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無人能夠取代。」花慕忻將她拉回懷中。「雖然你一直認為我們之間發展得太快,但是我認為這樣剛好,感情沒有對與錯,一旦失去時機,就會遺憾萬分,我不想帶著遺憾回台灣,你懂嗎?」
「我……你會不會回了台灣後,就把我忘了?」她憂心忡忡地問。
「若是你不放心的話,跟我回台灣好嗎?」她身邊的親人只剩下一個哥哥,而那個哥哥又不務正業,整天只會帶給她麻煩,像這樣的人,他還是希望又琳能夠遠離一點,否則總有一天一定會出事。
他不希望回到台灣後,還要牽掛著她的安危,最好是她能夠跟他回台灣,屆時他一定會將她好好介紹給幾位好友認識。
「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回去嗎?」阮又琳露出嬌羞的神色。
「你答應了,是不是?」
花慕忻將她身子扳正,讓兩人直視,眼神中只容得下彼此的存在。
「我也不想跟你分開。」
她的回答讓花慕忻幾乎快樂上天,他完全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這是真的嗎?」他興奮得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難道你只是說說而已,你根本不想讓我跟你去台灣?」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你這小妮子就只會鬧我,你明知道我捨不得離開你,等我公事忙完後,我一定會正式的將你介紹給我那幾位好朋友;他們看到你,一定會錯愕得說不出話。」
「你那幾位好朋友容不容易相處?」她露出惶恐的眼神。
「他們絕對是很好相處的人,你不用擔心。」
「慕忻,我真的很幸運能夠遇見你,是你讓我見識到愛情的美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她咬住下唇,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只要你回應我的感情,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話落,花慕忻蠢蠢欲動的薄唇覆上她微啟的紅唇。
「嗯……」阮又琳不住逸出呻吟。
花慕忻的舉動惹得她心慌意亂,明明是一場遊戲,她卻不喜歡他的碰觸,彷彿這樣會將她帶入無法預知的未來。
她不喜歡兩人太過親暱,她怕自己會愛上這樣的感覺。
這幾天的相處,她看得出來他用情至深,將自己的愛意完全呈現在她眼前,讓她感受到全世界最美好的幸福。
他的好,教她羞愧得無以自拔。
只是每當她想起父親至今仍身陷牢獄,她就不得不逼自己狠下心實行計畫;只要他愛得越深,所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結局,不是嗎?
「要是我哪一天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怎樣?」她的臉就像紅潤的蘋果般,充滿迷人的色彩。
「我相信你不會這樣對我,因為你捨不得。」
花慕忻著迷的看著她,她微啟的性感嘴唇就像是花蜜,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擷取她的甘甜……
阮又琳見他又要欺身上來,害怕得想要避開,剛才的一吻已使她心慌意亂,再來一次,會令她無法負荷。
她直覺想要避開這討厭、令人難以控制的感覺,但是她的舉動卻被花慕忻認為是羞赧;他眼明手快的勾住她小巧的下巴,低頭就給她深情的一吻。
嗯……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了,姣好的唇彷彿是上天給他的禮物,嬌嫩欲滴得像顆櫻桃。
她睜大眼,看著他侵略自己的雙唇,心裡無意間竄過一道電流,使得她腦袋忽然當機,只能傻愣愣的接受他的侵襲……
這一吻讓阮又琳完全不知不覺地著迷在其中,連眼睛何時閉上、雙手何時搭上他的肩膀她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原來接吻是這麼美好,彷彿置身於天堂中……
第四章
花慕忻無聲無息地走入阮又琳的房間,太陽光由窗戶透過窗簾迤邐而人,將室內點綴成一片金黃色,而床上閉目鼾睡的女人就像是睡美人,等待著王子降臨,用一個深情的吻喚醒她……
花慕忻走到床沿,薄唇微彎的看著他的心上人,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她,她都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她晶瑩剔透的肌膚透著光彩,沒有任何贅妝;光滑的肌膚純潔白淨得就像是天使;而微卷修長的烏黑睫毛覆蓋在眼睛上,彷彿有一種魔力吸引著花慕忻的手去觸摸……
就像看到滿意的作品般,他微彎起嘴唇,然後伸出頎長的食指,輕輕柔柔的觸摸那猶如扇貝的睫毛,就算只是細微的接觸,也能觸動他冰冷的心靈,化為炙熱的太陽。
她是他心中的太陽,無論他的心如何的冰冷,在遇上她之後,全都融化為冰水,接受太陽的照耀。
感覺有人在觸摸她,阮又琳立即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一隻如火焰炯炯發光的黑眸直盯著她,而那雙巨焰灼烈地焚燒她的心靈。
一時間,她竟然陷入無底深淵,心魂彷彿被牽引般無所適從。
幾萬伏特的電流流竄在兩人眼神之間,迷了阮又琳的理智,她只能無助又彷徨的瞅著花慕忻含笑的臉。
「你醒了……」低沉迷人的嗓音猶如一道春風,拂過她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冷不防的,笑聲醒喚阮又琳的理智。
「我……你怎麼會在這裡?」花慕忻的笑聲把她從無底深淵喚醒過來,否則她還傻傻瞅著花慕忻不肯放,一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紅暈迅速爬上她的臉,不妝而艷的臉頰登時艷光四射。
「當然是來叫醒你。」
阮又琳看了一眼腕表,才七點多。「你這麼早叫醒我,有什麼事嗎?」
「今天我想帶你出去走一走,好不好?」又琳為了跟他回台灣,已經把飯店的工作辭掉,這點令他很窩心。
「但是現在才七點多,我還想睡覺呢……」她傭懶的回應,擺明就是想賴床。
見狀,花慕忻碩大的身影爬上她的床,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你做什麼?」阮又琳又驚又慌的看著他。
「既然你覺得睡覺比陪我重要,我當然得捨命陪美人睡覺。」花慕忻狡獪的瞅著她,就不信她還能無動於衷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