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爵硬是要跟回來,自動送上門,對上官厲又纏又抱,還脫光衣裳跑去書房,倒貼得徹底。這會兒吃到苦頭,嘗到火惹歡的熱情「招待」,肯定從此銷聲匿跡。
「她不該出現在閒雜人等面前。」上官厲臉色陰沉,對她的闖入萬分不悅。
「別罵她,她是無心的。」神偷乾笑,雖然心裡毛毛的,卻還是站在美人兒這國,堅決不倒戈。
銳利的目光掃過來,現場寒風陣陣,凍得人瑟瑟發抖。
「等到她放火燒了屋子,你也想辯駁,她是想給路人取暖嗎?」薄唇凝成冷笑,問得格外諷刺。
像是被針紮著,火惹歡蹦得老高,小可憐的形象破壞,粉臉氣得通紅,指著上官厲又跳又嚷,再也裝不下去。
「罵我?哼,嫌我懷你好事嗎?反正你就喜歡那種女人,胸大腰細屁股圓,你可以唔!唔唔唔——」話還沒說完,紅唇就被搗住了。
「惹歡妹妹,話說多了可不太好啊!」神愉英勇的衝上來,用手搗住她的嘴,擔憂的瞄一眼上官厲。
完蛋了!老闆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像是想殺人!
「我的事情,你不需多管。」他的回答萬分冷漠,視線凝在她的俏臉上。
不需多管?簡單幾個字,刺得她的心好痛。她咬住紅唇,用憤怒來抵禦心痛。
「那我要做什麼,也不關閣下的事吧?」她氣炸了,扯下鬼面的手,就要往二樓走去,「實習」給他們瞧瞧。
銳利的黑眸如刀似劍,喇喇的射來,剩著鬼面。
「呃——我想,你找錯人、人選了——」鬼面擦著冷汗,雙腳拚命發抖,根本使不上力氣。
饒命啊,請把他當成路人甲吧,這不關他的事啊!!唉,吵一吵就算了,何必牽連無辜?
「對喔,你找的是外國人,我也該找個客觀條件相似的。」噴火的明眸一掃,落在神愉身上。「你,走!」她喝令,拖著戰利品往樓梯方向前進。
這哪是邀請,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啊!
「惹歡妹妹,你就算很討厭我,也不必借刀殺人吧?」這回,欲哭無淚的人換成神愉。
「你們還算不算男人?這麼沒種!」找不到人協助,她跺腳,氣得頭昏眼花。
「他們知道在這間屋子裡,誰說的話算數。」上官厲走近,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審視她嬌嫩修長的身段,黑眸深處,有某種光芒一閃而逝。
「為什麼你可以玩女人,我不能玩男人?」她不服氣!
「你還未成年。」
「成年以後就可以嘍?」
「哪個男人碰你,我就剁了他。」上官厲冷酷的說道,言簡意賅,可沒說要剁的是什麼地方。
神偷與鬼面顫抖一下,同時把雙腿夾緊。
「這麼多男人,你防得了多少?」她倔強的抬高下巴,瞪著他,眼裡有淚水在打轉。她握緊拳頭,不讓淚水流出眼眶討厭,他難道就看不出來,她是在嫉妒嗎?
「你不會有接觸男人的機會。」他露出猙獰冷笑,可怕得讓人顫抖。
「我就去找給你看!」她跳啊跳,叫囂不停。
大眼瞪小眼,同樣怒火蒸騰,誰也不讓誰。
「智者。」他瞪著她,咆哮的呼喝。
角落裡站出一道身影,智者的銀眸垂斂,氣息沈穩平和,要是不出聲,很難察覺他的存在。
「去處理住宿事宜,三天後把她送到瑞士的寄宿學校去,在她成年之前,不許她踏出學校一步。」冷笑交代完後,他轉身就走。
那間寄宿學校有名得很,校規森嚴、守衛嚴謹,與其說是學校,不如說是監獄。
「等到成年後呢?」只有上官媚有膽子追問。
咆哮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按照計劃,把她給嫁了!」
第五章
月出東山,隸屬「絕世」的飯店裡,頂級的套房內一雙人兒正忙碌著。
「火惹歡!」震驚之下,神愉喊出她的全名。
「嗨!」她打招呼,雙眼發直。
神愉迅速扯起被單,遮住滿床春光,防備的瞪著床邊的少女。「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該待在家裡整理行李嗎?」他扯住被單,嚴防再被看光光。
「整理行李?下輩子吧,我才不去歐洲呢!」她嗤之以鼻,有些惋惜好戲終結。一日內連看兩場纏綿戲,她的健康教育課程,在觀摩方面肯定高分過關。
「老大會氣炸的。」神偷喃喃自語,往棉被裡頭溜。經過這麼一嚇,他除了表情僵硬,其他的都軟了。
「我就是要讓他氣到冒煙。」火惹歡連哼幾聲,仰高小巧的下顎。「另外,到底是什麼『不行了』?」她很有求知精神,瞪大無邪的眼兒,等待答案。
床上疊在一起的男女,錯愕的瞪著地,維持同樣姿勢有三分鐘之久,無言以對。
「她是誰?」黑髮美女一臉茫然。
「呃,我老闆的養女。」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最重要的問題,反倒問得很小聲。
神偷張口結舌,說不出合理解釋。
「這位姊姊,我可以跟你換個位子嗎?」火惹歡湊到枕頭邊,努力勸說,想要「陣前換將」。
黑髮美女倒抽一口氣,臉色倏然一旦變。「不要臉,你竟然勾引未成年少女!」
她奮力甩了神愉一巴掌,火速穿起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我——」他苦著一張臉,眼看到口的肥肉,如今又長腳溜了。
「太好了,這位姊姊真好說話。」火惹歡倒是樂得很,雙臂張開,往偌大的床撲去。
她一跳上床,神偷就捲著床單,立刻往床下滾,三步並作兩步的逃開,躲得遠遠的,避嫌避得徹底。
「喂,你躲什麼?回來啊!」只有撲到軟軟的枕頭,她眉兒一皺,小臉從棉被裡冒出來,對他的臨陣脫逃十分不悅,紅唇嘟得老高。
「開玩笑,跟你躺在同一張床上,我還能活命嗎?」神偷神色驚恐,用力搖晃頭部,恨不得把腦漿都搖出來。
「膽小鬼,這點小事都不敢做,虧我特地逃出來找你幫忙。」她在大床上滾啊滾,黑髮散亂,被單早被扯開,只剩純白潔淨的床單,把她襯托得格外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