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你在一旁陪著,我覺得比較開心。」他倚在門框邊,神色傭懶地凝著她。
她但笑不語地瞥了他一眼。
藍岳老是想到啥就說啥,忘了之前他們才因關係不能曝光的問題搞得不太愉快,這會兒居然說「應該常一塊出去」?!
夫妻之間不必避諱,她脫得剩下一件白色的衛生衣和內褲,束在後腦勺的長髮放了下來,拿著換洗衣物經過他身邊,螓首一偏,美眸睨了他一眼。
「親愛的,你不記得唱片公司的叮嚀了嗎?」她假笑揚唇,故意放慢說話速度提醒他。健忘鬼!
那嫵媚神韻和性感胴體透過藍岳的眼瞳,形成一股電流竄入他心底。
芷茵雖然喝得不多,但酒精還是發揮了作用,此刻的她是雙頰酡紅、眼神迷濛,噙著淡淡微笑的唇瓣,紅潤水嫩得誘人採擷……
他霍地勾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帶往自己的懷裡。
「你今天願意來,就代表你不再跟我生氣對不對?」他熱燙的呼息吹拂在她的耳邊,對她的敏感地帶瞭若指掌。
她彆扭多久,他就禁慾多久,這可是已婚男子的悲哀,不能再像單身時那樣放縱情慾,否則無法跟老婆交代。
她立刻起了一陣顫慄,扭動身子欲掙脫他的束縛,不讓他作怪。
「本來就不是生氣,只是覺得不高興。」她嗓音軟噥地解釋著。
「只是不高興,我的日子就很難過了,要是真的生氣,那我要怎麼辦?」雙臂收得更緊,他賴著她撒嬌。
芷茵不是潑辣的女人,從來不會跟他大聲吵架,但冷戰的方式反而更令他受不了。
「你日子怎麼難過了?」在她看來還不都一樣?天天要演唱,晚出晚歸,作息一點都沒改變。
「欸,我一星期沒碰你了,日子還不難過?」他揚著嗓門抗議,說完話還不忘啄吻著她的頸項。
她耳根子一陣臊熱,抿唇竊笑。
「渾身菸味、酒味,薰死人了!」她趁隙鑽出他的懷抱。
「都說不生氣了還躲我?」他追上她,將她鎖在牆壁和臂彎間逼供。
芷茵沒轍地重申。「是真的不氣了。」這男人喝了點酒就開始變得有點「盧」了耶!
「哦∼∼我好說歹說都沒用,結果一請芸依出馬就馬上搞定,她還真厲害!」他吃起宋芸依的醋,像個大孩子般計較她偏心。
她失笑地睇看著他。「其實也不全是聽芸依說啦……」娓娓說出今晚在PUB發生的事,再道出自己因而看開的心情。
如果說,她之前接受那要求是迫於無奈,可經過廁所事件後,她已經不覺得有絲毫勉強了。
「你在PUB時怎麼不告訴我?!」他驚問。
雖然說多虧了那幾個女人,才讓芷茵親身體驗唱片公司所顧慮的情形,但這種類似欺侮的做法,還是令藍岳覺得忿忿不平。
「告訴你做啥?去跟人家吵架啊?還是表明我其實是你老婆?況且她們也是因為喜歡你啊!」她白了他一眼,迭聲反問。
男生就是衝動,做事欠缺思考,他們以後發片就是要仰賴這些人做為基本支持者,怎麼能得罪?
明白她所要表達的意思,藍岳啞口無言,所有的話只能化做一句——「老婆,委屈你了。」
迎視他深情憐愛的目光,芷茵既感動又羞赧,慧黠目光一轉,雙手一攤,以開玩笑的口吻把氣氛變得輕鬆。「唉,沒辦法啦,誰教我嫁了個注定要發光發亮的男人呢!」
「放心,不會白白委屈你的。」他霍地橫抱起她。
「啊——」她嚇得驚呼,本能地伸手攀住他的頸項,怕自己摔得屁股開花。「你做什麼啦!」
「替你服務啊。」他說得理所當然,已跨開腳步。
「服務什麼?」她愣住。
「幫你洗澡。」他的眼神和笑容忽然變得好邪惡。
洞悉他的想法,她的臉蛋霎時變得像蘋果一樣紅。
「不要啦!我又不是Baby,還得你幫我洗。」她掄拳嬌嚷。
然而,不只已關上的浴室門板宣佈她的抗議無效,就連她的聲音也都被藍岳突如其來的親吻給吞沒。
他挑逗、揚情地纏吻著她,靈活的舌描繪她美麗的唇線,舔吮她柔嫩的唇瓣,牽引出她潛藏的慾望。
她情不自禁地啟唇回應他,貪戀地汲取著屬於他的味道,迷失在他熱烈的攻勢中。
藍岳將她放了下來,不知何時開啟了蓮蓬頭,溫水由上而下灑落,兩人頓時淋了一身濕,但卻絲毫沒有稍減他們的熱情。
游移的唇轉而啄吻過她優美的頸項,流連在她的鎖骨輕輕啃夸,大掌探入濕透的衣料,從她的腰際往上移動並輕揉慢撫,勾惹出她動情的嚶嚀。
他們褪去身上所有的遮掩,肌膚親密相貼。芷茵星眸微睜,看見藍岳正以熾烈的眼神看著她,那雙黑眸彷彿閃耀著一種懾人心魄的眩惑光芒,一陣哆嗦倏地從她體內竄出。
藍岳見她兩腮浮動著嫣紅粉彩,吟哦的唇兒潤紅誘人,體內原始的慾火愈加熾烈。
「我們以後買的房子,浴室—定要大,我喜歡和你—起洗澡……」他唇邊噙著性感的笑容,以明顯透著情慾的微啞嗓音低喃道。
「藍岳……」芷茵無暇回應,即被他婉蜒而下的吻給攫去了心魂,連身體都彷彿被融化。
甜蜜的糾纏與熱切的需索燒得她渾身滾燙,在他溫柔的肆虐下,她墜入了情慾的漩渦。
他以珍寵的心情膜拜、佔有著她的身體,為彼此製造著銷魂蝕骨的歡愉,共同體驗著登上頂峰的美妙感受。
浴室裡的溫度節節升高,焚燒的愛火也愈燒愈烈……
第五章
Blue Moon的發片計劃正緊鑼密鼓地籌備中,找歌、錄音的同時,他們也接受公司的安排,進行一連串儀態、肢體語言……的訓練。
減少在PUB駐唱的場次是必然的,甚至在發片前三個月左右,他們更是停下了所有的工作,因此藍岳和芷茵過了一段還算標準且規律的婚姻生活,也暫時把之前公司的要求給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