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笑聲低沉的迴盪在大房內,齊諾亞擁著她,心底樣著溫暖。
「當然。」齊諾亞的親密舉動暖了小紅的心房,她偎在齊諾亞的懷裡,小手攀上他胸膛,隔著薄薄襯衫若有似無地畫著圈圈。
「吃青蚵也許真的會讓身體勇健,但一次吃這麼多青蚵,恐怕……還會引起一些副作用和後遺症。」
曖昧的笑著,諾亞捉住了小紅不規矩的小手,牢牢握在手中,暖暖地望著她。
「那又如何?」
齊諾亞眼裡的曖昧讓小紅頰畔飛上兩朵紅霞,她吶吶的低下了頭,依舊裝傻的笑著。
「你……是要我把這些青蚵寄回老家讓伯父傷心,還是要陪我一起承受副作用和後遺症呢?」齊諾亞個人是比較偏好後者,只是不知道小紅是怎麼抉擇的了。
他雖然是新優質好男人,但……男人畢竟還是男人,尤其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孩……
齊諾亞輕撫著小紅粉嫩的臉龐,心下一陣蕩然,卻仍然守著風度不曾逾矩。
「你……」愣了一下,小紅登時羞紅了俏臉。
不紅,過幾天我就會搬離福星飯店了。」
齊諾亞望著她粉撲撲的小臉,淺淺笑著,一時也沒再多調侃、欺負小紅。
「你要回日本了?」這突來的消息,讓小紅忘了害羞,更忘了生氣。這麼這麼快?你不是說了要在台灣多待一個月的?」
小紅慌張的攀住齊諾亞,話裡的著急更是逗得齊諾亞開心的朗聲輕笑。
「笨小紅,我只說要離開福星飯店,我可沒說要回日本呀。」
有人在乎自己的感覺真好,齊諾亞淺淺笑著,從來不知道眼前的女孩能讓自己這麼幸福。
「不回日本,那為什麼要離開福星飯店?」
「台灣本來就是我的故鄉,更何況現在我有了你,我想……我大概離不開台灣了。」輕輕的撫去小紅慌張落下的雨滴小淚珠,齊諾亞愛憐的望著小紅,她對他不自覺表現出的眷戀,深深的溫暖了他的心。
「所以我在台北買了棟房子,畢竟飯店不是自己的家。」
「你離開福星飯店,那我們就不能常常見面了。」小紅揪著齊諾亞的小手還是不曾放開,他的胸膛讓小紅安心,更讓小紅放鬆。
「你也離開福星飯店不就得了,我可不想看見你再被任何一個大色狼騷擾。」溫雅的臉龐因為糟糕的記憶而泛起一抹冷然,齊諾亞牢牢的摟著小紅,想起那天那個罪該萬死的大色狼,心頭怎麼都無法舒坦。
「更何況,飯店裡還有你的好朋友——稽飛,我不放心。」
「沒想到你這麼愛記仇,這麼愛吃醋。」齊諾亞吃醋的模樣,讓小紅心底偷偷竊喜,甜甜笑著,難得自動的揚起頭給了他一個細吻。
一個印在頰上,很輕很輕的細吻。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等你花一輩子來瞭解。」不滿足只有這樣的親近,齊諾亞摟著她偷香了好幾口,間接的許下了一輩子的諾言。
「一輩子呀?」
吶吶抬起了頭,小紅不自覺淺笑著,笑了一臉幸福。
「是呀,一輩子。但是……在過」輩子之前,我們還是得先把這些快腥臭掉的青蚵給解決掉。」
本來該是浪漫纏綿的時刻,但無奈青蚵的腥味,早已透著縫了瀰漫滿室臭氣,低低地歎了口氣,即使齊諾亞萬般不願破壞這迷醉的氣氛,但也無可奈何。
「吃掉吧,別多說廢話,我現在馬上去請廚房大叔幫我們處理。」小紅二話不說,難得果斷的下了決定。
她提了一大袋青蚵,起身就想往樓下邁進。
「吃掉……你不怕?怕我的副作用,怕……我連著青蚵,一起把你吃了?」有些不可思議,齊諾亞望著小紅,曖昧的眨著眼。
「你自己說的,要過一輩子之前,得先把青蚵給解決掉。更何況,都決定要跟你一輩子了,還會……還會在乎那些嗎?」
也跟著眨了眨眼,只是小紅多了好些嬌羞。
「真的可以?」齊諾亞驚訝極了,在他的感覺裡,小紅一直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娃,單純得讓他不敢胡思亂想,他原以為……還要等更久的。
「心都給你了,還有什麼不可以?」
淺淺笑著,小紅的臉龐燒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她害羞的轉過了身,不願意面對男人像會燙人的眸光,才想逃下樓而已,卻結結實實的落入一個好溫暖的懷抱。
「我……你。」悄聲的在她耳畔吐出這專屬於小紅的魔咒,熱乎乎的氣息讓小紅根本聽不真切,模模糊糊地,她只聽見了開頭和結尾。
但,即使只有這樣,也夠小紅情不自禁地飄出了好多眼淚。
「好俗氣,但是我好喜歡。」拋下了手上的袋子,小紅轉身給了齊諾亞一個好大好大的擁抱。
兩人親密的擁吻著,滿滿的幸福充塞在有情人之間。
「唔……青蚵……」隱隱約約的,女孩軟綿綿的嗓音和著喘息迴盪在大房裡。
「不管了……那,那已經不重要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更像是壓抑著什麼般,濃重的喘著氣,好不辛苦。
「那……什麼才重要呀……」
女孩又發出了疑惑,但接下來的話語似乎早就淹沒在男人的柔情之中。
現在這當下,什麼才重要呢?
房內捲起了無邊春色,這一切早已經給了女孩最好的答案……
福星大飯店 鳳凰偏廳
天天高朋滿座的宴客大會場,今天意外的只開了一桌,十人座位的大圓桌幾乎坐得滿滿,正居中間的男女成了分界線,男左女右,兩邊壁壘分明,好不熱鬧。
「我還在想是哪家女孩能贏得我們家諾亞的心?原來是阿嬌姐的女兒,果然是和阿嬌姐年輕時一樣甜美可人。」
首先開口的是男方家長代表,諾亞媽揀了粒粉蒸水晶餃放入碗裡,秀氣、講究地先用筷子將水晶餃截成兩段,小心仔細的佔了醫料,一口塞進半個剛剛好,末了還拿紙巾擦拭著嘴角,完全一派的高貴和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