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要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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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聽柏承海的說法愈刺耳,夏爾希重重的將撞球桿一擱,不玩了。

  他和心蘿的這段感情不像是遊戲,倒像是在拔河,看似好像他佔了上風,其實卻不盡然。

  八年來,她主動和他聯絡的次數屈指可數,且哪一次不歡而散後不是他去找她?她倔強、剛烈的性子簡直深埋到骨子,寧死不屈!

  走到吧檯邊為自己斟酒,夏爾希心底悶得很。

  說穿了,他竟摸不清她究竟愛不愛他?!說不定她只是把他當成好用的免費種馬而已!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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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喃的不知所云 呢 喃

  原本想嘗試一本愛得酸酸苦苦的愛情故事,卻赫然發現——並沒有想像中的好寫,才到了第三章,就面臨腦中一片空白的窘境(笑……功力不足、功力不足啊——),磨磨蹭蹭寫到第五章,幾乎拔光頭髮的寫到第八章節,最後不知所云的結束……

  小喃可能暫時不會再想去挑戰這種類型的故事了(累……),還是輕輕鬆鬆的劇情比較適合我,人還是不要太勉強啊……總是有適合跟不適合的嘛!下一本一定又是霹靂無敵的輕鬆版本。

  碎碎念到了這裡,小喃還是趕快下台一鞠躬,讓各位看倌大大開心看書去吧!

  P.S.看完應該會開心吧?應該……

  照理說,她應該和資訊系的才子在一起才對,想當年他們之間的感情也不錯,才子配才女多麼的登對啊!可她卻偏偏愛上夏爾希這棵花心大蘿蔔。

  不是他不挺自己的兄弟,但在他心底真的認定,齊大才女配他的哥兒們還真是糟蹋了——她不是那種能玩玩就算的女人,她的個性非常執著,就算碰到滿身傷痕,也會咬牙忍下。

  他不是當事人,都能理解當事人的內心會有多痛苦。

  「……跟我在一起很糟糕嗎?」聽見柏承海的自言自語,夏爾希不悅地挑起濃眉。

  「不是糟糕,只是不適合,」柏承海乾笑兩聲,「你自己想想看,齊大才女認真不服輸的個性,和你這不知認真為何物的浪蕩子湊在一起,不是存心自討苦吃是什麼?」

  愈聽柏承海的說法愈刺耳,夏爾希重重的將撞球桿一擱,不玩了。

  他和心蘿的這段感情不像是遊戲,倒像是在拔河,看似好像他佔了上風,其實卻不盡然。

  八年來,她主動和他聯絡的次數屈指可數,且哪一次不歡而散後不是他去找她?她倔強、剛烈的性子簡直深埋到骨子,寧死不屈!

  走到吧檯邊為自己斟酒,夏爾希心底問得很。

  說穿了,他竟摸不清她究竟愛不愛他?說不定她只是把他當成好用的免費種馬而已!

  可惡!

  *** *** ***

  結束一天忙碌的行程,心蘿回到家已是晚上九點多,她一抬頭,赫然發現屋內的燈是亮著。

  八年了,「他」對這天倒是始終如一呵!

  「你回來了!」見她開門進屋,夏爾希一派悠閒地坐在她家的大沙發裡,一道濃眉挑得老高。

  「我不知道你在。」眼裡映滿他充滿自信的俊顏,心蘿的心一揪,努力保持平靜。

  每每看到他,那種很深很深的悸動感還是存在,她自知大概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心蘿俯身脫鞋。

  「不管發生什麼事,你明明知道今天我一定會在!」她的語氣有些惹惱他,夏爾希不悅的皺起眉。

  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一定會抽出時間陪她的,這點她應該比誰都清楚。

  就算幾天前他倆才不歡而散……

  「別生氣了,算我說錯話,」雖然他的紅粉知己多到不可計數,他總算還有良心記得這一天,她也該心滿意足了。心蘿朝他綻出微笑,「肚子餓嗎?我煮點東西來吃。」

  「嗯。」老大不爽地點點頭,夏爾希應聲。

  換下拘束的套裝,心蘿從冰箱裡取出食材準備晚餐,明眸不自覺又溜回夏爾希身上。

  說實話,他真的是個讓女人很心動的男人,騙死人不償命的俊顏好看到有些沒天理,偏偏俊美得很貴氣,有種古時候王富貴族與生俱來的氣勢,後天是培養不來的……

  將近一八○的頎長身材是個標準的衣架子,從他身上,總能深切體會到何謂「得天獨厚」四個字。

  上天多麼的不公平啊!把好東西全留到他身上,所以才會讓她如此放不開吧?

  「哎呀!痛……」偷窺得太專心,心蘿不慎切到自己的手。

  「我看你別煮了,隨便叫點東西來吃就好,」聽見她的低呼,夏爾希起身察看她食指上的傷口。「不然叫小李去買也行。」

  小李是他的司機,通常都會在樓下等著。

  「其實很快的,是我不小心。」

  「……這樣就消毒了。」反覆看了她的傷口幾眼,夏爾希緩緩將她的手指含入嘴裡。

  「你!」心蘿心頭一悸,又痛又麻的灼熱感立刻在傷口漫開。

  「我好想你,心蘿,你想我嗎?」放開她的手,夏爾希大手一撈,將她整個人摟入自己的懷中,如絲的嗓音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以後別再隨隨便便的趕我走了!」

  「我——」鼻間一陣泛酸,喉間像是梗了硬塊,立刻乾啞起來。

  是誰隨隨便便的趕他走?誰又捨得隨隨便便的趕他走?難道他看不出來要他離開,她比他這名受害人還要心痛嗎?

  「我可是很想你的,」薄唇輕輕刷過她的,漂亮的瞳眸深深的鎖住她。「你想我嗎?」

  「……我想你。」完全不想知道這半個月來他又上了誰的床,又和誰玩起曖昧的愛情遊戲,齊心蘿將內心深處的歎息隱藏得很好,主動輕吻著他的唇。

  靈巧地鬆開她的髮髻,任由未經燙染的烏亮長髮散落,他還是最愛看她這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平常的她太過拘謹,令人難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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