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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琴坐在書店的櫃檯內打點採買書籍的事宜,於之昊突然帶著滿身的酒氣衝了進來,趴在櫃檯上問道:「叫……叫庭湮出來,我……我要……見她……」
「老天.你怎麼了?」江玉琴一看見爛醉如泥的於之昊,立刻丟下手邊工作,扶他到那間研究用的小房間去。
「我……我要庭湮……」他不停地叫著。
」她還沒來上班呢!」玉琴憂心地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了?—個突然請了病假;一個卻是醉得東倒西歪,連書都不念了,這樣下去我真會被你們急死!」
這幾天.她可是領教夠了他們兩個的奇怪之舉,還好她沒兒沒女,否則肯定會被氣死!
「那……我去找她……」他推開她,急著站起,卻身形不穩再度倒回椅中。
「拜託,你給我好好待在這兒睡一覺,庭湮如果看見你這種狼狽樣不嚇跑才怪。」
江玉琴忍不住叨念了他幾句,卻在這時候突聞外頭傳來庭湮急促的聲音。
「玉琴姐……玉琴姐……」
「我在這裡啊。」她立刻走出去。
「你怎麼不看店呀,我看櫃檯沒人,還以為你怎麼了。」庭湮一見到她,大大鬆了口氣。
「阿彌陀佛,你終於來了。我是沒事,但裡面的人可有事了。」江玉琴大歎地指指小房間裡頭。
「你是說……」庭湮心一緊。想不到他還天天來呀!
「沒錯,就是那個帥哥,也不知怎的,喝醉酒就拚命鹼著你的名字。」江玉琴折騰了好一會兒,見她一到就趕緊把難題丟還給她。
「他喝醉了?」說好不理他,但聽他喝醉了,她又怎能置之不理呢?
「就在裡面,你快去看看。」江玉琴催促了聲,又道:「你就好好勸勸他,我也累了,今天就早點關門吧,走時記得將店門關好。」
她捶捶發疼的雙肩,還真不得不承認自己上了年紀,才跟那小伙子拉扯幾下,腰骨就險些閃著。
「玉琴姐,不用關店門,我可以幫你看著。」
「算了,那小子你能搞定就不錯了,哪還能看店,早點關門沒多大影響,就這麼辦了。」
她知道庭湮是擔心書店會有損失,但為了她,少做點生意根本不足為道。剛剛於之昊直叫著庭湮的名字,可見庭湮在他心底已有一定的份量,她何不就製造個機會讓他們彼此溝通,說不定有助於感情發展!(敢情不是你女兒,這也太不付責任了吧)
「那玉琴姐慢走。」既然她堅持,庭湮也只好同意。
江玉琴一走,庭湮便先將店門關上然後進入房裡,此時於之昊整個人臥倒在長椅上,口中不知在念些什麼。
「你……你還好吧?」她走近他,輕聲試問。
於之昊突地坐起身抓住她雙肩,笑得激動地說:「你知道嗎?我被甩了,被狠狠狠的甩了!」
「別這樣。」庭湮勸說道:「你冷靜一點!」
「庭湮……」他瞇起眼打量起眼前一臉驚恐的女子,「你病好了?」
「嗯。」她並沒生病,只是這幾天心煩意亂,有點精神不濟而已。
「那就好……」於之昊陡地放開他,痛苦地爬了爬頭髮,神情委靡的程度不下於她。
見他埋首在腿間,不再說話,她不禁追問道:「你是不是去看她了?她……怎麼說的?」
「她……她變了,她不要我了……」他慢慢抬起臉,茫然的眼神盯著她瞧,「她還真狠,說了好狠的話。」
「那就別想了,要不要回家,我幫你叫車?」庭湮心慌意亂,急著想閃避那雙凝住自己的炫目黑瞳。
他的眼神雖帶有醉意,卻是炯炯有神,仿若在似醉似醒中捕捉著她的神采,想把他心底的渴求告訴她。
「不要……」一揮手,他坐在長椅上就是不肯起來,他身上的醺醉味道聞來並非那麼刺鼻,混合著他的體味,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男人味。(女豬什麼嗅覺)
「李小妍夠勢利,終於讓我大開眼界,哈……」—陣激憤的笑聲問蕩在斗室中,聽來十分的淒楚心酸。
耳聞他門口聲聲叫喚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庭湮心底卻有著說不出的苦楚,但她又無法讓他知道,只能白己承受煎熬。
「無論如何,她依舊是你心底的最愛,不是嗎?」她幽幽的歎口氣。
「最愛?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茫然……真的好茫然……」他重重地抓著自己的頭髮。
「別折磨自己了,走,我帶你回去。」庭湮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弄傷自己,可是一個男人力氣之大,根本不是她所能制服的。
「啊I」他猛地一個使勁,她摔倒在地上,膝蓋撞上桌角,疼得站不起來。
「怎麼了?」恍惚間,於之昊感覺自己好像闖了禍,「你……我……對不起!」
該死的,他怎麼頭那麼疼,都是酗酒惹的禍,他真不該沒事喝那麼多酒!
庭湮看了他一眼,咬著牙忍痛站起來,「我沒事,倒是你真的該醒醒酒,你等會兒,我去為你泡壺茶。」
「別走!」他突地從她身後抱住她,「陪我……你留下來陪我
於之昊雙臂緊擁著她,是如此緊,如此害怕她逃離。他並沒認錯人人是誰,這種依賴讓他心茫,卻又不想理清。
「你……先放手,我不會走的。」她好聲的安撫道…
「不,我不放!」他像個孩子賴在她身上,雙手交錯在她胸前,愛戀地撫弄柔軟的乳房。
庭湮抽了口氣,亟欲掙扎,他卻不肯鬆手,揉擰的力道甚至加重,挑戰她微弱的抗拒。
「別這樣,你醉了!」庭湮不停扭動著嬌軀,但這麼做,反而讓他箍得更緊。
「我需要你,知不知道,我需要你……」他啞著聲,大手鑽進她襯衫內,想更進一步與她接觸,試著以這樣的撫弄安慰自己空乏的心靈。
「別——」她抓住他的手,卻被他一個翻身壓掇在椅上,「啊。。。。。。」(可憐的女豬,怎麼就不接受教訓呢) 庭湮襯衫上的鈕扣因為這個魯莽的動作全數被扯落,胸衣翻起至頸下,露出兩團凝白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