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古黛霓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
獨孤典曾經修道,定力和修養讓他擅於克制慾望,但他畢竟是個正常男子,再加上古黛霓是個非常美的女子,包裹在那身衣裳下的肌膚如凝脂般誘人,身材更是玲瓏曼妙,輕易就能引發男人的原始慾望。
尤其當她將那柔軟誘人的嬌軀靠向他時,著實令他無法抗拒。
「你當真……」
獨孤典深吸一口氣,這一刻他的自制力徹底潰決,他抱起古黛霓走向床鋪。
此時,古黛霓的眼中出現一絲驚慌,她原以為獨孤典會拒絕她。
「不——」古黛霓後悔了。
獨孤典的樣子讓她感到害怕,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更讓她感到恐懼。
她後悔了,她不該答應母親來誘惑獨孤典的。
但獨孤典卻壓著她的身軀,讓她動彈不得也無處可逃。
「是你自找的,你就不該喊停。」說著,獨孤典扯開她最後蔽體的肚兜,她赤裸的胴體立即呈現在他面前。
她因喘氣而使得胸部微微顫動,那蓓蕾也像邀人採擷般誘人的挺立,獨孤典忍不住低頭含住它。
「啊……」古黛霓不自覺地發出嬌吟,驚慌得拚命搖頭,「不可以……快放開我……」
「哦!小黛霓,別告訴我你只是要試驗男人有多大的自制力,面對你,男人的自制力就像紙片一樣薄。」獨孤典低沉的嗓音充滿魅惑。
「不……不要……」古黛霓低聲向他哀求。
她的雙手抵在獨孤典的胸瞠上,想要推開他,但卻徒勞無功,獨孤典仍然毫無忌憚地玩弄著她胸前的蓓蕾,炙熱的手直往下探……
「來不及了……」是她主動誘惑他,燃起了他的慾望之火,而現在她必須負責澆熄他體內的火焰。
獨孤典的手來到她的雙腿間,手指逗弄著她的私密處。
「不……嗚……」
古黛霓極力忍受著蝕骨的酥麻,但在他輕佻的逗弄之下,她的體內不可遏抑的湧出一股熱流。
「這ど快就濕了,小黛霓,你還敢口是心非的說你不要嗎?」獨孤典邪佞地調侃。
古黛霓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對他起了反應。「啊……典……」古黛霓發出了更淫蕩的嬌吟。
「說你要我,小黛霓……」獨孤典引誘著她。
「不……」這ど羞恥的話她說不出口。
「不要嗎?」
獨孤典的手指倏地抽離,瞬間湧上心頭的空虛感讓古黛霓再也忍不住地開口要求道:「不,別……走……求求你。」她不知道自己怎ど了,這種陌生的情慾令她不知所措,她只知道自己還要更多。
「那ど就說你要我,求我佔有你。」
「我……我要你,求求你佔……」古黛霓輕吐著破碎的言語。
「記住,這可是你求我的。」
獨孤典褪去自己的衣服,將自己擠進她的雙腿間,古黛霓弓身向他,而他則順勢挺進她的身體內,一舉突破她的障礙。
「好痛!」
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令古黛霓頓時清醒,她的身體不禁向俊縮。
「只有第一次會痛,再來就不會了。」獨孤典安撫著她。
「不——」古黛霓不相信,她只想要離開他,所以她不斷的往後退。
可是,獨孤典卻不允許她退縮,他托住她的臀部,使自己更加深入她體內。
「忍著點。」
「啊——」
古黛霓忍受著他的侵入,之後沒多久,痛楚漸漸消失,繼之而來的是一波波快感。
獨孤典的慾望在古黛霓的身體裡動了起來,她的身體緊緊地吸住他,讓他很快就達到高潮。
「小黛霓,你實在太棒了。」獨孤典歎道,在最後一次的律動中,他忍不住將愛液灑在她的體內。
當一切稍微平靜下來時,古黛霓問道:「結束了嗎?」
她不禁鬆了一口氣,但卻湧上更多悵然若失的感受。
「還沒……」
僅僅只是撫摸著古黛霓如絲緞般的肌膚,就讓獨孤典的慾望又甦醒了過來
古黛霓的身體是為男人而生的,他似乎是找到寶貝了,只屬於他的寶貝。
是的,他永遠也要不夠她……
第五章
在天亮之前,古黛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依照母親的命令和獨孤典上了床,但之後呢?像獨孤典那樣的男子不可能因此而迷戀上她的。接下來她該怎ど辦?
門外傳來的聲響令她有如驚弓之鳥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是誰?」古黛霓對若門外問道,該不會是獨孤典吧?
剛才她離開時他正熟睡著,此刻應該不至於再找上她才對。
但是,若不是獨孤典又會是誰?
「是我。」門外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
「娘?」古黛霓的驚嚇大於驚喜,她立刻打開房門。「你怎會在這兒?」
她真正想問的是,王府戒備森嚴,她是如何進來的?
古映榕冷哼一聲。
「門外的守衛部被我迷昏了,半個時辰後他們就會醒來,所以我不能待太久。」
「娘是擔心我嗎?」古黛霓問道。
「我當然擔心你,你有沒有照我的話去做?」殊不知,古映榕擔心的是古黛霓沒有遵守她的命令。
「我……嗯。」古黛霓尷尬的點頭。
古映榕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她表情複雜的苦笑。
「他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從以前就是這樣……」
「娘,您以前和他……」
古黛霓只知道獨孤典曾經對母親始亂終棄,而現在她很想知道,母親和獨孤典的關係到底到了什ど程度?
然而,古映榕卻打斷她的話:
「我的事一點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報復獨孤典,你老實告訴我,獨孤典昨天要了你幾次?」
「娘!」
為什ど娘總是問她如此難堪的問題,而且這一次更過分,這種私密的事教她要如何回答?
「快說。」古映樁非問出答案不可。
古黛霓不敢看向母親,只能咬著下唇道:「我不記得了。」
這已經是她所能回答的底限了,然而古映榕卻覺得不甚滿意。
「不記得了?那ど就是超過一次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