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司徒綠萼不疑有它的接過油燈並且點上了火,一瞬間,室內變得比之前更為明亮。
「那……我走了。」司徒牡丹假裝走了出去,其實是躲在一旁偷看。
司徒綠萼又重新彈奏被中途打斷的曲子,然而她卻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她以為是自外面傳進來的,但她的眼皮卻愈來愈沉重。
怎麼回事?她彈的又不是催眠曲,怎麼會想要睡覺呢?難道……
司徒綠萼看向油燈,當她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時,已經抵擋不了陣陣襲來的強烈睡意。
音樂聲戛然而止,司徒牡丹探頭看見司徒綠萼已經睡著,立刻叫來了梁漢武。
「牡丹,這是怎麼一回事?綠萼為什麼會昏迷不醒?」梁漢武不知妻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司徒牡丹道:「我只是完成你的心願,你不是想要綠萼嗎?現在她就任憑你擺佈了。」
「你當真……」梁漢武欣喜若狂,他一直以為司徒牡丹只是同他開玩笑,沒想到她不但是說真的,而且還主動幫他完成心願。
「好好享受吧!」
司徒牡丹說完即刻轉身離去,並替他帶上房門。
沒有一個妻子會主動將丈夫獻給別的女人,但此刻司徒牡丹的心已經被憎恨所蒙蔽,根本不能以常理來判斷。
梁漢武著迷的看著司徒綠萼美麗的容顏,心急地將她往床上抱去,他奢望了那麼久,終於,司徒綠萼就要成為他的人了。
雖然知道司徒綠萼不會那麼快醒來,但梁漢武還是盡可能的輕柔地解開了司徒綠萼的衣裳。
看著她半露在外的胴體,梁漢武忍不住讚歎道:「美,真是太美了。」
梁漢武無法再忍耐下去,他俯下頭欲一親芳澤,然而就在此時——司徒綠萼的身體卻散發出刺眼的綠色光芒,身體竟慢慢地浮了起來。
梁漢武被這一幕嚇呆了,大概是因為作賊心虛,也有可能是他天生膽子就小,所以,當梁漢武稍微回神之際,就忍不住恐懼的大叫:「鬼呀!」
唉!其實他的叫聲比鬼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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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梓和司徒牡丹擦身而過。
「慢著,梅公子,你要去哪裡?」司徒牡丹緊張地問道,梁漢武正在司徒綠萼的房裡,她可不想節外生枝、壞了她的計畫。
然而,司徒牡丹忘了一點,梅若梓是何等的敏銳,他一眼就瞧出了司徒牡丹有事瞞著他。
「我剛才聽見綠萼的琴聲,所以想去看看她。」梅若梓道。
「不行,你不能去。」司徒牡丹急道,但又覺得這麼說太突兀了。
「呃!我是說……你聽,現在已經沒有琴聲了,所以綠萼一定是睡著了。」
「我還是去看看好了。」司徒牡丹愈是不讓他去,他就愈想去看看。
「不行——」
就在那時,他們看見了從司徒綠萼的房間裡發出一股強烈的綠色光芒。
「那是什麼?」司徒牡丹叫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梅若梓說著,擔憂的往司徒綠萼的房間走去。
「可是……」
梁漢武在司徒綠萼的房間裡呀!面對此一變故,司徒牡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梅若梓才趕到司徒綠萼的房裡,就與衝出來的梁漢武迎面而撞。
「有鬼、有鬼——」粱漢武重複的說著這句話、一面逃竄,模樣狼狽至極。
「相公。」司徒牡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讓梁漢武驚嚇成這樣,她只好緊追著粱漢武。
梅若梓好奇地打開房門,他記得梅若虹說過,她只要遇上危險時就會發出紅色的光芒,難不成司徒綠萼有了什麼危險嗎?
進入房間的梅若梓,看見司徒綠萼身上發出綠光飄浮在半空中,他連忙奔過去將司徒綠萼抱在懷裡,一面安撫地輕聲說道:「綠萼,別怕,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他不知道司徒綠萼聽不聽得到,但那綠光卻真的慢慢的消失了。
就在光芒完全消失之後,梅若梓將昏迷中的司徒綠萼抱到床上去,此時他才注意到司徒綠萼的衣衫有多麼的不整。
眼前的景像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梅若梓若不好好把握,那他就真的是大傻瓜一個。
但,他有一個錯覺,好像聽到了昏迷中的司徒綠萼在對他說不行,而且他也很清楚,若是現在碰了她,司徒綠萼一定會非常生氣,或許今生今世都不會理睬他。他要的不只是司徒綠萼的身體,還要她的心。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已錯失擁有司徒綠萼的良機。
司徒綠萼醒後,一見到梅若梓顯得相當吃驚。
「你……怎麼是你,姊姊呢?」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現在的情況吧!」梅若梓說話的同時,眼光不禁往下飄。
「什麼?」司徒綠萼也順著他的眼光向下看,結果……
「啊——」
司徒綠萼急忙攏緊衣襟,她竟然在梅若梓的面前……不,現在更要緊的是她為何會衣冠不整?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
看著司徒綠萼怨懟地瞪視著他,梅若梓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
「別瞪我,你的衣服可不是我脫的。」
「除了你以外還會有誰?」司徒綠萼問道,總之她還是覺得梅若梓的嫌疑最大。
「綠萼,你這麼說實在太傷感情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只記得姊姊進入我的房間,說是要拿油燈給我,她還點上了油燈,後來,我就睡著了,可你又為什麼會在我的房裡?」
聽司徒綠萼如此說,梅若梓已瞭解大致的情形。
「我來的時候看見梁漢武從你的房間跑出來,他似乎是受了什麼驚嚇。」
「原來是姊夫。」司徒綠萼一聽是自己誤會了梅若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難道是姊姊安排姊夫侵犯我?太過分了。」
「所以你以後最好小心一點,我擔心令尊的病也是他們兩人搞的鬼。」
梅若梓會如此說也不是空穴來風,以司徒牡丹和梁漢武的行徑來看,這種可能性很高。
「我還是無法置信,難道他們連自己的親人也敢傷害嗎?」司徒綠萼不禁打了個冷顫。「對了,姊夫是受到了什麼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