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個窗口,清晰可見許多人影,而且每個人都靠在窗口向農卡族人招手;而農卡族的男女老幼更是齊聲歡呼起來,又叫又笑地揮手回應著。
這一幕農卡族和外星人的第三類接觸,前後只持續了三分鐘,最後飛碟中央的一圈光環開始快速旋轉起來,在互相揮別之下,飛碟緩緩飛離山谷一些,接著以超快速度飛上夜空,朝月亮的方向而去,最後消失在群星之間!
飛碟離去後,農卡族人便散去,君豪和詩蘋仍舊坐在原地。
速利巴不願再多提剛才飛碟來訪的事,只是說:「真可惜,明天你們就要走了,來不及參加妮可娃娃和塔奇的盛大婚禮!」
詩蘋失神地說:「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參加自己的婚禮的!」
君豪則有些感傷地說:「酋長,雖然我們連記憶也不帶走,但是在內心深處,我們會永遠懷念你們的!」
君豪和詩蘋順利地離開了亞馬遜叢林,在澳洲雪梨停留一晚之後,第二天一早便飛回台灣。
果然加速利巴所說的,在臨走之前,巫醫巴裡帕魔魔卡喂丹尼爾喝下一碗湯藥,回到雪梨後的丹尼爾只記得在亞馬遜叢林走了幾天,詩蘋說他被毒蚊子咬到而昏睡了好幾個星期;喬治歐不小心跌落懸崖,連屍骨都找不到;探險隊也沒有找到傳說中的農卡族和「催魂之吻」!
在和飛碟第三類接觸之後的山姆,最後決定放棄在美國的優渥生活和一切,留下來在天堂谷當農卡族人,打算以他的醫療知識,為農卡族人盡一份心力。雖然農卡族已有一株法力無邊的「催魂之吻」。
回到台北的詩蘋和君豪也沒有時間去多想在亞馬遜叢林的一切,在向雙方家長稟告之後,兩家人第一次互相見面認識,愉快萬分地吃了一頓晚飯;在飯席上,兩家人決定先讓兩人舉行訂婚儀式,待詩蘋畢業之後,再結婚。
訂婚的瑣碎事宜很多,而且兩家都是第一次辦喜事,兔不了隆重講究。
這一天下午,君豪陪詩蘋到婚紗橙服店試穿禮服,在貴賓室裡,詩蘋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向君豪抱怨,「真麻煩!我一點也不習慣這種長到拖地的禮服,早知道我就接受你的建議,乾脆私奔算了!」
君豪悶笑了兩聲,很有耐心地安撫她說:「忍耐一下嘛,也就那麼一天而已!難不成你想回天堂谷,用三朵花就算了事了?」
詩蘋白了他一眼,低聲說:「答應人家說連記憶也不帶走,你怎麼又提起天堂谷來?」
「嗯,那段記憶太美妙了嘛,我怎麼可能忘記?再說我又不會到處亂說,而這裡又沒有別人!」
「誰說的?」
後面的這一句話倒不是詩蘋說的,所以兩人也都嚇了一大跳,而且那聲音也很奇怪,好像是從山洞中傳出來的一樣,充滿了回音。他們同時回頭一看,只見農卡族的荷達拉,不知何時竟站在一旁。
「荷達拉?!」而人同時驚叫出聲。
不會講中文的荷達拉,這時顯然是用心電感應地向他們說:「酋長知道你們的喜事到了,所以特別派我來送你們一份禮物。」
荷達拉踱近一步,伸出握著小木盒的手,遞向詩蘋。
詩蘋接過之後打開來一看,手工制的小木盒中,竟然裝了一塊乒乓球大小的躋石原礦!她感動萬分地說:「喔,這太貴重了!荷達拉……荷達拉?」
待兩人的目光從小木盒移開時,荷達拉已消失不見了,空氣中傳來他的聲音,「祝你們永遠幸福快樂!」
君豪和詩蘋深情地看著彼此,四隻手一起握著這一份來自千里外的貴重禮物,久久說不出話來。
兩人的心中都知道,他們並不一定要再去那一座隱在亞馬遜叢林中的天堂谷,因為他們已經找到了終生守護對方的快樂天堂!
後記
《浪情六俠》系列總算落幕了,我不敢說「圓滿」,因為實在拖太多時間了,拖稿是我私人的因素所造成,跟《禾馬文化》無關,在此鄭重向所有愛護我的讀者說一聲抱歉,而且還要感謝《禾馬文化》所有同仁的包容,沒有來電催稿增加我的心理壓力。
在《催魂之吻》之後,因為我的健康情況並不是很好,所以打算先休息一陣子,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希望能很快呈獻新的作品給所有支持、愛護、容忍我的讀者。
看完這篇後記之後,請別忘了回味一下後面的《浪情六俠》系列人物表,以及我給你們的信喔!在此況大家身體健康、青春美麗永駐!暫時拜拜啦!
來自遠方的消息
親愛的小讀迷們:
夜深人靜,只有一盞孤燈和一枝禿筆陪著我。聆聽金布裡克曼的鋼琴曲,心裡想著在台灣的你們,現在可能正在挑燈夜戰、努力用功地準備聯考,或是躲在棉被裡,打著手電筒偷偷看我的書。這種感覺很窩心,在這夜靜更深的時候,你我其實都不孤獨啊!
《禾馬文化》的大姊頭們定期會轉來一批你們的來信,飛越過半個太平洋,平安遞送到我的手上,我通常是迫不及待地一一拆封、一一捧讀,有時候要花上一天一夜的時間(天哪!原來你們在信上也這麼長舌?)分享你們情上的喜怒哀樂(那個「怒」字通常是抱怨我爬格子的速度太慢),看著你們只讓我一個人知道的心事及故事,還有你們的鼓勵和關懷,我心中是漲滿著深深的感動和感激。
回信,一直是我很傷腦筋的問題,我會一直盡量在做,但是仍然很對不起許多讀友。不過你們知道嗎?你們的信我並不是只讀一遍而已,它們還提供了我最好的心理治療!呃,我是說心理安慰,別以為我讀你們的倍或寫書寫到秀逗抓住了,我的意思是,一直在從事同一件工作,難免有時候會有種倦怠的感覺,我也不例外,更何況我遠在澳洲、很少回台灣,也不喜歡「交際應酬」,在台灣幾年下來,在台灣仍然有許多關於我的謠言傳聞,這讓我對寫作工作感到傷心、失望,但是只要我寫不下去的時候,就會抽出你們的來信回味一番,再度有了無論要繼續寫下去的勇氣和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