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懷仁連忙將蘭花輕放回桌上,快步走出去。
在房外窺伺許久的宋喬安見四下無人,便潛入李懷安的房裡,看到擺在桌上的蘭花,不禁露出一抹邪笑。
「沒想到妳竟然是蘭花花精,既然妳現在是花身,那麼任何人都可以奪走妳了。」他不會讓李懷仁得到他無法得到的東西,她也是一樣。
蘭芷訝異不已。這傢伙在說什麼?他想要對她做什麼?他該不會是想要奪走她吧?
不,她說什麼都不要跟他走,可是現在的她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能看著他把她拿起。
她的心在泣血,沒想到自己會遭到他的掠奪。事情怎麼會這樣?她不要啊!誰快來救救她?懷仁正在醫房醫治病人,她該如何是好?究竟有誰可以前來救她?
就在此時,瘦小的阿杜正好經過李懷仁的廂房前:「咦,李大夫房間的門怎麼沒有關好?」
他正要上前把門關上時,卻意外地瞧見宋喬安待在房裡,他手中抱著蘭芷最愛的那盆花,。
「你在做什麼?快把那盆花放下,」看宋喬安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他一定是想偷走那盆花,可惡的偷花賊。
他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他要告訴李大夫這件事,不許再讓這種人待在同濟堂裡。
「臭小子,不干你的事倩,快給我滾開!」宋喬安用力推開阿杜,拔腿衝了出去。
阿杜被他推開往後跌去,之前還沒痊癒的腳又扭傷了,這回更為嚴重,疼得他淚流滿面。
「救命啊!快來人啊!」無法追上前,他只好放聲大叫。
他的嚷叫聲,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在前廳的夥計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宋喬安手上拿著一盆花,頭也不回地衝出藥鋪。
「怎麼了?」跑那麼快做什麼?而阿杜叫得那麼大聲又是在做什麼?李大夫還在醫房裡幫人醫治,要是吵到了李大夫該如何是好?
兩名夥計來到李大夫的房間前,本來是想要教訓阿杜的大聲吵鬧,卻見他跌倒在地上。
「阿仕,你怎麼啦?」
「不得了,快告訴李大夫,他與蘭芷姊最愛的蘭花被宋喬安給偷走了。」這事得要快點告訴李大夫才行啊!
「啊?怎麼會這樣?」他們立刻朝醫房跑去。
來到醫房內,只見李懷仁正忙著為傷著以銀針縫合傷口。
這下子該如何開口?可是不說又不行。
「李大夫,宋喬安將你的蘭花給偷走了。」
「什麼?!」李懷仁震驚不已,一不小心將針插入傷者的傷口內,
「哎呀……」傷者疼得大叫出聲。
「真是對不住,再一會兒就好-。」李懷仁連忙道歉,可是他的心頭還是慌亂不已。
怎麼會這樣?宋喬安該不會是知道了蘭芷的花精身份了吧?要不然他怎麼會偷走她?
他的心好亂,卻無法拋下傷者不管,只好咬緊牙關,暫時先將此事擱在一旁,專心地為傷者縫合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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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喬安偷走蘭花後,找了一間客棧住下,整天看著那盆蘭花,
「真不敢相信,原來妳是花精。」他動作粗魯的撫摸著葉片,「妳現在毫無反抗能力,我要怎麼摸妳都行。」
不過他不喜歡撫摸葉片,他想要親吻化為人形的她,雖然冷漠,可是那份美還是徹底迷惑他的心。
他說過了,他想要的一定會弄到手,瞧!她現在不就在他的手裡嗎?哼,看她又怎麼抗拒他。
蘭芷一點都不喜歡他碰觸她的感覺,好粗魯,令她覺得噁心想吐。
為什麼她會落在他的手上?這該不會就是她的劫數吧?她好痛苦,一心只想早點回到李懷仁的身旁。
「我還聽說了,妳會在最近開花是吧?當妳開花後,就會變為人形,到時候我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妳的。」宋喬安一臉得意的說。
哼,敢教訓他?現在就等著看是誰要來教訓誰吧!
蘭芷痛苦不已,只能在心裡不斷地呼喊著李懷仁的名字,懷仁……懷仁……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不曉得他們有沒有再見面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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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將傷者身上的傷口處理好,李懷仁連忙奔到外頭,逢人就詢問有沒有見到宋喬安?
可是問了許多人,都沒有人看到宋喬安,他大失所望地回到同濟堂。
天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怪他沒有好好保護蘭芷,才會害得她被宋喬安給奪走。
宋喬安會不會對她做出什麼傷害性的舉動?他會不會傷害她?他擔憂不已,思緒亂糟糟的。
同濟堂的夥計們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憂心忡忡?
「李大夫……那株蘭花該不會就是蘭芷姊吧?」阿杜鼓起勇氣,開口道出心中最深的疑問。
要不然李大夫也不會如此擔憂,定是如此,錯不了的。
其它的夥計竟然沒有任何人反駁阿杜的話,彷彿他們也是這樣猜想,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啊?」李懷仁驚訝的看著他們,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早就到了。「你……你怎麼會知道?」
「李大夫,蘭芷姊全身散發出蘭花的香味,而她又極為照顧即株蘭花,再加上她消失的時間與花謝的時間完全相同,所以我才會猜她是蘭花。」
「你們都不覺得奇怪、都不會害怕嗎?」難道一開始其它人都知道此事,就他一人不知道嗎?
是他太遲鈍,還是他們太精明?
要是蘭芷聽到他們這麼說,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可是……她現在卻是下落不明,唉!
「為什麼要害怕?蘭芷姊又沒有害我們,而且她還待我們極好啊!你們說是不是?」阿杜連忙問向一旁的夥計們。
其中一名伙夥計點點頭,「是啊,不論她是什麼,蘭芷一樣還是蘭芷啊!咱們不會因她是花精就厭惡她或是怕了她。」
不論是人還是花精,蘭芷本質並沒有任何改變,不是嗎?又何必因為她不是人而害怕、畏懼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