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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囉,辰小妹我是惡魔,裝裝可憐,死黨啦!老公啦!大家就跳進辰小的陷阱裡了,呵呵呵……
看書去咩!咱們下次再見。
楔子
晚間十一點,某一處的小屋內--
「雪花,你在哪?吃飯囉!雪花。」
金姍姍手拿著一盤剛烤好、香噴噴的魚,打開了大門,走出庭院,柔聲的呼喚著她的寵物,一隻有著雪白長毛的貓。
她有著恬靜溫柔的白皙臉龐、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眸,一頭長及腰的柔順長髮,隨著她微微彎下身子而瀑洩在半空中,一身簡單純白的長裙洋裝,搭配上她纖細的身材,給人一種極須呵護憐惜的柔弱感。
「雪花,吃飯囉!今天是你最愛的烤魚,你要是再不出來,可就沒囉!」等了很久,被喚為雪花的貓依然沒有出現。
金姍姍小小的蹙著眉,不斷四處張望著,試圖在被許許多多花草給覆蓋住的庭院中找尋雪花。
「跑出去了嗎?」她放下了手上的盤子,疑惑的低喃。
應該不太可能,通常這時候,雪花都會坐在門口,靜靜的等她為它拿出晚餐才對。
喵……喵……
突然,金姍姍聽到了貓的叫聲自庭院後方傳來。
「哦!想玩躲貓貓嗎?」金姍姍柔柔的笑了,淡淡粉色的唇微微上揚著,眼中也跟著出現笑意。
「可別被我抓到哦!否則就打你的小屁股。」她順著聲音,朝庭院後方走去。
這裡是她的家,同時也是一間十分溫馨的小小簡餐店。
她是個孤兒,從小被這間房子的男主人和女主人收養。
由於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孩子,所以,在領養了她之後,他們給了她完整的愛和親情,讓她忘卻了被父母遺棄的傷痛。
在她十九歲的時候,她的養父母在一次的車禍中不幸雙雙喪命,只留下她一個人和這一間房子。
為了生活,金姍姍將這一間兩層樓高的房子重新改造,一樓為咖啡簡餐屋,二樓則為她的住處。
金姍姍靠著這一間簡餐店,過著安逸平穩的生活,每月的收入扣除掉所有開支後,也存了一筆小錢。
雖然家中只剩她一個人,但她卻不是孤獨的,因為她還有一個好姊妹--雪花,她最愛的貓。
「你在這裡啊!可讓我給找到了,小頑皮。怎麼?不想吃飯了嗎?」
一發現自己的貓正在草叢最深處搖著尾巴,好似歡迎她的到來,金姍姍蹲下身將它給抱了起來。
喵、喵、喵……被擁在懷中的雪花,不知為何不停的叫著,跟著又扭動著身子想向下跳。
「怎麼了?」金姍姍不解的將它給放下,看著它又很快的朝草叢內的一棵大樹後方跑去。
「雪花……到底怎麼了?」
金姍姍跟著它,小心翼翼的撥開前方的花花草草,生伯一不小心踩到自己辛辛苦苦種植的花。
「你怎麼了?要我看什麼……啊!」
她循著雪花跑去的方向望去,竟瞧見大樹後方,正躺著一個身上滿是血的男人。
金姍姍整個人愣在那,一雙眼睜得大大的,小嘴也因受到驚嚇而張開。
男人……而且是個頭上都是血的男人,金姍姍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雙腳也向後退了一步。
這……她的庭院裡怎麼會有一個沾滿血的男人?
男人費力的呼著氣,一臉疲憊的緊閉著雙眼,看似昏倒般動也不動。
「該……該怎麼辦?」金姍姍轉過身想逃開。
「報、報警,對!我該去報警還有叫救護車。」她快速用力的吸了一口氣,轉身就打算回到屋內打電話。
「啊--」
突然,她的手被人給抓住了,嚇得金姍姍尖叫出聲,一顆心受驚的快速跳動著,似要蹦出來。
她回過頭,發現躺在樹後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來到她的後頭,更可怕的是……他正用沾滿血的手,緊緊拉著她的小手。
「你、你……你不要亂來,我、我會大叫……」她上下排牙齒不住的打顫。
男人那一雙寒氣逼人的冷冽雙眸,讓金姍姍有種再和他互看下去,下一秒自己就會被他毫無溫度的雙瞳給凍死的感覺。
「天使……」男人的視線有些茫然和不確定,看著金姍姍一身雪白的模樣,心中有那麼一刻受到強烈的震撼,雙眼微微感到發燙。
「我、我不是天使,你、你不要抓著我,我、我必須報……不對,不是報警,是叫救護車!對!我要叫救護車,你身上流了好多、好多血,再晚一點,可能會流血身亡。」
金姍姍的理智和思緒瞬間恢復,她並不知道這男人的身份,說不定他是通緝犯,還是什麼可怕的壞人,如果聽見她說要報警,也許會殺她滅口也不一定。
「不要救護車……我不想你受到牽連。」男人的頭感到劇烈的疼痛,他用力撫著額,緊皺在一塊的臉,看來痛苦萬分。
該死,看來他是太粗心大意了,竟然沒防備有人會在半路上對他襲擊,他太小看堂內那名內奸了,竟有本事追查到他的行蹤。
他也沒想到,他們有膽子趁著他獨自一人在外頭時埋伏他。
他免不了因而受了傷,在好不容易擺脫他們後,正好發現這一處可躲藏在內的庭院,就這麼巧合的被她給發現了。
這會要是他人到醫院,恐怕會牽連到許多人。
男人咬著牙,口中低咒著。
聽他說粗話,金姍姍皺了皺眉,她是不知他怎麼了,不過……此刻這男人身上散出的危險氣息實在嚇人,尤其是緊緊抓著她手的力道,更讓她感到害怕。
他……該不會挾持她,以求自保吧!
她心中充滿疑慮和不安,一雙眼四處尋找著能和他對抗的武器。
正當她還在苦惱這庭院被她整理的太過乾淨,放眼望去連個能和他抗衡的東西都沒有時,緊緊抓著她的男人,突然鬆開了手,逕自踩著不穩的腳步向大門口的方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