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紅臉,點點頭。「但是,你不是很在意你爸的婚戒為什麼會在我這裡嗎?」她自晚宴包裡取出那只婚戒。
雖然頭還有點暈,她還是想要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原本她就想要把戒指還給他,現在似乎是個挺適合的時機。
「那個……」宗毓中直視著婚戒,一時說不出話。
這只戒指,還是讓人覺得疑竇叢生,很難合理解釋它。
「原來如此。」一旁的宗定興突道,見兩人直瞪著自己,才下慌不忙地說著,「那是我們家的傳家戒指,向來只傳長子,但是,通常都是公公先交給看中的媳婦,再由媳婦交給長子,而這只戒指會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你爸早已將以勤視為媳婦看待。」
「我怎麼沒聽過?」宗毓中不由傻眼。
「你媽沒告訴你嗎?」見他搖搖頭,宗定興又道:「那就是嫂子不對了,當年是你爺爺交給她,然後她拿著戒指給大哥的啊。」
宗毓中總算恍然大悟,那麼豈不是代表,老爸打從一開始便是以媳婦的角度在看待她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情愛糾葛。
見他黑眸熠熠生光地睇著自己,方以勤不禁再問:「那,你也相信我根本沒有喜歡過你爸爸嗎?」她小小聲地說著。
「相信。」現在他什麼都相信了。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以往的事就當他是個笨蛋,別再提了。
「那麼,調查報告的事……」
「早就已經出爐了。」只是他不想提。
「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妳願意接受我的追求嗎?」他輕輕地牽起她柔軟的手。
「等等、等等,誰允許你們交往了?」有人吆喝著。
杜心宇聞言,趕忙澄清,「大家放心,只是交往而已,你們剛才也都很清楚這一點,才會配合著演戲的嘛,對不?你們都不忍心看見以勤為愛愁眉不展,對不對?」
「可是,他們一旦交往,有一天要是結婚了,那我們會一起退出艷群的會員!」有人出言威逼。
「不會啦,大家放心,就算結婚了也一樣可以離婚啊。」
「妳說那什麼鬼話啊?」宗毓中不由向杜心宇抗議。
一段還沒開始的婚姻就已經被詛咒成這樣,要是真的結婚了,那還得了?
「以勤,我們走。」這個地點不好,換個地方再談。
首要選擇,自然就是她的房間。
然而,才走沒幾步,眾人便將他們團團圍起,一陣推擠之後,方以勤突地搗住嘴,看似極為難過地乾嘔了一聲。
瞬間,大廳鴉雀無聲,好半晌才有人抖顫著音,輕道:「想吐?」
話出,抽氣聲四起,而後又是一片死寂。
「難道妳懷孕了?」又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把眾人懷疑卻不敢言明的事給說了出
方以勤傻眼地瞪著眾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表示,囁嚅著說:「不是,我只是……」宿醉。
「宗定興,你瞧你的好侄子,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她的話未完,眾人的撻伐聲四起。
「到底是怎麼回事?」宗定興抓著他問。
宗毓中沒好氣地瞪著眼前一群老頭。「絕對不可能啦,才發生兩天的事,怎麼可能現在就孕吐?」
話一出口,現場數十雙眼莫不盯著他瞧,而站在他身旁的方以勤早就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趕緊挖個洞鑽進去。
「我們走吧!」宗毓中打橫將她抱起,殺出一條路,眨眼間消失了蹤影。
大廳瞬間鬧得不可開交,宗定興成了箭靶,而杜心宇則是優雅地拉著蔡憶婷離開這吵雜的現場。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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