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要努力的得到幸福,因為這個幸福是三個人的。」拂去心頭的陰霾,惜娘又是從前那個開朗無憂的惜娘。
「你要記住,只要你相信自己會幸福,就一定會幸福,知道嗎?」喬熾情欣慰的望著惜娘臉上堅毅決心,她相信自己終究是做對了選擇。
兩人的耳邊開始響起一陣陣悠揚的結婚進行曲,惜娘仰首闊步的在喬熾情的陪伴下步出新娘的體息室,然後筆直的朝著禮堂走去,一步跟著一步的邁向她以為的幸福。
可是她們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她們開門的那一剎那,有一個女人的身影急急的閃向柱子之後。
方可衣本來想來看看能夠讓瞿學長心甘情願步入禮堂的女人,順便來戲弄新娘子一番,沒有想到她竟在無意中聽到了令她起疑的名字。
熾情、巧兒,還有心臟捐贈者,這三者之間究竟有什麼關聯嗎?
不但她很有興趣知道,她想或許就連瞿焰月也會很有興趣知道吧!
幸福?或許存在吧!不過那幸福不該是屬於房惜娘的,而應該是屬於她的。
對於愛情的瘋狂執著足夠叫人發狂,而她心甘情願的為了愛情而豁出去。
*** *** ***
泠泠的水聲不斷的傳來,讓惜娘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獨坐在這張偌大的新床上,她有著一種想要奪門而出的慾望。
不是說好了是假結婚嗎?為什麼自己會待在這兒呢?
這都要怪熾情,還有瞿焰月的好朋友們,顯然他們認為假結婚不如真洞房有趣,於是在鬧完洞房之後,就將他們倆鎖在新房內,讓她就算想逃,也不知道該往哪裡逃去。
她不知道瞿焰月是怎麼想的,是否有著和她一樣的無奈,不過是好心的幫忙她,卻演變成即將生米煮成熟飯的狀況,他會不會後悔?
想到這裡,惜娘彷彿像是燙著似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左轉右轉的,那慌張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身在迷宮找不著出路的小笨鼠。
淋浴完畢的瞿焰月人才步出浴室,便見到惜娘這副樣,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他有這麼可怕嗎?可怕到只要一想到即將與他同床共寢,她就嚇得像只無措的小老鼠這麼東轉西兜的。
想到這裡,捉弄她的念頭又起,他一個橫步,適巧的擋住惜娘轉圈子必經之處,然後大張雙手,等待著她的自投羅網。
果不期然的,完全陷入慌亂的惜娘完全沒有察覺他已經步出浴室,更沒有發覺到他布下的陷阱,就這麼轉啊轉的轉進了他的懷裡。
「嘖,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的迫不及待,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早一點出來,不會讓你等這麼久。」
夾雜在低沉嗓音中的是濃濃的戲謔,他滿意的見到她原本雪白的肌膚全染上了瑰麗的粉紅色。
「我不是……我沒有……」完全沒有過這種經驗,惜娘的臉頰貼著他精實熱燙的胸膛,簡直要嚇得彈了開來,哪裡還能說出完整的話語。
「怎麼你這隻小笨鼠的舌頭給貓叼去了嗎?居然只顧著倚在我溫暖的懷抱內,卻忘了該怎麼說話呢?」
即使明知她已然完全的不知所措,但瞿焰月惡作劇的念頭卻不曾稍減。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就開始愛上這種逗弄她的樂趣,彷彿只要看著她無措的表情,天下便再也無煩憂之事。
「我們……我們不該這樣的。」憑藉著僅存的一絲理智,她知道這一切來的太快,他們之間已經太過複雜,不能再陷入這種男女情慾。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的懷抱是那麼的讓人容易眷戀呵!
「小笨鼠,我們不該怎麼樣呢?」還沒玩過癮呢!他當然不願放過手足無措的惜娘。
「我們……我們的婚姻不過是一場權宜之計,這樣的親密似乎並不適合。」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試圖忽略那獨屬於他的氣息,她試著完整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親密?!這個不叫做親密吧!」瞿焰月低頭用他那刀雕斧鑿似的削挺下頷磨搓著頭上茂密柔細的髮絲。「真正夫妻間的親密應該是這樣的……」
瞿焰月的話聲末落,他已經快速的以修長的食指挑起惜娘的小臉,然後俯身攫住她嬌艷欲滴的紅瓣。
「唔……」原本欲出的話語成了細細的低喘,他那薄唇彷彿夾雜著鉅力萬鈞的力量,在轉瞬間抽去她的理智。
在徹底的品嚐了她的紅唇後,瞿焰月稍稍的拉開兩人的距離,然後慵懶的說道:「以夫妻來說,這樣還不夠呢!」
心隨意動,他彎身將已然癱軟的惜娘打橫抱起,然後輕柔的放在床上。
「我們是假結婚,怎麼可以……」她微闔著眼喃喃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抑或是說服他。
「誰說我們是假結婚,我們可是光明正大的經由牧師證婚的。」本來的輕忽變成了認真,瞿焰片頭一次覺得「假結婚」這個字眼刺耳的很,尤其是美色當前,難不成還要讓他做個現代柳下惠嗎?
就算是假,那麼就讓他由假變真亦無不可。
「可是……」她還想趁著沉淪之前再說什麼,但上身一涼,胸上的那抹濕熱讓她徹底的迷失了理智,所有的抗議和理由全成了一聲又一聲嬌喘的低吟,原該不存在的洞房花燭就此展開……
瞿焰月再一次的吻住了她的話,用唇、雙手在她雪白的身軀上燃起一撮又一撮的火苗。
惜娘無助的扭動,和他恣意的愛憐逐漸譜出教人狂亂的慾望。
亂了嗎?他沒有料到原本的恣戲弄變成真槍實彈的情慾結合。
但那又如何?瞿焰月在挺身的那一刻,這樣想道。
畢竟他是喜歡惜娘的,就算不是愛,難道就不能做一對尋常的夫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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