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玉琳和子昂同時出聲。
就在玉琳起身準備和子昂換位子時,腳不小心被自己身穿的長裙拌了一下。「啊--」她尖叫了一聲,正她快和地板有約時,身子卻被子昂扶住了,免去受皮肉之痛,但卻引來責罵。
「怎麼那麼不小心嘛!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會被長裙拌倒?!」子昂開玩笑地說。
「對不起嘛!」玉琳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回答,「以前我常被裙子拌倒哩!」她坐在白夫人的左方椅子上。「對了,老夫人,您要和我說什麼嗎?」
「也沒什麼啦!我想說收你為乾女兒。你大概從子昂那曉得我有一個女兒兩歲時失蹤的事吧?!說真的,看見你就讓我忍不住想起失蹤的女兒呢!」
「我忽然這麼要求你,一定嚇到你了,你不用馬上回答,你好好想想,考慮看看,我不強求你。和你在一起相處的這幾天,總讓我覺得你就是我的女兒,真奇怪……」
「老夫人,您別傷心嘛!」玉琳捨不得地拉起白夫人的手,安慰地說:「總有一天,您一定會和您的女兒相遇的,就像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和分散二十年左右的親人再次見面一樣!」
「琳琳,謝謝你這樣安慰我,如果你真的是我女兒,我一定會很開心的。」白夫人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她眼直看玉琳胸前戴的玉珮。那是在玉琳剛才跌倒時,由衣服內掉出來的。
「老夫人……您怎麼啦?」玉琳望望自己,沒有什麼不對呀?!為何白夫人一直看著自己?
「鳳玉!」白夫人激動地突然大叫一聲,嚇著了玉琳,也嚇到在一旁專心下棋的子昂和少霖。
子昂和少霖停下來,有默契地看著玉琳,用眼神詢問著。而玉琳一副『莫宰羊』的表情回答。
「真的是鳳玉!」白夫人指著玉琳身上戴的玉珮,「琳琳,你為何會有這塊玉?能否拿下來,借我看看?」
見到白夫人如此激動,玉琳雖然很納悶,但她仍一邊拿下玉珮給老夫人,一邊回答:「將我撫養長大的母親提過在救起我時,這玉珮就戴在我身上了,那時我大約才兩歲。」
白夫人聽了她的回答,心中冒出了一線希望,她又細瞧了瞧她手上拿的玉珮後,激動地呢喃著:「沒錯!真的是鳳玉,真的是這塊玉!」
「娘,到底怎麼一回事?這塊玉為何讓您如此激動?」子昂看得一頭霧水,忍不住提出他的疑惑。
白夫人並沒先回答子昂的問題,眼神充滿期盼地又問道:「琳琳,你左肩膀上,是否有一心型的紅色胎記?」
「老夫人,您怎會知道?」玉琳嚇了一大跳,「這胎記除了我的養母和我自己曉得而已,我從沒告訴別人呀!」
「琳兒……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娘等你了好久啊!」白夫人激動抱住了玉琳,身體不自覺地顫抖,喜極而泣地說著。
「老夫人……」玉琳不知所措地看向子昂。
接到她眼中傳來的求救訊號,子昂清清喉嚨,開口說著:「娘,您這麼激動,會嚇著琳琳的。能告訴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嗎?」
知道自己失態的白夫人,連忙放開抱緊玉琳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坐回椅子上。半晌,她才開口解釋:「子昂,你還記得二十年前,消失在半空中的妹妹嗎?」
子昂點個頭,而少霖更是大大點頭表示他也知道此事。
「琳琳就是你的親妹妹!因為這塊鳳玉和她肩膀上心型的紅色胎記就是證據。」白夫人臉上冒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什麼?!」眾人大叫著,而少霖更誇張地跌落在地上。
「娘,您有無搞錯?琳琳就是琳兒?我唯一的妹妹?」子昂詫異的問。
「不!我沒搞錯!」白夫人搖著頭,「我非常確定琳琳就是我的女兒--白語琳,你唯一的妹妹!」她非常肯定的語氣,教人不相信也難。
一瞬間大家都沉默了,子昂和少霖有默契地望向玉琳,而白夫人更是充滿期盼。
怎麼會這樣嘛?!玉琳暗自納悶著。她怎每次都遇到這麼湊巧的事!老夫人居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而子昂是自己的大哥?!從生日那天開始,一連串地讓她遇到如此奇怪又巧合的事,難道這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
「琳琳……」白夫人不放心叫了聲正在發呆的玉琳。
「啊……哦!我沒事!」玉琳回過神來後,又沉默不語,就在大家等不及的時候,她抬起頭,迸出一個開心地笑容,和一段感人的話:「娘、大哥……我好高興找到你們,我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
「琳琳……你真的肯和我相認?」白夫人感動地哭了起來,「我以為……你會不相信我的話……嗚……上天保佑,讓我們母女能夠再重逢。」
「娘,您別哭了嘛!害我也想哭了。」玉琳揉揉欲落淚的眸子,抽噎地說著。
「好,好,娘不哭,琳琳也不可以哭哦!我們要開開心心的,子昂、少霖,你們說對不對?」
「對!對!」子昂和少霖開心地回。「我們可以辨一個慶宴,慶祝琳琳回來。」子昂又說。
「就這樣,我來通知老爺回來。」少霖興奮地回答。
「少霖,你別這麼興奮好不好?」子昂沒好氣地說:「每次都這樣,一聽到有宴會,比誰都還開心,你哦!貪吃鬼一個!」
被自己的主子數落一番的少霖,臉紅了起來,顯得十分不好意思。
「哈!原來莫大哥如此貪吃呀!」玉琳誇張地笑著。
「琳琳!」少霖抗議著。
「好啦!你們別吵了!有關宴會,少霖和子昂你們負責去辨哦。」白夫人連忙出來打圓場。
「琳琳,告訴娘,這二十年來你都在哪?過得好不好?」她關心地詢問。面對自己親娘的問題,玉琳眼中閃過一絲憂傷,久久才幽幽回答:「我去了一個好遠好遠的地方,那是你們是無法想像、也不太有機會能夠去的地方。那地方有養我二十年的父母和一個哥哥,他們對我都很好……,我還有一位義母及非常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