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為何要答應他的邀約?」連著這麼多天沒消沒息,再見面卻和任思齊這麼親密。一想到這點,他就滿肚子火。
「因為他約我……」幾天沒見,她覺得他似乎更加帥氣了,直叫她的視線無法移開。
「人家約妳就一定要答應嗎?」他沒發現自己的口吻正帶著濃厚醋意。
「我……」他在不高興?是因為不想看到她嗎?柏安熏難過地抿緊了唇,衝口而出,「對不起。」
「我說過我不想再聽到這三個字。」
常振堯低沉的語氣讓她更慌了。
「我,對不——不是,我是說,我不是故意的。」天,為什麼她這麼笨拙,連話部說不好呢?
緊張的情緒讓她更加不知所措,腳步一個踉蹌,高跟鞋重重踩上了他的腳背。
「該死——」常振堯低咒一聲,英俊的臉因為疼痛而微微扭曲。
一旁爭執得不可開交的黑木惠與常晶晶,此刻也發現男主角失去了蹤影,當視線投入舞池後,便雙雙往他跟柏安熏的方向走近。
常振堯看到她們連袂而來的身影,皺了皺眉,扯住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你不要生氣,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是腳沒站穩,所以——」
「閉嘴。」他打斷了她的話,加快了腳步。
柏安熏乖乖閉上嘴巴,同時小跑步地跟上他的步伐,直到他把她塞入車中。
「哥——」
「振堯——」
兩個錯愕的聲音在車後響起,但很快就被渾厚的引擎聲給蓋住,快速被拋在疾駛而出的車身之後。
偷偷看著常振堯堅毅的側臉線條,柏安熏的心跳從沒減緩過。
剛剛那一腳一定踩得他很痛很南吧?
看他眉頭緊擰,一臉嚴肅的模樣,想必一定很生她的氣……
唉,難得多日未見,為何自己一見面就惹他生氣呢?
她真恨自己,怎麼就不能精明幹練些,老是笨手笨腳的,讓他每次看到她都氣呼呼的,唉。
車子在她胡思亂想的同時駛入了停車場,常振堯拉上手煞車熄火,逕自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柏安熏也連忙跳下車,小跑步的跟在他身後。
這裡是哪裡?
還來不及仔細打量,電梯門已經打開,常振堯的身影閃了進去,她當然也趕緊跟上。
密閉的空間裡只有他們,柏安熏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心跳聲宛若擂鼓地響著。
柏安熏偷偷瞄了眼始終沉默的常振堯,發現他也瞅著自己看,讓她猛的一驚,像做錯事被逮到的小孩,慌張的想移開視線。
可地才垂下眼睫,臉卻馬上被一隻大掌給抬起。
那溫熱手掌包裹著她的臉蛋,才稍稍揚睫,紅艷小唇已被滾燙的觸感覆上,觸電般酥麻的感覺立刻竄遍全身,不禁讓她雙腿發軟,無力的朝他寬厚的身軀偎去。
他的舌挑逗的探索她小嘴中的每一吋柔嫩,彷彿要將她芬芳的馨香吸吮而盡。他結實的臂膀牢豐圈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體緊密貼著自己堅硬的身軀。
一陣陣奇妙陌生的空虛感在她腹部騷動著,她覺得自己全身像是點燃了火苗,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彷彿渴望某種東西的填滿。
她不懂自己要的是什麼,只知道她喜歡他這樣緊緊的攬著自己,喜歡他吻她,更喜歡他對她的親暱。
嚶嚀了聲,她滿足的在他身上磨蹭著,卻剛好觸動他雙腿問早已昂首的熱鐵。
「該死——」龐大的慾望讓常振堯不禁脫口低咒。
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柏安熏霎時跳了起來,驚慌的看著他。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臉上出現鎮定與生氣以外的麥隋。
這張古銅色的臉龐,此刻竟然跟她一樣泛著紅暈,原本冰冷的黑眸閃爍著一簇
他臉上閃過秘密被發現的狼狽,想要恢復鎮定卻又無法抑制已被燃起的慾火。
這個新奇的發現讓她驚訝,眼前的常振堯好似變了個人,不再充滿權威與冷漠,反而有種濃濃的男人魅力。
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觸碰著他因為接吻而濕潤的唇瓣,纖細的小手在他堅毅的臉龐上撫摸,緩緩向下……
她的手停駐在他的喉結上,好奇的探索著他與自己的不同。
他應該要阻止她的。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更不可能瞭解,這樣對一個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男人來說是多大的誘惑。
她的身體微微向前傾,讓居高臨下的他輕易的看遍她柔嫩白皙的胸前風光。
剛剛任思齊是否也是這樣留戀的飽覽她美好的身軀?
想起方才好友擁抱著她的畫面,一股濃濃的嫉妒霎時席捲過他的每一根神經。
柏安熏不知道他的心思百轉,小手已經來到了他寬闊的胸膛摸索著。
他幾乎可以聽到腦中有根線繃斷的聲音,那是屬於理智的部分。
電梯同時停下,門才打開,他就低吼了聲,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跨向門外……
第八章
一直到被常振堯輕柔的放在床上,柏安熏都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他凝視著她的神情是如此的不同,叫她不自覺的輕顫起來。
房內一片漆黑,只有斜映入窗的月光帶來微弱光線。
在他高壯身軀之下,她此刻顯得更加嬌小脆弱。
她好美。常振堯在心底暗暗的讚歎著。
月光下,她白皙的肌膚宛若陶瓷般光滑無瑕,俏麗的短髮微微掉落在額前,在她青春的臉龐上添了抹誘人的性感。
這是第一次,在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的心跳會失去控制的狂響。
站在這裡的彷彿不是現在的他,而是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他怎麼一直這樣凝視著她又不說話?她是不是該先說些什麼呢?
躺在床上的柏安熏緊張的動了動,卻不知道這樣的舉動讓她的乳溝看來更加的明顯。
常振堯可以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的熾熱已經疼痛的腫脹著,多忍耐一秒對他來說都是劇烈的折磨。
他就像個蓄勢待發的狩獵者,而她則是已經被逼到牆角的獵物,靜候著他態意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