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就不疼了!那可是三個月以前的事呢!我此刻又怎會覺得疼?」他怎會突然問這等荒謬的事來呢?
「不!我指的是這裡。」何少白用手指著她的心。
斐月怔住了!瞅著何少白許久後才搖頭說道:「不疼!一見到你之後,早就不疼了!」一見到他後,她高興都來不及了,又怎會憶起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回憶呢!
「是嗎?」他撫著她那細膩的頰道:「抱歉!之前一時衝動而打了你,我真的十分地後悔,你可否原諒我?」他真的想聽到她的原諒!
「放心好了!你不必如此自責,是我不該用話激你的!你知道嗎?坎他現在已有一名相當要好的未婚妻呢!他此刻只把我當成是『妹妹』來看待,所以你大可不必再擔心我跟坎之間的事了!還有,我早就原諒你了!親愛的少白!」她的雙手主動攀上他的後頸,在他的懷中軟語低噥道。
「是這樣的嗎?」何少白立即蕩出一大笑容來,並將她整個嬌軀給抱於他腿上,將手中的鳳形玉石掛於她的頸上道:「月兒,我不許你再把這塊玉石給取下來,知道嗎?你這輩於是我們何家的媳婦了!更是我這一生唯一不變的伴侶,瞭解、明白了吧?」
「知道了啦!你可真是霸道呢!」她嘟起紅唇,不滿他的霸道作風,但是內心則是甜蜜的很??br />
「你願意嫁給我嗎?月兒……」何少白自西裝口袋中,取出一隻造型十分典雅的鑽石戒指,直接套在她左手那如青蔥般修長的中指上。
「哪有人像你這樣先替人家套上戒指再求婚的呀?」她笑著輕點他的鼻尖道。內心自然是開心極了!「這也算是聖誕禮物之一嗎?」其實不管他有沒有替她套上這枚戒指,她的心也早已被他給套住了,自然會答應他的求婚!
「不!我到目前所做的,全是向你證明我愛你的心意啊!」而聖誕節這佳節氣氛,則跟他所做的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呃……也許是有一點關係存在吧。
但是,他最主要想做的,則是向斐月證明他對於她的心!「我願發誓愛你的心永不渝!一生只愛你一人,如有違背誓言,將——」
斐月連忙摀住了他的嘴,阻止他再說下去,「不准你胡亂發下毒誓!」她斥責他的胡言!接著便捧著他的臉,深情款款地說道:「即使你不替我套上戒指,我也一定會逼你非要娶我不可的!你可知,我愛你愛得心都疼了!」
「那你的意思是……」她可是答應了他的求婚?
斐月笑而不答,逕自取來何少白他之前倒好酒的那兩隻酒杯來,將其中一隻遞給他,露出一抹極嫵媚的笑道:「喝下這『交杯酒』,咱們就是生生世世的夫妻了!」她這般做,該可算是回答了吧!
「是嗎?」何少白挑著眉,滿意的與斐月一同喝下「交杯酒」。一口飲盡杯中之物,便把那兩隻酒杯給隨手置於一旁的桌上,摟著她纖腰上的手,說啥也不願再放手。
「你知道嗎?其實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有兩個!一個是希望你親口對我求婚,而並非是以你雙親所交給我的一塊鳳形玉石來維繫你我之間的關係;第二個願望則是能夠聽見你親口對我說——『我愛你』!如今,我在這聖誕夜中實現我這輩子最想達成的心願!這對我而言,可說是最好的聖誕禮物了!」她主動拉下何少白的頸項,給了他一個自分離之後長而纏綿的深吻。
斐月待何少白想改被動為主動之際,立即抽身站離他有一段距離。
「月兒?」何少白完全不知她此刻想作啥,只想立即擁住她,好好地一次吻她吻個夠!
「少白!我收下你的聖誕禮物,也想回送給你一個禮物!」今晚的她,不知是酒精的作祟,或是在這佳節氣氛的影響之下,變得大膽了起來。
「喔?是什麼樣的禮物?」他挑著眉,相當期待斐月給他的禮物!
斐月則在他的面前,輕解下身上所著的紅色嫁衣,直至全身一絲不掛之後,才走到他的面前道:「如何?你可喜歡我給你的禮物?」而她也十分滿意此刻何少白的沉迷神情。
「自然是再滿意不過了!這也是我這輩子所收到最好的聖誕禮物了!」看著她那在紅色玫瑰花瓣中更顯白皙的姣好身材時,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氣,此刻的她,可說是人比花嬌美許多啊!
何少白立即將身上多餘的衣物除去,同樣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抱著她的嬌軀一同置身於床鋪上,雙手在她的身上不停游移著。
「月兒,我愛你,我愛你……」何少白口中不斷道出這一句千古不變的誓言來。
「我也是!我愛你,少白!」斐月主動地摟著他的頸,露出一抹如同天使般的絕美微笑來。
而接下來,她所要做的便是努力「做人」,好實現她的「獵夫計劃」之最後絕招——擁有他跟她的愛情結晶,以向眾人證明他們的愛可長長久久!
然而,何少白此刻也正努力地在她體內播下他的後代,要斐月早點懷孕不可!才能使他的「追妻計劃」得以實現;要她因有了他跟她的孩子,而永遠當他的老婆、何家的媳婦!這輩子,斐月別想再從他的身邊離開了!
他們之間到底是誰實現「獵夫」或是「追妻」的計劃?看來,投人是輸家,也沒人是最後的贏家!只知道,雙方的家長將可樂得有孫子抱的好結果啊!
而此刻外頭的天空,仍繽紛地落下細雪,將套房外的陽台及街道,逐漸變成一個閃亮的銀色世界,與他們房內的一片紅色花海,形成一大強烈對比。
紅色玫瑰花的花語是——我愛你。
而房中這上萬朵的紅色玫瑰花,也正代表著何少白對於斐月的心意!對她訴說著上千、上萬句的「我愛你」。
早在第一眼見到斐月時,何少白便「摔」在她的石榴裙下,對她傾心不已!只是嘴硬的他,直到此刻才肯大聲地說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