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囂張總裁太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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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來不及關上大門,藍掬雲走過來擁住他。他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令她心疼,摟著他,她任由他靠在她的肩上飲泣。

  大門冷不防地被推開,她看到殷琰陰怒著臉,忿忿瞋住她,那鐵青的臉色彷彿是逮到紅杏出牆的妻子,怒不可遏的丈夫。

  「你們在幹什麼?!」忿怒的嗓音飆向他們。

  「殷琰,你先回去,今晚我沒空陪你。」此刻此刻她沒心情多做解釋,只想等安撫好艾寶翔的情緒後,明天再說。

  看到她與另一個男人曖昧的抱在一起,已令殷琰怒火中燒,聞言,他更加怒焰沖天。

  該死的!「沒空陪我,難道妳今晚要陪他嗎?」

  「嗯。」她毫不猶豫的頷首。

  她竟要陪他?「藍掬雲,難道妳忘了自己的身份,妳是我的情婦,卻要去陪別的男人?妳當我死了嗎?」她居然這麼無視於他說出這種話,他快氣炸了。

  她蹙眉,「請你不要胡鬧好不好?你先回去,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

  艾寶翔背對著他拭去淚痕,離開藍掬雲的懷抱,帶著歉意的說:「殷總裁,你誤會了,我和掬雲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才看清那男人竟是艾寶翔,殷琰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覺。

  「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的,她會突然要求我用三千萬買下這棟破公寓是為了什麼,我竟然傻傻的沒有想太多。」被欺騙的感覺令他咬牙切齒,陰狠的怒瞋眼前的男女。「艾寶翔,你手段真高明,竟然能令她為你犧牲自己到這種地步。」要殺人似的冷酷目光繼而移向藍掬雲,「我真是錯估妳了,妳竟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艾寶翔急著想解釋。「不是這樣的,我和掬雲之間是清白的,我們……」

  「你住口!」殷琰厲喝,不想聽到他嘴裡再講出任何狡辯之語,事實都已清楚的擺在面前了,他還企圖再蒙騙他嗎?虧他當時竟然還真的相信他說的話,他和藍掬雲只是朋友。

  他真是蠢蛋,竟會相信這樣的說詞。

  「藍掬雲,妳老實說,是不是從第一次見到我,你們就開始設計我了?」他忿忿質問。

  心口緊縮,她異常冷漠的開口。

  「你心裡此刻早就認定我的罪了不是嗎?」他忘了從頭到尾都是他先來招惹她的,她一直處於被動的情況,她要如何設計他?

  她不辯解表示默認了是嗎?很好。陰冷的瞪住她,殷琰絕然的說道:「藍掬雲,我們之間完蛋了,從今天開始,不准妳再出現在我面前。」留下決絕的話,他拂袖而去。

  「殷總裁……」艾寶翔心急的想追出去。

  「寶翔,不要理他,讓他走。」藍掬雲喚住好友,關上敞開的大門,同時,她發現自己的心扉被重重的搥了一下,好痛。

  「可是他誤會了,這樣好嗎?」他不願意因為自己的關係造成他們兩人之間的裂痕。

  「這樣沒什麼不好。寶翔,你先回房休息,明天我再陪你去處理岳化的後事。」

  聞言,艾寶翔的心緒再次被深深的哀慟籠罩。

  「等處理完岳化的事,我幫妳去跟殷琰解釋清楚。」

  「用不著,真的,你不要擔心我,這樣很好,我早就想離開他了。」她微笑的面對著他說。

  將艾寶翔送進房裡,藍掬雲沉默的眺望著闃暗的窗外。

  天好黑。

  為什麼她會感到心痛呢?

  不是……不愛他嗎?

  *** *** ***

  整理得整齊的客廳能摔的東西都被忿怒的男人摔爛了,一手抓著一瓶威士忌,仰頭灌了一口,殷琰怒極反笑。

  「哈哈哈哈……總裁,你說我是不是瞎了眼,竟然會以為她愛上我了,想不到我也有被女人愚弄的一天,真可笑,哈哈哈哈……」他狂笑著,狠狠摔碎手中已經空了的瓶子。

  「汪汪汪汪……」你在發什麼神經?愛困的狗兒被吵醒,情緒不是很好,有點懶得理會在發酒瘋的男人。

  「連你都在笑我蠢嗎?沒想到我殷琰竟然也有被女人欺騙的一天!更慘的是,」他啞著嗓說:「還愛上了她!」說著,他再從酒櫃裡取出一瓶酒,扭開蓋子。

  「汪汪汪汪……」你不要再喝了啦,臭死了。總裁被他渾身的酒氣熏得受不了,撲上他,冷不防叼走那瓶酒,走到浴室,扔到馬桶裡去。

  「死狗,你幹什麼?把酒還我。」他追了過去,只來得及看到威士忌倒插在馬桶裡浮沉著,裡面的酒流出了一半。「可惡的笨狗!你敢搶我的酒,看我怎麼修理你。」他揚拳要教訓狗兒。

  總裁早就一溜煙的逃掉了。

  已醉了七八分的他腳步虛浮的追著狗兒,一人一犬霎時繞著滿屋子跑。

  門鈴聲突然尖銳的響了起來,正忿忿追著狗跑的殷琰突然神色一喜,接著又是一怒,叱道:「哼,想來求我嗎?別以為我會再被妳的虛情假意騙了,除非艾寶翔是Gay,我才相信你們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他陰沉著臉走過去開門,正打算向來人咆哮時,一抹嬌軀越過他奔了進來。

  那人開口就道:「親愛的總裁,媽咪來接你了。」

  「汪汪汪汪……」看到第一任的飼主,總裁亢奮的猛搖尾巴撲往她蹲下來的身子,親暱的狂舔著她如洋娃娃般精緻的麗顏。

  喬瑟愛憐的摟著牠的頸子嬌聲說:「媽咪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呀?」

  「汪汪汪……」牠熱烈回應。

  聽不懂牠的話,但從牠的神態裡看得出來牠的意思,喬瑟揉著牠的頭,笑咪咪的說:「好乖,不愧是媽咪的心肝寶貝。」

  待一人一犬親熱完,喬瑟這才留意到房裡的慘狀。

  「哇,琰!你家遭小偷了嗎?怎麼弄成這樣?還滿屋子酒味?」

  殷琰怒目瞪著眼前的女人。「該死的,瑟,妳終於滾回來了,把那條惡犬給我帶走,再晚一步,我非活活劈死牠,牠竟敢把我的酒扔進馬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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