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靜妮真大膽,這種話也敢講出口。
「我這叫老實好嗎?對了繽紛,我跟你說的事不能跟別人說哦,包括我哥在內,要是他知道我未婚懷孕,一定會宰了我。」思及兄長少見的陰狠,靜妮不禁打了個寒顫。
「還有他——」繽紛補充。「邦彥會殺了他。」雖然他們兄妹倆平常鬥得凶,但他們絕對是感情極佳的兄妹,邦彥對這妹妹的保護欲是百分之百的,要是讓他知道那個弄大靜妮肚子的人是誰,噢,場面一定很血腥。
「嘿嘿,所以就靠你了啊,繽紛,我的小命掌握在你手上啊!」靜妮誇張地道。「還有哦,Irvihg這兩天會從香港回來,我想他會直接去看你,呵,小別勝新婚哦,記得要做好萬全的防護措施哦,別太激烈了。」
「靜妮!」繽紛終於忍受不了的尖叫出聲。「你別再說了,討厭啦。」
「呵呵呵,男人都是禁不起刺激的哦,記住,這招很好用的。」靜妮故意說些讓繽紛臉紅心跳的話。
「臭靜妮,我不理你了,再見。」
「好嘛、好嘛,對不起啦,小氣鬼,開開玩笑都不行——」靜妮求饒,兩個女孩隔著電話線一南一北的鬧了起來。
靜妮的話帶給繽紛極大的震撼,也因為她的多嘴,害繽紛腦於裡全是一些煽情畫面——
噢,真的很不妙,讓靜妮這麼一說,她倒想實驗、實驗耶……
「邦彥!」在機場見到半個多月沒見的情人,繽紛動容的衝上前,投進他懷裡。「我好想你。」
邦彥放下行李,接過她飛撲而來的嬌小身軀,抱在懷裡耳鬢廝磨。
「我也想你。」吻吻她髮際,口鼻全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這讓他疲憊的心頓時放鬆。
「你好累的樣子。」繽紛心疼的撫上他風塵僕僕的俊顏。「先吃點東西再到飯店休息,好不好?」
「嗯。」微微一笑,全憑心愛的她安排。
在飯店的中式餐廳裡點了幾樣菜,都是邦彥愛吃的。
「多吃一點,你好像瘦了。」繽紛忙不迭的替他夾菜:心疼他的工作繁忙,還要常常南下陪她。
「別只顧著我,繽紛,你也吃啊。」邦彥心頭暖暖的,雖然身體很累,但精神卻是飽滿的。
「邦彥,你這次忙好久哦。」繽紛不想抱怨,但口氣不免有那麼一點意思在。
「我的繽紛這麼想我?」邦彥沒有露出不耐的神色,溫柔的笑問。「難怪在香港談Case的時候老是覺得我的耳朵癢。」
「哼,我不想你你就糟了!」繽紛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道。
「嗯哼,也對,但你現在別想了,我就在你面前,來,給我一個吻,我就知道你想我想得不得了。」他逗她,明知道繽紛不敢光明正大的做這種事,但他就愛看她燒紅小臉的嬌羞模樣。
「邦彥!」繽紛紅著臉,鼓著腮幫子瞪他,小小聲的尖叫著。
她這反應自然惹來邦彥的大笑,讓她小臉更紅了。
「逗你的,不用想也知道你不敢。」邦彥溫柔的笑道。
繽紛外貌看起來是那種很敢玩的女孩,打扮火辣性感,但她的個性卻是十分保守,而他基於愛護她的心態,總是不敢逼她太緊,交往三個月,也只有幾個溫馨的擁吻,他沒敢越城池一步,一方面也是因為繽紛太小了,他正耐心的等她長大。
「哼!」繽紛孩子氣地哼了聲。「給我記住。」
就這麼看不起她?認為她不敢做……做那些親密的事?
好吧,她承認,她的確不敢,但如果對方是他的話——她願意。
噢,顏繽紛,你怎麼可以這樣!媽咪不是這樣教你的吧?要有淑女的矜持,怎麼可以滿腦子只想著男人呢?
她捧著火紅的小臉,看著低頭吃飯的邦彥:心裡突然冒出靜妮前幾天跟她說過的……
男人都是禁不起刺激的動物!
「真的嗎?」她喃喃自語著,打算等一下身體力行,色誘看看,別說她不敢,她真的會做哦!
晚餐在詭異的氣氛下結束,邦彥不曾懷疑過她小臉上千變萬化的神情,更不曾懷疑過她腦子裡正盤算著對他定力大考驗的計謀,就這樣,兩人搭上電梯,來到了飯店房間。
「我先洗個澡,你乖乖的看電視等我,OK?」邦彥拿了件浴袍,倚在浴室門口笑著交代。
「知道啦,你真討厭。」老是把她當小孩子,每每在這時,她都不覺得自己是他女友,她只是他的小妹妹……這種感覺很討厭,繽紛認為自己是個成熟女人了,卻總是被當成小孩子對待,這讓她十分不平衡。
邦彥哈哈大笑進入浴室,對繽紛的小抱怨感到好笑。
繽紛真的……真的好可愛。邦彥不禁輕歎一口氣,他必須壓抑自己對她的強烈渴望,才沒有在每回見面時撲上她,做一件他很早就想做的事。
但不行,繽紛還小。他幽然長歎。一向沒耐性的他,竟然會對繽紛展現出他最大的耐性,若說出去,他們現在的交往仍然是最單純的那種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一定沒人相信。
「我真是無可救藥啊!」他自嘲一笑,明白自己愛慘了小自己七歲的繽紛。
男人在面對深愛的女孩,往往是最不忍傷害的,他總算能體會這種心情了。
就在他站在蓮蓬頭底下,閉著眼讓水注沖在他臉上時,他聽到突兀的開門聲。
他狐疑的睜開眼,看向浴室門,震驚的看見他的繽紛——
全身赤裸的走向他!
在熱氣氤氳的浴室內,他感覺到全身一陣燥熱,熱力全往下腹集中——噢,該死的,繽紛她……她在做什麼?
美艷小臉上佈滿羞澀的紅暈,柔嫩的小手撫上他赤裸的胸膛,轟一聲,邦彥的理智開始燃燒。
「繽紛——」他瘖痖地輕喚著,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阻止她玩火下去。
「我想跟你在一起。」她極小聲地道,鼓起勇氣抬頭,踮起腳尖,主動吻了吻他滾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