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的大手捧起暖熱迷濛的小臉,他小心翼翼的,深怕粗糙的掌劃破了手中嬌人兒吹彈司破的雪嫩肌膚。
鎖煙半閉著眼,粉嫩小臉磨蹭著那冰涼的舒適。
煊赫勾唇而笑,他沒想到她送給他的禮物竟然是他窺伺多時的小弟妹。
他該好好誇獎她的賢淑大方,善體人意嗎?
真是好樣的,他的大福晉!
煊赫的眸子冷了些,他從來都不是其麼所謂的正人君子,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哪怕用盡手段。
這手中捧著的小人兒,他本來還想等待著她再長大些,等到她蛻盡稚嫩,識得萬般滋味再好好採擷,無奈有人偏偏自作主張地想討好他,雖然時間不對,但他絕沒有放手的理由!
煊赫的大手輕輕撫摸著鎖煙的長髮,任她無力地將螓首輕靠在他的膝頭,如雲的烏髮披了他滿膝,她蜷縮著,像只小小貓咪,摩挲著他強勁的身體,吸取他身上的冰涼氣息。
煊赫微皺起眉,深深吸了口室內的香氣,犀利的黑眸轉向香案。
一個彈指,香爐裡的香被截斷。
煊赫轉回首,冰涼的指挑起鎖煙紅熱的小臉。
他輕舔了下耶櫻紅的小嘴,堅挺的鼻尖抵著她小巧的鼻頭:「告訴我,我是誰?」
粗嘎的嗓音吹散了鎖煙腦中的魔咒,這個聲音……
鎖煙掙扎著趨散骨頭裡的麻軟,她勉強睜開眼,努力對準焦距。
心,驟然縮成一團,驚懼染上漆黑的雙眸,迷霧開始慢慢消散…
她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恭親王,煊赫!
她的大伯!
第六章
他的蟒袍半開,微裸出肌肉糾結的寬厚胸膛一他薄軟的唇就在她的唇邊,涼涼的,吮去了她滾燙頰邊的熱氣。
鎖煙驚懼地要退離他強壯的懷抱,無奈手卻軟得使不上力氣。
那微張的櫻紅小嘴,強烈地勾挑出煊赫狂野的慾望。
他緊鎖住那具嬌小的身體,讓鎖煙連掙扎都免了,他的唇更逼近了她的小嘴。
「說,我是誰?」
他有力的大手緊握住她的纖纖素腰,為著掌下的細滑觸感而暗自銷魂。
鎖煙無力地拍打著身前壯碩霸道的胸懷,她淚眼汪汪地掙扎,委屈而羞憤地低泣,他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若被下人撞見,她哪還有臉面苟活於世?
「還是你……根本不會說話?你是個小啞巴!」煊赫在鎖煙的耳邊低道。
鎖煙驀然停下掙扎,小臉上浮現出受傷的神情,她無力地垂下手。
是,她是個天生的小啞巴,之所以能聽,是特別疼寵她的阿瑪還在世上時,為她請來一位專門教導聾啞人的西洋傳教士,通過特殊刻苦的訓練,她才恢復了八成聽力。
這事,老福晉、大福晉和幾個比較貼身的丫頭、太監都知道。
正因為這缺陷,她才會被指給生下來便體弱多病的二貝勒。
畢竟,她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不通過皇上指婚,她是根本嫁不出去的。
看著那雙盛滿委屈和自卑的點漆雙眸,煊赫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傻女孩,上天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雖然奪走了你的聲音,卻給了你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龐和玲瓏剔透的精妙心思,讓天下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
「看著我,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煊赫捏起鎖煙的小臉,堅定狂野道。
不,不,不該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這是亂倫通姦!
他是大清帝國位顯榮極的恭親王,投懷送抱的女人何止千百?他何必要欺負她,只為了滿足一時的新鮮感?
鎖煙害怕了,她決不能容忍這樣悖德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流著淚,對著煊赫不停搖頭。
向來強勢的煊赫怎麼會接受一個小女人的拒絕?更何況這個小女人是他窺伺多時的甜美獵物,如果強取豪奪才可以得到她,他不惜一試!
「容不得你說不!」
煊赫邪肆地挑眉,大手撅起鎖煙的柳腰,挑開她薄薄紅銷上的繩結。
鎖煙流著淚,卻無力阻止,身體軟弱地施不出一絲力氣,羞憤讓她不顧一切地想咬舌自盡,好保留自己的清白。
「我勸你最好省些力氣,你中了『軟筋散』,除了承歡,你什麼都不能做……想想你的家人……」煊赫貼著鎖煙柔嫩的耳朵輕道。
他說中了她的要害!
鎖煙不再試圖反抗,她若不從他,不但哥哥會沒命,額娘、嫂嫂、阿絲都會跟著沒命!
她在他的眼睛裡不但看到了野心,還看到了一種生生不息的火烈,那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是他之所以立於不敗之地的根源——鋼鐵般強悍的意志力!
她知道!即使僥倖逃了這次,她依然逃不過他的手掌,這是既定的命運,她始終逃不出他的禁窩。
煊赫危險地瞇起深邃的雙眸,看著那張認命的小臉,他挑起眉。
他不過拿她的家人嚇唬嚇唬她,她就有如此的反應,一定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
東哥在暗地裡究竟對鎖煙做了其麼手腳?那個女人的心已經嚴重扭曲。留她在身邊終是禍害。
煊赫握住鎖煙略微冰涼的小手,放到自己溫熱的胸膛上,他輕啃她白玉般的嬌小耳廓,「乖,只有順從我,你才能在王府裡平安活下去……聽話……」
煊赫輕輕地在鎖煙的耳邊誘哄,冰涼的大手輕輕撥開紅色肚兜鬆散的繩結,緩緩把它剝離鎖煙雪白的軟丘。
輕巧的肚兜緩綬飄落下床,煊赫倒拙了口氣,為著眼前的美景,他幾乎瘋狂。
活了三十一歲,直到今天他才終於明白何謂美的極至!
細雪般嬌弱的綿乳,在冷空氣中輕輕顫抖,鎖煙的胸部並不豐滿,但雪嫩而玲瓏,彷彿玉攢出的人兒,讓人愛不釋手。
她不敢不順從他的要求,她的小手被他緊緊抓著,撫摸過他赤裸結實的胸膛,鎖煙不敢看,只能閉緊雙眼,任他去肆虐她的身體。
「呃……」
一道嘶啞難聽的怪聲從鎖煙的口裡傳出,是他,他冰涼的大手毫無預警地襲上她的雪胸,輕佻那抹抖顫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