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堂在韓國雖然沒有和任何門派有合作行為,不過以他們在香港第一幫派的地位,知道他們的人可不算少。
宋思耿的提醒,讓浩冥司回過了神來。
他快速的放開妲妃,原本滿是笑容的臉瞬時變得凝重。
他是怎麼了?竟然為了個陌生女子,差點洩露自己的身份。
獲得自由的妲妃立刻自他身旁逃開,她感覺自己心跳加速,慌亂不已。
「你……有本事報上名字來!」
「浩冥司。」
雖然不該讓自己的身份曝光,不過浩冥司還是忍不住說出自己的名字。
方纔消逝在他臉上的笑意又再次出現,他愈來愈覺得她有趣又特別。
「浩冥司是吧!很好,我記住了。你最好皮拉緊一點,識相的話,最好在今天內就消失在韓國,否則絕對有你好看!」
她從來沒受過如此屈辱,更未曾在眾人面前出過這種糗。
以她堂堂宗巖門三大堂主之一的身份,從來只有她整人,沒有人敢讓她如此難看。
而眼前這個叫浩冥司的男人,有眼不識泰山,誰不好惹,竟惹上她,那就給他試試看。
瞧她一副恨不得將他大切八塊的模樣,浩冥司覺得有趣。
而且,他還想到了一個,能讓她對他印象更加深刻的好方法。
下一秒,浩冥司快速的伸出手,在她還來不及防備之時,一把將妲妃拉近自己,讓她撞進了他結實的胸膛內,然後——
「啊——你——」妲妃瞪大著雙眼,腦中瞬時一片混亂。
她睜著大眼,不敢相信此刻的自己……竟然被吻了?!
一旁的眾人都發出了不敢置信的驚呼聲。
老天,這男人可真有膽量,敢冒犯宗巖門三大堂主之一的妲妃,這下可有好戲可看了。
幾秒過去後,妲妃才如夢初醒,她開始死命的掙扎,即使感到全身無力,她仍努力想將眼前的男人給推開。
好不容易,她離開了男人的懷中。
她拚命用力的抹著自己的唇,想抹去他的氣味。「你、你、你……」
老天……她……她的初吻……
看來她可氣得不輕哦。浩冥司相當滿意自己的傑作,他露出一抹帥到極點的自信笑容。
而同時,酒吧內的女人,眼中都散發出羨慕的電波,彷彿希望剛才被他吻的人是自己。
「浩冥司,你這個、這個殺千刀的傢伙!」
這王八傢伙,竟吻了她!
可惡!她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糗過。
她的臉在發燙,因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
眾人的視線都投射在她的身上,等著看她下一步舉動。
可她動彈不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刻的她,除了心跳加快、呼息急促,只感到慌亂無措。
「堂、堂主……」突然人群中出現了一名男子,他神情慌亂的快速走到妲妃身旁,緊張兮兮的拉住她。
「幹嘛啦!」隨從的突然出現,令她鬆了一口氣,也把她拉回了現實,更讓她暫時脫離了此刻的窘境。
「門、門主打了電話來,說、說要你限時……呃……限時三十分鐘內回門內……否、否則就看著辦……」隨從說的吞吞吐吐,怎麼也不敢承認,是因為門主打來問她人在哪時,他招供說她正要找人算帳,才惹得門主火大提出警告。
「他為什麼知道我人在——」妲妃眼中進射出銳如利刀的目光,「是你說的?」
「對、對不起,堂主,我、我不敢欺騙門主。」這也是事實,要是對門主說謊被發現,這罪可是大條到就算他拿自己的命來抵都抵不起。
「哼!你不敢欺騙他,卻敢背叛我?真不知你現在的主子到底是誰哦!」妲妃嘴邊浮起一抹美麗無比的冷笑。
說話的同時,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吻了她的男人的視線,仍停在她的身上,她卻不敢看他。
第一次,妲妃覺得自己好窩囊,竟會對一個男人感到恐懼。
「這、這,當然是您,不過……」他可是門主派來監視……不,是派來保護她的,所以,他等於是有了兩個主子,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必須聽身份最大的那個嘛!
「不過赤焰比較可怕是嗎?」妲妃幫他接了話。
「是……呃,不,當然不是,是門主他……他關心您,所以我才據實以告。」
「沒關係,這帳咱們回去後再來算。」誰相信他的話。
「堂、堂主……」站在她身旁的隨從忍不住在心中哀號,想不到自己會這麼命苦。
「走了,再不快回去,三十分鐘可是馬上就要到了。」妲妃看了下手上的表,心中暗自叫糟。「浩冥司,這次算你走運,我家哥哥急著找我回家,不然我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你。識相的話,聽我的警告,今天內就消失在韓國,否則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的話,準有你受的!」妲妃撇撇嘴,用力瞪著前方的浩冥司。
她急著走?不和他「番」了?對他方才吻她一事,她一點也不計較?
是因為這個和她說悄悄話的男人的原因嗎?為何她看來如此著急?這引起浩冥司的好奇。
這個男人又是誰?從他們兩人的互動看來,不該是情人,也不像兄妹,那麼這男人是誰?
浩冥司驚訝的發現,自己對她和這男人的事,似乎十分在乎。
「小野貓。」看她轉身打算離去,浩冥司脫口喚住她。
小野貓?叫她嗎?
妲妃轉過頭,「我不是野貓。」
雖然家人因為她古靈精怪,愛捉弄人的個性,都稱呼她為小貓。
不過……小野貓和小貓聽起來就是不一樣,更何況眼前的男人惹她討厭,不是她的家人,所以不能這麼叫。
「你叫什麼名字?」浩冥司發現自己不想輕易結束和她吵鬧的愉快時光。
「要你管!」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頭離開了酒吧。
似乎早料到她會有如此的舉動,浩冥司搖著頭,忍不住笑出聲。
從十六歲到現在,他對女人可是無往不利,從沒被人拒絕過。
這會呢,他可是踢到鐵板了,但心中卻因而有了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