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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但是他的伴兒則不讓他心靜氣寧。

  「你好大的膽子,敢將我單獨丟在馬上。」梅根高聲說。

  他並沒誤解她的意思:「那又不是女鞍,梅根。」

  令她惱火的是,他在沒得到允許的情況下,已經兩度直呼其名了。其實,他就是再這樣叫,她也不會計較。更令她感到惱火的是:她被粗魯地晾在一邊。對此,她就不依了。

  「要是我有心不要你的幫忙,繼續騎馬,這等小事豈能難得住我?」

  聽到這話,他當即轉過身來,看著她。她發現他滿面愁容挺好笑的,他終於開口講話了:「我發誓,你父親從來沒有打過你,對嗎?」

  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你不敢動手,否則立即解雇你。」

  「你知道我這人膽大包天,願意試一試嗎?」

  由於他與她騎著的馬匹之間隔著個水池,梅根的下巴高傲地抬著。但是,對這個特別的話題,她並不想訓斥他。

  「你千方百計地幹些掃興事,傑弗裡先生,難道這是出於本能?」

  「我現在竭力做的唯一事情,小丫頭,就是控制我的手別碰著你。所以,請勿火上澆油。」

  她認為他在暗指剛才想揍她的事情。最後,她從對方的目光瞭解到他的表情,他還想佔有她。獲悉這種現象後,這本應該傷及她的自尊,但是沒有,她反而因此感到溫暖,感到激動,感到膽氣大增。當然,她對這些感受頗不習慣。

  「你或許應該浸泡冷水了,」她建議說。這時,她回想起昨天早上,以及他來此的借口。

  「我會的。」在沉默好長一會兒後,他間,「你要看嗎?」

  「如果我看了,你又要吻我。」

  「如果你臉皮厚,我可能會做出比吻你還厲害的舉動。」他威脅說。

  現在,她正進入一個未知的領域,正常的理智堅持要退縮。

  當他緩緩地走過來,將襯衫從頭上撩起時,她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他。他真敢脫得一絲不掛站在她面前嗎?那種做法的確不合適,會鬧得沸沸揚揚的。然而,他就是製造醜聞的人,他的確長得英俊健美,精美得像一件藝術品。如果他是一尊雕塑,她可能流連忘返,欣賞上數小時。但是,他是實實在在的人,一個膽大妄為之徒。梅根本能地感到,她每次與他的接近,都在玩火。

  如果她想自己張臂跑過去,與他打情罵俏,那麼她可能就是瘋丫頭。紳士們做事懂得要有節制。德夫林·傑弗裡可以毫無顧忌。然而難以平衡的是,她的好奇心是不那麼容易釋緩的,這麼做不會出現難以接受的後果吧?她想認真地打量德夫林,她真敢那樣做。坦率他說,她想瞭解他所說的比吻「更加歷害」的東西是指什麼。但是,她畢竟還是不敢。所以,當他的手指開始解褲子時,梅根立即轉過身,背對著他。

  「膽小鬼。」她聽到輕聲的耳語。

  「檢點些。」她指出說,「正派些,穿上你的衣服,傑弗裡先生。」

  「我只好接受你的建議,『謹慎小姐』。」他說。

  「我並不是說讓你游裸泳。」

  「我非常不喜歡搞濕衣服。」他回嘴說。

  「那麼,就別游啦!」

  「你的建議又變了,梅根?你再次用目光撫摸我的身體後,便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嗎?」

  這些在行為上的暗示讓人亢奮,然而梅根畢竟經歷有限,根本不解這些風情。幸運的是,他沒看見她臉頰上泛起的絛紅,他如此輕而易舉便搞得她驚慌失措,真令人尷尬。

  「如果你一定要游泳,那就請吧。」她讓步了,「不過請快點。」

  她聽到一聲水濺聲,並伴隨著尖厲的嘶嘶聲,她不禁嫣然一笑。那潭水在早上通常十分寒冷,這也是為什麼她只有在下午才游泳。只有那時候水才暖些。

  「我本可以告訴你,這水可能相當冷。」她說。

  「別那麼得意,小丫頭。請記住,我正需要浸泡冷水。」

  「你說的任何話可能都在暗示……」

  「你總有一大也會落到我現在這種地步。請相信,如果你真落到這步田地,你就無心與我談論什麼冷熱了。」

  「我相信我將更有理智,不致於落到那步田地。」她當即說。

  德夫林朗笑出聲,隨後他意識到什麼:「你是否暗指我沒有理智?」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我可以教給你一些經驗,『純潔小姐』。情慾是不分地點、時間的。如果你認為我喜歡你的挑逗,就請接著於吧,當這事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你的抑制力很可能不比我強。你要麼做愛,要麼忍受情慾的煎熬。」

  她由於有好奇之心,故而情緒頗佳:「這是否意味著我也應該到冷水裡泡泡?」

  「現在,我都不知道這種做法對女人是否管用。別再提問,好不好,你可喜歡做個試驗?」

  「怎麼?」

  「我要弄得你瘋狂地想得到我,那時候你就會發現這池水是否能釋緩你的問題。」

  「我不允許你弄得我想得到你。但是不論發生什麼情況,我都會更多些理智,哪會與你一道游泳、所以,不必搞什麼試驗,謝謝你。」

  「好聰明的姑娘。」

  更大的水聲表明,他可能正在離開水池,梅根繼續抵禦著誘惑,決不回頭後看。這的確太難了。

  當嘩啦的水聲停止時,她問:「你剛才在取笑我吧,傑弗裡先生?」

  「別害怕。」

  她還是做出決定,他這種人信不得。她強烈的好奇心已經達到相當的程度。她甚至不需要再做任何不明智之舉,便表達得一覽無遺。

  一會兒後,她終於不耐煩地問:「你衣服穿好了嗎?」

  他正好來到她身後,說:「你是說你甚至沒有偷看。」

  她轉過身,看到他正好站在面前。他的衣服濕瀝瀝的,搭在腰上。然而,哪怕是極短地一瞥他那修長的身材,她也注意到他褲子鼓繃繃地硬挺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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