沒想過反抗他的誘惑,可是好難啊!哪次她不是在極力反抗之後,乖乖地投降,成為臣服於他身下的女人?
至於傅磊交代她的那些什麼鬼資料,她一個字都沒見到。
思及此,妍黎停下腳步嘟著嘴,嬌嗔道:「我累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掙扎在要如何面對他。他的溫柔體貼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其中,可是他屬於黑暗的一面又讓她卻步,她想要用她的心去體會他的一切,卻又怕深入之後會陷入他的魅力之中無法自拔,而最後面對殘酷現實時,她只會更加的痛苦。
在他身邊時,她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她根本沒辦法放鬆自己,和他在一起只不過讓自己肌肉緊繃而已。快兩個月了,她仍舊無法習慣他的存在,常常在夜裡突然驚醒,只能望著他沉睡的臉一夜無眠。她開始懷念剛來這裡時,好眠的那幾天。
「既然這樣,我們就回去吧。」賽拉斯還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嗎?看她陰晴不定的臉色,就知道她又在掙扎了。看在今天有正事的份上,就放過她一次吧。
不過,愛他真的這麼難嗎?她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讓她總是鬱鬱寡歡,有時又對他充滿恨意和疑懼?他真想抓著她,要她全都說出來。
賽拉斯突然皺起眉頭,他一向只把女人當成閒暇時可有可無的玩伴,什麼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對他起了這麼大的影響?
「皺什麼眉?我又跑不掉,大不了明天再陪你嘛!」妍黎看著他沉思的臉,以為他不高興了,此刻她可沒什麼心情安撫他。
賽拉斯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只是擁著她的肩朝屋子走去;而跟在後頭的羅夫則是不贊同的瞪著妍黎的背影。
對於席妍黎,主子幾乎可以說是有求必應,簡直到了寵幸的地步。他曾暗示過主子要對她多提防點,可是主子只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棄之不理,就連剛開始每晚必定讓她服用的安眠藥都免了。他除了對席妍黎加強監視之外,沒有其他保護主子的方法了。
羅夫一直都抱持著不變的想法:席妍黎一定有問題,而且極為危險,要是她敢對主子有一點的不規矩,他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
???
雷尼雖然只是一個平凡的名字,但在軍火界他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狠角色。他可以殺人不眨眼,也可以把無辜的人當成玩物般的耍弄後再加以殺害,他殘暴的手段常常讓人聞之色變。
據說雷尼年輕時曾是某個小國家的軍方首長,因為軍事叛變失敗而逃到海外,在無意間涉足軍火業,未幾,便成為其中的佼佼者。
他這個人的特徵就是龐大的身軀和暴躁的脾氣,只要大老遠聽見他的熊吼,大家都是能避則避,以免成為他發怒時的發洩物。
然而,雷尼不可一世的態度在面對賽拉斯這個軍火界的頭號人物時,也只能乖乖的收斂起來,因為他知道賽拉斯這個人是惹不得的。
或許是因為賽拉斯的逼人氣勢,也或許是知道賽拉斯的出身,總之,雷尼的火爆脾氣在賽拉斯面前總是收斂得令其他人訝異。當然,這也間接的提升了賽拉斯的名聲和地位;就連暴躁的雷尼在賽拉斯面前都有所忌憚的話,可見賽拉斯這個人是有他的能耐。
雷尼與賽拉斯之間一向有著默契,只要他不在賽拉斯面前動手傷人,賽拉斯一定提供他所需要的軍火,然而這個默契卻在幾個月前,他在賽拉斯面前凌虐死一名東方女子後,開始有了變化。
賽拉斯開始對他冷淡不已,有好幾次都只派他的屬下來和他接頭,而這次賽拉斯居然讓他枯坐了一個小時。這油頭小子真以為非靠他不可嗎?要不是重新尋找貨源要花時間,不然他早不甩賽拉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