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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不……不行……我們不可以……」

  她殘存的理智還試圖抗拒,但微微發燙的身子卻自有意識地弓了起來,彷彿乞求他給予更多的愛憐。

  「來不及了,未央,現在喊停已經來不及了。」連奕威的嗓音因情慾而顯得異常瘖啞。

  在情慾僨張的時候,懷抱著心愛的、一絲不掛的女人,如果有哪個男人還能夠心如止水地把持住自己,那恐怕不是聖人,而是「那方面」有問題。

  而他既不是聖人,也沒有「那方面」的毛病,他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他那一聲「未央」,彷彿觸動了夏未央心中的某個開關,在瞬間擊潰了她早已薄弱的心防,而他火熱纏綿的挑逗,更是讓她毫無招架的能力。

  熾烈的欲焰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她只能在他的懷抱中沉淪、只能在他的撩撥下棄守、只能任由他的帶領,經歷一場絢麗感人的情慾風暴……

  ※  ※  ※

  激情過後,整個房間只剩下他們急促的喘息聲。

  夏未央整個人嬌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心神還沒自剛才瓔場激情風暴中回過神來,近乎空白的腦子裡只想著一件事──

  她真的和他「做」了!

  雖然整個過程是由連奕威強勢地主導,但她發現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強迫的不快感受。甚至,除了有些羞窘無措、除了一開始的疼痛之外,她其實根本無法抗拒地沉溺在他所撩起的激狂感受中。

  只是,在他們「做」過之後,現在……她該怎麼辦?

  是該一拍兩散,從此各走各的獨木橋和陽關道,不再繼續攪和下去?

  這個念頭一浮現腦海,立刻引來她的心一陣抽疼,因此當場就將這個「選項」徹底否決。

  那麼……難道要嫁給他,從此過著貧賤夫妻的生活?

  夏未央原本以為自己會完全無法忍受這個想法,卻有些詫異地發現,此刻心裡的抗拒感並不是那麼的深,她甚至有些樂觀地想著──反正他們又不是沒有謀生能力,兩個人一起賺錢,難道還怕會餓死嗎?只要兩個相愛的人能夠斯守在一起,一定就會幸福的。

  可是,現在有個嚴重的問題──

  他,愛她嗎?

  這個問題一浮上心頭,夏未央的胸口就彷彿突然壓了塊巨石,沉重鬱悶的感覺幾乎快令她喘不過氣來。

  打從他們認識之初,連奕威就對她極不友善,甚至挑明了就是看不慣她這種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女人,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和她做愛?

  人家不是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嗎?會不會剛才的那場激情對他來說,純粹只是發洩慾望罷了,不具有任何的意義?

  一想到或許真有這個可能性,夏未央的心情頓時陷入極度的沮喪中。

  「怎麼了?」連奕威敏銳地察覺了她的不對勁。

  他轉頭望著枕畔的人兒,見她蹙著眉,一副為了某事而煩心的模樣,令他不禁傾身輕吻她的眉心,希望能吻去她眉間的皺折。

  夏未央的臉蛋因他親匿的舉動而微微泛紅,但是煩悶的心情卻沒有因此而舒坦多少。

  她咬著唇,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開口問他。

  猶豫不了多久,藏不住話的她還是忍不住地問:「你剛才為什麼要和我……和我『那個』?」

  連奕威的濃眉一挑,從她羞紅的臉蛋和不自在的神情,立刻明白她口中的。那個」指的是哪個,也立刻明白她是在為了什麼事情而煩惱。

  「你說呢?」

  「現在是我在問你耶!」可惡!他竟然想把問題丟還給她,既然如此,她乾脆直接把話挑明了問:「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你愛我嗎?你對我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

  一口氣問完後,夏未央屏息地等待他的回答。

  她明明很在意卻又要裝作毫不在乎的神情,幾乎快逗笑了連奕威。

  「我不是那種一天到晚發情,隨便和人亂上床的野獸,懂呼?」

  如果不是因為愛她,她的一舉一動怎麼會輕易牽動他的情緒?

  如果不是因為愛她,他怎麼會想要一輩子抱著她不放手?

  如果不是因為愛她,見到別的男人動她的歪腦筋,他怎麼會猛地湧起一雄噬血的衝動?

  這種種的跡象早已說明了他的心意,只是他並不習慣將情愛放在嘴邊。

  夏未央對他模稜兩可的答案不甚滿意,就在她打算直接向他索討個明確的答案時,她手機設定的鬧鐘卻響了起來。

  連奕威反射性地瞥了眼腕表,發現已經早上八點了。

  「糟糕!該去上班了。」他九點半還要主持一場重要的會議哩!

  他迅速起床,拾起散亂一地的衣服穿上,也順手將夏未央的衣服遞給了她。

  「你的公司在哪裡?等會兒我開車送你去上班。」

  上班?一聽見這兩個字,夏未央宛如洩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地歎了口氣。

  「不必了。」

  「為什麼?」連奕威不解地問。

  「因為我昨天被老闆開除,現在是失業人口,根本沒班可上!」

  連奕威沒想到她會被炒魷魚,見她情緒低落,他想也不想地脫口說:「到我公司來吧!我幫你安排個適當的職位。」

  夏未央詫異地愣了愣,隨即用著不以為然的眼神睨他。

  「幫我安排職位?你有那個權限嗎?你只不過是個小員工而已耶!」而且從他剛才匆匆下床穿衣服的反應來看,他顯然是那種怕上班遲到會被扣被薪水的苦哈哈上班族。

  他只是個小員工?連奕威一怔,這才想到他還沒有跟她說他是「威保企業」少東的事情。

  他之前會對她隱瞞身份,刻意把自己形容成一個窮鬼,為的只是不希望她把釣金龜婿的目標從盧彥勳轉移到他身上。

  但是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來說,自然無須再對她隱瞞。只是……該怎麼對她表明他的真實身份呢?這還真是一個令他頭疼的問題。

  以她的個性,要是知道他先前刻意欺騙她,她一定會氣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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