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別打了……」陸心瑩叫道。
「你走開,我要教訓這只禽獸,他竟然對你做出這種骯髒下流的事,」陸承商憤怒中推她一把,但他的力量過大,倏地把她推倒在地。
月慕優見狀,憐惜的扶她起來。
「臭小子,誰讓你碰她了,放開她。」陸承士面無表情的瞪著月慕優,接著就把陸心瑩強拉到自己身後,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哥……」陸心瑩無奈的叫喊。
「承工、承農,把瑩妹帶回家,這裡由我跟四弟在就行了。」
「我不要,你們要做什麼?我不要回家,你們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們別打他,要打就打我好了。」陸心瑩奮不顧身的欲衝向前,不過腳步都還沒跨出,就被陸承工與陸承農架著離開。
一路上,她無力的嘶叫與吶喊,但兩個哥哥不放就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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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慕優這輩子還沒這麼難堪過,被打得鼻青臉腫,卻還是奮戰不懈的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他沒有還手,倒臥在地還是倔強的站起來。
直到他再也無力站起來,嘴角、眼角流出血,卻還是不肯低聲下氣求饒,一身傲氣教陸承士與陸承商更為之氣結。
「臭小子,我警告你,別以為你罵不吭聲、打不還手,就要我們成全你的狼心,你少作夢了,我不可能把瑩妹交到你的手上,你死了這條心吧。」陸承士聲色俱厲,瞪著倒臥在地的月慕優。
當承工告訴他,心瑩在相親的時候被一個男人帶走了,他急忙撥打她的手機,但一直轉到語音信箱,就在他毫無頭緒、心急如焚之際,劉玉甄的一通電話,解決了他的問題。
但她接下來的話,敦他聽得怒火中燒,全身彷彿被烈火燃燒般難受。
這個臭小子竟然以卑劣的手段威脅瑩妹跟他交往,敢情他是騎到老虎頭上來了,竟敢動他陸家兄弟的寶貝妹妹!
他掛斷劉玉甄的來電,再分別打電話通知三位弟弟,把實際情況告訴他們,要他們立即到翔鷹集團找月慕優算帳。
說什麼他們也不會把心瑩交給一位聲名狼藉的男人。
「我對心瑩是認真的。」月慕優道。
「去你的認真,像你這種浪蕩子,還有什麼真心可言?」
「我是認真的。」他再一次堅定的強調,縱使觸目驚心的血痕在他臉上交織縱橫,他依舊不改傲人氣勢,猶如一隻負傷的豺狼。
「我要打到你說不出話來。」
陸承商又是一拳要下去,但他的手被攔截在半空中,被後方的男人給硬生生的扣住。
「兩個對一個,算什麼君子?」風慕天冷鷥的聲音飄大眾人的耳裡,跟隨在他後面的是搬救兵的劉玉甄及雪慕陽、花慕忻。
陸承商不滿被風慕天扣住手,厲眼以對。
風慕天面對他的厲眼,仍維持一貫的表情,隨即放開他。
陸承商冷嗤,「對付他這種男人,我們還維持什麼君子風度!」
「無論他做錯了什麼事,你們已經把他修理得夠慘了,還不夠嗎?」花慕忻關注的眼眸投注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好友身上。
「當然不夠。」陸承士冷然以對。「就算你們幾個挺身而出,也不能消我們兄弟的心頭之恨,他碰了我們的寶貝妹妹,理當付出代價。」
「他付出的代價,遠比你們想像的深。」雪慕陽走向前,將月慕優攙扶起,「他的代價就是他的真心,他對陸心瑩不是玩玩,他付出了他的感情。」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嗎?」陸承士臉色陰沉瞪向月慕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威脅瑩妹跟你交往的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來騷擾瑩妹,我絕對會讓你好看。」
撂下警告,陸承士向弟弟使一個眼色,示意離開。
月慕優的救兵出現,他們自然是無法再動他一根寒毛,於是兩人快步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兩人下手還真重。」風慕天眼眸淡淡的投注在月慕優的身上,唇角微勾。
早就耳聞陸家兄弟對陸心瑩的保護,只是沒想到會這樣的恐怖,簡直把月慕優當作沒有生命的沙包在練拳。
「我都已經傷成這樣,你還笑得出來?」月慕優憤怒的瞪向他,這種就叫作損友,不會雪中送炭,只會雪上加霜。
痛!
要命,那兩兄弟下手不留情,痛楚蔓延全身,他連呼吸都覺困難,使他的眉頭因痛楚而緊皺起來。
「你痛到昏倒了嗎?」
「沒有。」
「那不就對了,只要沒有昏倒,那就代表沒問題,以我認識的慕優,就算斷了幾根肋骨,也生龍活虎得像迅猛龍。」風慕天難得逮到一次機會消遺他。
這叫自作孽、活該受罪,誰教他以前的豐功偉業太出名,所以陸家兄弟才會不信任他。
現世報!
「總裁,你就行行好,別在這節骨眼上消遺副總經理,他全身都是傷,要趕快送醫。」劉玉甄在一旁著急不已。
她一出口,才讓月慕優注意到她的存在,倏地,他投以一記陰駑的眼神。
「你剛才是不是在辦公室外偷聽我跟心瑩的對話?」他示意雪慕陽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在就醫之前,他要跟劉玉甄攤牌。
留這種女人在身邊,他永無寧日。
「我……我是關心,你剛才怒氣騰騰的抓著心瑩進去辦公室內,我怕你會對心瑩不利,所以我才會偷聽。」她囁嚅,卻也立即想了一個借口搪塞。
「你不用在我面前來這一套,貓哭耗子假慈悲,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立刻滾出公司,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你怎麼可以Fire我?」劉玉甄難以相信,歇斯底里的大喊。
可惡的女人,全都怪她,若不是她通風報信,他跟心瑩的事怎麼可能東窗事發,她竟遺一副大言不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