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有?」他單手撐住門框,模樣非常瀟灑也非常危險,方思睿更緊張了。
「請你再稍等一下,我正在準備明天開會要用到的文件──」
「妳沒有完成的事情太多了,我等不及。」懶得聽她找一些有的沒有的借口,他乾脆用一個強力的吻讓她住嘴,利用身高的優勢,將她壓靠在門板上。
左手圈住她的纖腰,右手握住她的下巴,深入的吻她,夏宇希憋了一天的慾望終於能更獲得紓解,她的芳腔真是柔軟。
「妳真可愛。」她的純真和自然在在吸引他,這也是他會喜歡上她的原因。
「真的嗎?」她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的覺得我很可愛嗎?」他老是嫌她,她還以為他討厭她呢!
夏宇希聞言失笑,益發察覺她的珍貴,她就像被鎖在保險櫃的寶石,直到他撬開保險櫃、喚醒她,她這顆燦爛的寶石,才得以重見天日。
他低頭吻她,從另一方面來說,他應該感謝方教授,畢竟沒有他的自私,她不可能保持得如此純潔,留待他染指。
「妳老是喜歡質疑我的話,該打。」他手伸進她的浴袍,做出一副要打她屁股的樣子。
方思睿畏縮了一下,以為他真的要打她。直到他的手拉下她的小褲,她才發現他在騙她。
「你好壞哦!」她噘嘴抗議。他說什麼她都相信,但他卻這樣戲弄她,真是太過分了。
被她既嬌羞又天真的表情吸引,夏宇希忍不住又覆上她的唇,將她的柔唇徹底蹂躪個徹底,讓她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壞。
「要命。」他極不文雅的咕噥一聲,攔腰將她抱進房間,順勢將門帶上。
方思睿的床不是king size,但仍容得下兩個人,尤其他們很快就要迭在一起,空間就更足夠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順著已然鬆開的浴袍吻方思睿的頸肩。方思睿微微顫抖,她時常在刮痧,但從來不是這種刮法,他好像發掘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只要隨便一碰,她就忍不住顫抖,甚至發出聲音。
「怎麼了?」他才不過開始挑逗,她就有反應,會不會太敏感了?
「我也不知道。」好彆扭的說。「有一個地方……好像特別容易癢……」
「這裡嗎?」他相信她要說的是敏感,只是字彙不夠,用了個不太文雅的字代替。
「就是那裡。」她緊緊抓住夏宇希浴袍領口,顫聲回道。「你不要一直吹氣啦,真的很難受耶!」
原來她容易「發癢」的地方,就在後頸靠近耳朵的地帶,平時都藏在頭髮裡面,所以都沒有人發掘。
「沒想到妳的身體這麼敏感,妳完了。」他打啞謎似的看著她,越說越興奮。
方思睿瞪大眼睛看著他,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夏宇希笑著覆上她的唇,兩手鬆開她浴袍的帶子,用實際行動教會她「敏感」這兩個字的定義,她又上了一課。
「妳好乖。」這麼喜愛他的碰觸。「但是如果妳對別的男人也這麼聽話,我會殺了妳。」
夏宇希說出平生最狠的威脅,方思睿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回應。
「不會有其他男人啦!」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她早已私下決定。
「妳保證?」在遇見她之前,他從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佔有慾這麼強的男人,算是一個非常新奇的經驗。
「我保證。」她眨巴著大眼宣誓,但他沒有任何反應,急得她都快哭出來。
不得已,她只好攀住他的肩膀主動吻他,意外地收到超強效果。
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擁吻,就是她忠誠的回報。
「準備好了嗎?」他親吻方思睿的嘴問她。
她懵懵懂懂的點頭,不太清楚他的意思,直到他解開浴袍的腰帶,她才恍然大悟。
「幹嘛這麼驚訝?」他取笑她慌張的表情。「妳不是已經見過我的身體好幾次了?」
她是常常看他打赤膊,但什麼都沒穿倒是第一次,效果真是非常……驚人。
「我……」她突然覺得驚慌,好想逃掉,但夏宇希不容得她逃,他已經準備好。
「我是覺得──主人!」
夏宇希並沒有給她多少考慮的時間,便長驅而入。因為他知道她越考慮廢話越多,結果還是相同,不如就省了吧!
隨著方思睿最後那句「主人」,可憐的小女僕至此完全失去了自主性,隨便任她身上的男人凌虐。
「不要!」
「噓,乖,忍耐點。下一次就不會痛了。」他安慰方思睿。
「沒有下一次,沒有了!」強烈的痛楚,使得她握緊粉拳拚命捶打夏宇希的胸膛哭喊。
「好,不會有下一次。」他吻她的鼻頭安慰她,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好可憐。
「我連這一次都不想要了。」她希望他離開她的身體,但他做不到、也不願意做。
「乖,別任性。」他抓住她推卻的小手,將它們固定在她頭部的上方。
方思睿起先還在抗拒,但經過最初的疼痛之後,她的身體已經慢慢適應他的存在,甚至產生些許快感。
「好多了吧?」他輕囓她耳後的敏感帶。
「嗯。」她乖巧的點頭,已經不哭。夏宇希這才放下心。
方思睿到現在才想到害羞,他的男性象徵上還留著她的血,讓她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她四處找棉被蓋住她的臉,夏宇希覺得她的舉動好好笑,她不如蓋住身體,還更來得實際些吧?
「你做什麼?」她好奇地看他走到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回來。
「幫妳擦掉血跡。」
「不要啦!」她一直閃躲。
他明明有潔癖,卻不怕髒地清理她的血跡。
「好了。」清理完了血跡,他爬上床,將她擁入懷。
「謝謝。」她不好意思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逃避他溫柔的視線。
「謝什麼?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他支起她的下巴,溫柔的吻她,並將她抱到身上。
她好奇地看著他的側臉,心想這跟剛開始的時候相差太多,剛開始的時候他最不願別人碰他,現在卻時時刻刻要她碰他,有時離得太遠,他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