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終於想起啦!手下敗將。」吆喝著阿胖阿肥一起訕笑著,臭頭一肚子的悶火終於找到地方發洩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就是那個女律師找來的保鑣?」
不理會他們惡意的訕笑,王火發只想趕快搞清楚狀況,趕快動手賞他的大嘴一拳。
「是呀,那你呢?你就是那些混蛋立委的走狗?」
笑聲漸歇,楚子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
「哼!既然如此,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臉上凶樣盡現,王火發喝令身邊的小混混一步一步朝他們逼近。
「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好說的!」
先聲奪人地將手上的墨鏡往王火發的綠豆眼擲去,楚子盂很滿意的聽見了一聲不小的慘叫。
情況陡然間變得無法控制,對方十幾個小混混團團的將楚子孟他們三人包圍住。
「給我狠狠的打。」站在後頭下著命令,王火發要趁這個時候將所有的恩怨算清。
「阿胖阿肥,你們自己小心點。」
低低的囑咐著,楚子孟突然慶幸起自己剛才沒讓那個臭女人跟來,要不然他現在就無法專心應戰了。
「知道了,老大。」點了點頭,胖虎肥龍各自評估著自己眼前的對手。
「你們還在等什麼,給我打呀!」大吼了一聲,王火發一拳就要揮向楚子盂那好看的俊臉。
「氣我長得比你帥是吧?」混戰已經展開,楚子孟閃身躲過了他笨重的攻擊,繼續不怕死的激發著王火發過多的怒火。
「你給我閉嘴。」惡狠狠的怒吼,王火發有股衝動想打爛他嘰呱不停的賤嘴。
拼了命的揮拳,竟然都被楚子孟神奇的閃了過去。不到一會兒的時間,王火發已經有點氣喘吁吁了。
「你變差了。」趁其不備,楚子孟算準時機一拳揮向了他的下巴。
「你以前差歸差,還是有一定的水準。怎麼才幾年不見,功力退步這麼多?」繼續一腿掃向王火發的下盤,一拳襲上他癡肥的胸口。
這幾年大熊老爸為了不讓楚子孟出去逞兇鬥狠,特地請了個國術級的師傅來和他過招,消耗一下他過多的精力,而楚子孟更因此練就了蓋世神功。
「你……」被打的節節敗退,王火發倏地發現自己太低估他的爆發力。
「快來幫忙!」
很孬的吆喝著手下來幫忙,光憑王火發一個人根本對付不了他。
一轉眼,緊繃的戰場又多加入了幾名莽撞的新血,雖然一開始有些應接不暇,但還是阻擋不了楚子孟拿王火發當沙包打的樂趣。
「別再掙扎了,你是打不過我的。」一腳將王火發踹向牆角,楚子孟滿意的發現阿胖阿肥也已經制住了大部分的敵手。
「以後別再去找那個女律師的麻煩,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臉上還是掛著一貫的輕佻笑容,只是楚子孟眼裡的那抹堅持,陰冷的讓人無法忽視。
「是、是,臭頭老大。你說什麼,我一定照辦。」
眼尖的看見手下拿著亮晃晃的小刀,正輕手輕腳的襲向楚子孟的身後,王火發心底竊笑著,臉上卻淨是討饒的神色。
「這麼聽話?」揚起眉,楚子孟的注意力全放在王火發的身上。
「喂,小心!」
眼看背後那個想偷襲的人已經將小刀高高的舉起,元小青想也沒想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撞開了呆楞的楚子孟,吃痛的發現自己手臂上竟然被劃了一口子。
「小青?你沒事吧?」
使出全力將那個可惡的偷襲者踹飛三里遠,楚子孟心底一陣揪疼,勃發的怒火正熊熊的燃燒著。
「沒事。」搖了搖頭,元小青望著手臂上那道不短的傷口,強烈的痛感讓她的理智又兜回腦海裡。
她竟然會為他擋了一刀,而且是如此的奮不顧身?
震驚著,元小青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剛才的衝動所為何來。
「王火發,你真的徹底的激怒我了!」
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楚子孟將元小青遷往一旁的陰涼處,再抬起頭望向王火發,他的眼中全是掩不住的熊熊大火。
「兄弟們,拿刀子上吧。」害怕的吞了口水,王火發這才想起他們全都帶了不少的凶器在身上。
霎時間,情勢又轉變了。
胖虎肥龍的赤手空拳難敵他們亮晃晃的西瓜刀,勝負突然逆轉,戰場上只剩楚子孟一個人孤軍奮戰。
「到底誰是誰的手下敗將?又是誰的身手變差了?臭頭,你最好睜大眼睛看清楚。」
被打了一臉豬樣,王火發在手下的攙扶下站起了身,看戲的躲在後方嗤笑著。
「王火發,有種你就給我出來打。」
心頭一大把火,楚子孟下手已經完全不分輕重。
又擊飛一個傢伙,他的目標是躲在後頭的王火發。
一陣激戰的混亂之中,霹靂啪啦的不知道又打飛了多少傢伙,衝過重重的人海戰術,楚子孟一把捉住了王火發的肩頭,狠狠的賞了他的塌鼻子一拳。
「既然有膽子玩陰的,你就要有膽子挨我的拳頭。」平日嘻皮笑臉的模樣消失了,楚子孟一把揪住他,臉上淨是憤怒的神色。
他竟然敢讓手下傷了元小青?!
楚子孟想起來又是一陣怒火,忍不住又下重手捶了他好幾拳出氣。
「喂,我報警了。把他們丟在這裡,讓警察來處理吧!」掙扎的爬起了身,元小青出聲制止楚子孟再要落下的拳頭。
畢竟,照滿地的哀鴻遍野看來,苟延殘喘的他們一時半刻應該起不了身吧!
「好吧。」
看了看元小青,又望了望自己的拳頭,再惡狠狠的瞪了王火發一眼,楚子孟這才萬分不甘願的丟下了王火發癡肥的身體。
警笛聲已經由遠而近的響起,楚子孟攙扶起元小青往旁邊偏僻的巷道走去,不想再沾惹上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你幹嘛要幫我擋那一刀?我不是要你別過來嗎?」
吩咐完胖虎肥龍回家療傷之後,楚子孟才悶悶的問出從剛剛就一直盤旋在心底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