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冤家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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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秋月一聽心花怒放,馬上就打開門,吩咐下人。

  不一會兒,花媽媽走進來。

  「黃公子,聽秋月說您對新來的姑娘也感興趣,不知道是否願意出五十兩銀子買個好位子,等會兒跟大夥兒湊湊熱鬧?」

  好一個人肉市場,竟然只是坐個位子,就獅子大開口要五十兩?他並非捨不得,只是厭惡這種惡行。

  「也好,我還真沒見識過,今天就當是花點銀子,增點知識。」

  如果能夠救回齊格兒,就算是花上所有財產也值得。

  經過這次的失蹤事件,他終於確定了對她的感情。

  *** *** ***

  幽雅的琴韻實在很難搭得上這樣的人肉拍賣,坐在前座的永睿感慨不已,這樣的琴技竟然埋沒在花街柳巷之中。

  「各位大爺,相信各位一定期待了好久,不過正所謂千金難尋心頭好,我這次可是費了極大的工夫,總算萬中選一,給大家一個交代……」

  花媽媽喋喋不休,說了一大串的開場白,不僅是永睿快要抓狂,其他的客人也開始躁動了。

  「好啦、好啦!現在就請白牡丹出來,先跟各位大爺問個安。」花媽媽被噓聲弄得尷尬萬分。

  盈盈眼波、纖纖姿影,精心打扮的齊格兒,舉手投足都彷彿降下了迷惑的曉咒,在場的男人個個目瞪口呆,眼珠子隨著她的離去,差點掉了出來。

  花媽媽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喜孜孜等著一箱箱的黃金珠寶入袋。

  「大家都已經見到了牡丹,雖然許多是老客人,但這次也有不少新上門的大爺來捧場,所以我再一次說明出價的規定……」花媽媽再一次廢話一籮筐。

  肯定是齊格兒!可是她明明就該看到自己,怎麼會沒有任何反應?永睿聽到身旁的人都在對她評頭論足,說些不入流的粗言俗語,讓他極為氣憤。

  「吳大爺出五百兩!」

  在永睿思索之際,喊價已經熱烈展開了。

  「劉大爺出七百兩!」

  「陳老爺出一千五百兩!」

  價錢出得愈高,大夥兒的情緒愈高亢。

  「吳大爺出六千七百兩,還有沒有人要出更高的價?」

  貧窮人家一兩銀子可過大半個月,這六千多兩已經算是天價了,沒有人繼續出聲。

  「六千七百兩一次,六千七百兩兩次,六千七百兩三……」

  「一萬兩黃金!」是一萬兩黃金,可不是一萬兩銀兩。

  永睿出手之大方,讓在場的眾人全都傻了眼。

  「小老弟,別這麼拚命,只不過是買白牡丹的初夜罷了,、明天之後還是有機會,不是嗎?」旁人勸道。

  「……一萬兩黃金三次!恭喜黃公子。」

  永睿就這麼買下了本來就屬於他的女人。

  待在房裡的齊格兒,一顆心七上八下,她故意在眾人面前搔首弄姿,為的就是讓永睿見識一下她的條件勝過那些女人,可是一下來又擔心會不會弄巧成拙。

  「牡丹,這位黃公子就是今晚的貴客,妳可得好好招呼喔!」花媽媽領著永睿來到廂房。

  是他!齊格兒安心了,不過為了懲罰他這麼遲才來,而且還敢跟其他女人打情罵俏,要是今晚不給他一點教訓,她齊格兒三個字就倒過來念!

  「花媽媽,我一定會讓黃公子滿意。」

  她一走出屏風,就擺出風情萬種的媚態,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

  花媽媽很滿意她的積極主動,關上門離去,等著明早收錢。

  「夠了,妳跟我解釋一下,怎麼會被抓來這裡?」他需要她的證詞好將那兩個黑心女人和老鴇一等人犯定罪。

  「你在說什麼啊?我可是自願賣身下海,黃公子八成認錯了人。」齊格兒存心戲弄。

  「齊格兒,可不可以別再開玩笑了?」他嚴肅警告。

  「別說那些了,今晚牡丹一定會讓黃公子滿意。」那雙小手不安分地主動了起來。

  「妳喜歡這樣玩,是嗎?」永睿看出她不懷好意。

  「你不喜歡玩嗎?我以為你很喜歡,而且又不挑。」

  她只要一想到他先前和其他女人的親熱景象,不禁打翻醋桶。

  「沒想到牡丹姑娘這麼瞭解我,既然要玩就玩大一點。」

  他怎麼說都是男人,絕對不會吃虧,反倒是她沒受到一點教訓,就不懂得什麼叫玩火自焚!

  「怎麼玩大?我絕對奉陪!」她才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

  「我想多找一位姑娘一起伺候,三個人肯定更加有趣。」永睿邪惡的笑說。

  「三個人?你敢!」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不僅無情,還可惡到了極點。

  「奇怪,本公子記得剛剛有人說過要讓我滿意。」他還是輕鬆佔了上風。

  「人家為了搜集證據,幫你破案,結果莫名其妙被抓來這裡,那個老妖怪不但恐嚇我,還打我的小腿,逼我接客,你竟然還有空逛窯子,尋歡作樂!」

  她放聲大哭,所有的委屈一古腦兒全說了出來。

  「我也沒有不管妳,只是那兩個女人連把妳賣到哪都不知道。」

  永睿看她哭成了淚人兒,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能讓她明白。

  「我知道你討厭我,又對七彩芙蓉的事記恨在心,還不乘著這個機會害我?」齊格兒氣他根本就不瞭解自己有多慘。

  「我到底要怎樣做,妳才肯停止哭鬧?」女人向來都是對他百般順從,永睿從不知道怎樣哄女人,終於還是耐不住的發脾氣。

  「你竟然罵我?」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我早就告訴妳,別插手王太守的案子,妳就是執意不聽,這叫做咎由自取!」原來要用罵的才會聽話,這對他反而簡單多了。

  「好!明天我就回京。」她賭氣的說。

  「這樣最好,我明天就幫妳安排。」

  畢竟不在京裡,處處都是危機,永睿認為這才是最安全的辦法。

  「我不要睡在這裡!」他沒有挽留,讓她氣到開始耍無賴。

  「今晚還是要委屈妳了,明天一早我就帶著總督府的人來剷除這間花樓。」他不想給花樓機會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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