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心儀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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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寧寧隨意的應了一聲,心中卻感到詫異萬分。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安排剛剛好適合她的逃離計劃嗎?

  不過不管他是怎麼盤算的,只要他人一踏出這間房子,她就要教水月她們幫她離開這個地方。

  但龍峻濤是何等精明之人,怎麼可能會錯過她眼中那抹算計的光芒,只見他欲離去的身子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霍地回過來。

  一雙深邃的瞳眸緊盯著寧寧的臉龐好一會兒,像是在思索什麼似的,直到他的眸光讓她感到心驚,他才又開口說道:「別想要離開這裡,除非你想帶著你的好友們一起逃,否則你該知道我的能力。」

  被威脅的寧寧瞪大了眼,一時間很難從方纔的竊喜中回過神來。

  「我再說一次!別試圖離開這棟房子,我不會再等你三年。」

  這一次龍峻濤話說的既緩且沉,警告的意味十足。

  「你……在威脅我……」她終於回過神來,清楚地意識到他的意思,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眸。

  「沒錯!我是在威脅你。」他毫不諱言的承認坦白。

  他領導著一個龐大的企業,斷不可能為了不讓她再次逃走,而時時刻刻的緊盯著她。

  而她那群好友的出現正好為他帶來了足以使她心甘情願留下來的籌碼。

  因為知道寧寧的重感情,所以他當然得拿來好好利用一番。「記住,在做任何事之前,先想想你那幾個好友的處境。」

  他怎麼敢……他怎麼可以拿她的好友來威脅她!寧寧氣極了,隨手抄起床頭櫃上的水杯,想也沒想的就朝他丟了過去。

  龍峻濤利落的閃過了那個杯子,而杯子落地的巨大聲響卻嚇到了勤瀚。

  「姨!」一直窩在她懷裡的勤瀚抬起頭,怯怯地扯著她的衣袖低喊著,「姨……姨……」

  「沒事!」知道自己嚇著了孩子,寧寧努力的在盛怒中擠出一抹笑。「姨只是在和這個叔叔講道理。」「呵!原來大人的道理是這麼講的,那麼以後瀚瀚要講道理時,也要拿杯子丟人嘍!」

  勤瀚天真的話語惹來龍峻濤的捧腹大笑,寧寧忍不住朝他瞥去一眼。

  天啊!慘了,她鐵定會被水月給念到臭頭,說她教壞孩子。

  「看來,以後我們的孩子真的不能交給你教育,否則……一定常常亂丟杯子。」

  「你……」他的取笑讓寧寧更是氣憤難當,可是偏偏在孩子面前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用兩記刀似的眸光射向龍峻濤。

  什麼叫做他們的孩子,他們之間壓根就不會有孩子,寧寧極力的在心中否定他的話。

  可不知怎地,不管她怎麼氣怒,心裡的某個角落卻微微的泛起一股甜蜜,彷彿是在高興他隱隱許下的未來。

  「別氣了,小心氣壞了身體!」不在意的承受著她殺人的目光,龍峻濤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小人的做法會引起寧寧的憤怒。

  可是他真的害怕在他想出對策之前,她就已經像是一團空氣似的,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說得可輕鬆了,被威脅的人又不是你。」她依然氣怒難平的低下頭,「你到底強留我下來想要做什麼?」

  面對寧寧的憤怒,龍峻濤默然不語的盯了她好半晌,才帶著落寞的神情說道:「為何你就是不懂?」

  一句話讓寧寧摸不著頭緒,待她抬頭想問明白時,映入她眼簾的卻是他那寬闊的背影。

  奇異的,那個一向給人感覺既寬闊又堅毅的背,此時竟隱隱透著寂寞。

  寧寧搖了搖頭,甩去腦海中耶種奇怪的感覺,縱橫商場的他一向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怎麼可能會寂寞呢?

  她轉身繼續和勤瀚嬉鬧著,然而腦海中龍峻濤那寂寥的身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第2章(2)

  * * *

  人未到聲先到,在龍峻濤離去沒有多久後,冷水月那有些低沉的嗓音猛然竄入寧寧的耳際。

  「你這該死的女人,竟敢讓我們擔心那麼久,而自己卻躲在這裡享福。」水月的語氣中雖然有著諸多的不滿,可眸中卻盛滿關心。

  「你們來啦!」抱著勤瀚,蕩用興奮的望向連袂前來的好友。

  雖然只是小小離別了兩天,可心中那種感動卻是萬分濃郁的。

  「什麼?你看起來還好好的嘛!我還以為你已經快死了咧,害我還向公司請了兩天的假,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一向喜歡和寧寧鬥嘴的若亞,一身帥氣的打扮,面面容一如往常的掛上不在乎的表情,彷彿天下沒有什麼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事。

  「呸呸呸!死若亞,你別一見面就詛咒我行不行,斷了一隻手還不夠慘嗎?難道我真的得死了,你才高興嗎?」

  雖然早已習慣若亞那張惡毒的嘴,可是她是真的身受重傷啊。

  「死了最好,竟敢讓我們在醫院等不到人,而且還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快兩天,你知不知道新荷有多擔心。」若亞才不將寧寧的抱怨放在心底,反而覺得她是罪有應得。

  「你……」寧寧被若亞的話氣得咬牙切齒,一個不在意竟牽動了傷口,忍不住的痛呼出聲。

  「天啊!」一向心腸軟的新荷,一見到寧寧疼痛的表情,忍不住的低呼了一聲,眼淚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落下來。

  她匆匆地走上前扶住寧寧受傷的手,然後仔細的端詳,並且柔聲的問道:「寧寧一定很痛吧?瞧你滿身是傷。」

  新荷的感情一向豐富,雖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可是有時卻仍柔弱得教人心疼。

  「不疼,不疼!你快別哭了新荷。」寧寧一見著新荷的淚就沒轍,連忙安慰她。

  「新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挺耐得住痛的,像個無敵女金剛似的,這點小傷還難不倒她的。」見寧寧手忙腳亂的抽面紙,安慰著脆弱的新荷,若亞忍不住揶揄她。

  「就是說嘛!你壓根就不用心疼她,她是『死好,應該』!早就說要她騎車別這麼橫衝直撞的,或者去買部轎車,總好過機車的肉包鐵,她就是不聽,受這小小的教訓也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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