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姑娘你很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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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呵呵……」

  滕冥搖頭失笑,她絕對是在裝病,看來海棠姑娘對他真的沒存什麼好感。想想也應該是吧!他退了她的畫軸,然後是射羿比賽勝過她,接著還讓她掉到池子裡……

  她可能氣他氣到骨子裡去了。

  「既然海棠姑娘的身子欠安,那在下……」

  「既然知道本姑娘身體欠安需要休息,那還在這裡打擾我,不快點滾蛋?」顏少真插話,滕冥楞了下之後伸出手。「你要做什麼?!」

  「請客在下幫海棠姑娘把脈,開幾帖藥方子給海棠姑娘小補。」

  「不、不用了。」

  哇咧——他是沒聽到她說不用了嗎?

  古人不是都很含蓄的嗎?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既然她都說不用了,就代表這裡沒他的事,他可以早滾了啊!

  他還硬是握住她的手腕幫她把脈……雞婆、雞婆……誰要他雞婆的……

  他看起來是這麼斯文,可是他的手好厚實、手指還長了些薄繭,令人好有安全感!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心跳又開始胡亂跳著,每次只要滕冥一接近她,她的心臟功能似乎就出了一點問題。

  呿呿呿!她想哪裡去了,胡思亂想些什麼啊?滕冥可是她的仇人耶!她竟然還對他想入非非……

  不行、不行,不管滕冥到底長得有多贊,她都不能對他動心,因為……她可不想嫁給一個古代人!

  「怎麼了?我還剩幾天可以活啊?神醫……」她用著嘲諷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好幾十年,海棠姑娘大可以放心,小小的風寒傷不了你的。」他輕笑。

  「是嗎?可我怎麼總感覺自己病得很重呢?」她看到他拿出一個小布包,攤開。

  顏少真的眼差一點凸出來,好長的……針,起碼有四、五寸吧!拿這個想刺她是不是啊?

  她之前有到中醫診所看過病,那位中醫師都是拿一寸半、兩寸半的針,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長的!

  「你……你你……你拿那個要做什麼?」

  她連忙坐起身,整個人縮成一團。

  就算笨蛋也知道他想拿這個針扎她,夭壽喔——說不定他一針紮下去她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開什麼玩笑,別想她會當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他宰割!

  「讓在下幫海棠姑娘扎幾針,你身上的郁氣就能消除,絕對可以馬上下床榻。」他笑著。

  「什麼扎幾針消除郁氣啊!我好得很,不用了、不用了。」她揮了揮手,「滕少堡主,我已經好了。」

  「可是方才不是聽海棠姑娘說病得下不了床榻?」他故意問著,手中的銀針還閃閃發亮。

  「滕少堡主果然是神醫呢!海棠只是見到滕少堡主,都還未服藥、挨針,整個人就全好了、精神奕奕,真的是佩服、佩服。」

  噁心!這種噁心巴拉的話她竟然說得出來,讓她死了算了。

  「可在下剛才為海棠姑娘把脈時發現姑娘有股郁氣……」

  「沒了、沒了,什麼氣都沒了,我是真的好了,什麼病都沒了。」

  「那沒事了嗎?」

  「是的。」她用力點頭,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真的是爛斃了。

  「如果有需要在下……」

  「不需要、不需要,」

  顏少真告訴自己要「笑」,世界因為微笑而美麗,就算笑不出來也要笑,「海棠真的沒事了,還請滕少堡主到大廳,海棠稍後就到。」

  「好。」他很識相的點頭,知道此時不退場,她絕對會翻臉。

  他走到花廳,韋福立即迎了上來。

  「滕少堡主,怎麼了?小女……」韋福著急的問著。

  「海棠姑娘沒事,請韋員外放心,她要我們到大廳候著,她隨後即到。」

  *** *** ***

  顏少真不情不願的走到大廳,狠瞪著座位上的滕冥一眼,「爹,女兒的身子有比較好了些。」

  「那就好、那就好,坐啊、坐啊!」見到女兒坐定,這才又道:「滕少堡主,你這趟來敝舍是……」

  今日滕冥一到就說想參觀他們韋府,礙於貴客來訪,韋福無法拒絕,只能任滕冥在他們韋府裡頭「隨便參觀」。

  可……現在兩個時辰過去了,遠道而來應該不是單純要來參觀的吧?

  「在下是來賠罪。」滕冥的表情看在大家眼中都算是很誠懇,可看在顏少真眼中才不是這樣。

  「賠罪?滕少堡主何罪之有?」

  「不,是對海棠姑娘賠罪!」

  他看了沉剛一眼,沉剛立即呈上個木盒子給顏少真。

  顏少真懷疑的看了沉剛一眼,之後又瞥了滕冥,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之下打開了木盒子。

  一支造型十分精緻的髮簪讓顏少真說不出話來,尤其是上頭鑲的幾顆珍珠,看得出這支髮簪絕對「價值連城」。

  當她將髮簪拿起時,百合驚訝的倒抽了口氣,就連旁人也看傻了眼。

  「這個要送我?」

  「莫非海棠姑娘不喜歡?」看她的表情—他知道她應該是中意的。

  「我喜歡啊!」她誠實,「可是我不能收!」無功不受祿,就算滕冥說這支髮簪是用來「賠罪」的也是一樣。

  「小姐,你瘋了嗎?」站在她身後的小喜連忙拉了拉她的衣裳,「這支簪子很漂亮耶!這絕對很貴,為什麼不收?」

  小姐撞到頭清醒了之後,整個人個性大變,她和小雀也比較敢這麼放肆的和她說話,「不然……」小喜附在顏少真耳朵旁說道:「小姐收下來轉送給小喜,小喜馬上可以。告老還鄉。!」

  顏少真瞪了小喜一眼,小喜不敢再開口。

  「為何?」滕冥問著。

  「你何罪之有?」縱使覺得滕冥的「罪行」罄竹難書,顏少真還是勉強的客套著。

  「在下不該派人送回海棠姑娘的畫軸。」

  「哦——那件事啊!都這麼久的事了,海棠早已不放在心上。」原來是為了退婚的事。「所以這個請收回吧!」

  這麼久的事不放在心上?滕冥蹙眉,她的意思是說,她不像先前這麼鍾情於他了?還是她另有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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