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見他不再大怒,才敢繼續稟報道:「兩位大人吃喝玩樂,都不付帳,說是要酒樓老闆來城守府要錢。」
「幫他們付。」
「那…春艷樓的老楊,她也過來了…」
「也幫他們付。」
「還有…」
「不必說了,都幫他們付。好好侍侯,由他們鬧。」
打發了下屬應付那葡光葡盛,還要處理且柔城中大小事務。番麓心中不平,揮筆批了幾道公文,再也坐不住了,召師爺杜京過來,道:「這些東西大雜,你先把重要的挑出來,寫個大概意思,等下給我看吧。」自己站起來出了書房。
到了院子裡,按照習慣右轉,幾下大步,不經意就已到了極熟悉的房門處。剛巧醉菊捧著一迭衣服出門,差點撞在番麓身上,唬了好一跳,眼睛向上挑,瞪他道:
「你在當門神呀?石頭一樣檔著人家的路。」
自從東林被雲常侵入,師傅等熟悉的人都沒了消息,醉菊逃了也沒有地方去,番麓便將房門的鎖給收了,讓她自由在府中走動。
「妳又把我衣服拿去補了?」番麓視線落到她手上。
醉菊被他一問,臉蛋微紅,立即把手上捧的衣服全塞他懷裡,咬著唇道:「誰有那個間工夫幫你補衣服,我又不是你買的奴婢。」
「那妳拿我衣服幹什麼?」
「我……」醉菊聽見他冷冷地追問,心頭火起,磨牙道:「我嫌你太討厭,連衣服都髒兮兮的。明知道你府裡那個老媽子洗衣服不乾淨,還不知道趕快換個人。堂堂一城之守,連這點識人之明都沒有。今天跟你說明白了,我再也不會幫你重洗啦。」
「哦……我明白了。」番麓最喜勸看她臉紅,把頭湊過去,附在她耳邊道:
「妳是嫌我摟著妳時,味道不好聞。其實那是衣服的味道不好而已,本城守自己
身上的味道,可是非常非常乾淨好聞的。」
醉菊被他的輕薄話駭得心臟狂跳,捂著心窩退了一步,跺腳道:「你這人真可惡。我幫你洗洗衣服,礙著你什麼了?竟要說這種話來欺負我。」
番麓和她大眼瞪小眼:「妳這女人才可惡,越來越會撒嬌了。明知道本城守什麼都不怕,就怕妳撒嬌。我堂堂一城之守,怎能讓妳這樣欺負?」
醉菊被他的強詞奪理弄得愕了好一會:「你……你、你……」一咬下唇,揉著眼睛轉身就衝回房裡。
番麓高聲道:「別哭、別哭,好吧,本城守收回前言,妳一定也不可惡,妳愛怎麼欺負我就怎麼欺負,大不了我不反抗。」一邊說著,一邊捧著滿懷衣服追了進去。
他自己性情古怪,故意惹急了醉菊,又打迭起百般心思哄她。
醉菊哪有這麼容易被他哄到,扭著身子用背對他,氣道:「我不要見你,我這就收拾包裡,去找我師傅。」
「我陪妳。」
「誰要你陪?」
番麓唇上勾起邪笑:「好,妳不讓我陪,那我陪別的女人去。」
醉菊霍地轉過身來:「你這人真討厭!要走就快點走,別在這裡煩我。」
兩人正在賭氣,番麓的下屬匆匆趕了過來,稟道:「大人,葡光、葡盛兩位大人到府門口了。」
番麓知道那兩人吃飽喝足,又來生事,眉頭微微皺起,沉聲道:「知道了。你們準備上房,好好招待,找幾個漂亮小妞陪他們喝酒,別讓他們煩我就行。」
屬下領命去了。
醉菊好奇道:「瞧你眉頭皺成那樣,誰敢惹城守大人不快?」
「兩隻討厭的臭蟲。」番麓不想多說,又需兒郎當道:「別管臭蟲,我們的事還沒說完呢。」
「什麼我們,你是你,我是我。」
「唉,我投降。」番麓貼過去一點,壓低聲音道:「本城守告訴妳一個秘密,算是贖罪,如何?」
「什麼秘密?」
「那個洗衣服不乾淨的老媽子,是我特意安排的。我就知道有人會笨得上當,幫我把衣服都重洗一遍……啊,別打、別打,叫妳別打,妳還那麼用勁,喂喂,我還手啦……」
經此一役,花了好些功夫才把醉菊哄的肯和自己說話。番麓心裡鬱結大半散去,看看天色,已經不知不覺耗費了半日時光,站起來伸個懶腰:「不和妳玩了,我不知不覺耗費了半日時光,站起來伸個懶腰:「不和你玩了,我要處理公務去。且柔百姓的安樂日子可全靠著我這個城守大人呢。」
醉菊橫他一眼:「真是大言不慚。快點去吧。」
「今晚再來陪妳吃飯。」
「不許你來。」
番麓趁她沒防備,在她臉蛋上輕輕扭了一下:「那妳過去陪我吃飯。」
醉菊再要發火,番麓已經腳步輕快地走遠了。
《待續》
後說
嗚嗚嗚,鍋蓋頂頭,躲在恐龍尾巴後面——對不起,各位讀者,弄寶寶錯了,娉婷的故事第六本無法完結,責任在弄寶寶,要寫第七本……
讓大家久等了,弄寶寶非常抱歉,請大家原諒。
雖然書書有字數的限制,但是從小說來看哦,弄弄覺得完整的情節,流暢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勉強結束的話,也是很不負責任的做法。當然,忽然
又多出一本……也是很不負責任的做法……爬走——
楚北捷已經出山,何俠成了大魔頭,兩個人的較量中夾著聰明的娉婷,如果不詳細一點寫的話,就太浪費前面的種種伏筆了,所以,弄弄還是希望可以
在最後一本裡比較細膩地敘述偉大的亭國成立的過程,也就是娉婷當上王后,和楚北捷和親相愛的過程。
弄弄一定會努力地寫,把這個故事完美的結束,盡早讓娉婷成為王后和大家見面的!
這次是弄寶寶錯了,大家要扁就扁吧,鳴嗚嗚,弄弄認了,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