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燕姒歡真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而且連她都給瞞住了。「你想要害死我啊!」
「我……我怎麼知道小姐你會貪嘴去吃那籃點心?我說過了那是給石凜天吃的嘛!」
「什麼我貧嘴?是他不要吃,所以我只好想辦法,跟他一人吃一半。」
「一人吃一半?怎麼吃?」
「就是我咬一半,然後另一半喂……」燕姒歡看見她好奇的眸子,立刻停住了口, 「你管我那麼多,誰要你出這餿主意的,真是太爛了,本小姐向來光明正大,哪裡用過這種濫招數了,你這……哎喲!」
「小姐,你怎麼了?」
「我……我肚子疼。」燕姒歡捂著肚子,立刻衝向茅廁去。
完了!藥力繼續發作了。
水兒有種天地遽滅的感覺。
看著燕姒歡來回的跑茅廁,跑到即將虛脫,她整個人也嚇的差點沒虛脫。
照燕姒歡那種愛記仇的小性子來說,這下於,她死定了。
第六章
「哇!真是最毒婦人心,想不到那燕大小姐竟然這麼卑鄙,用這麼下流的手段來陷害主子,真是太可怕了。」雷雲心寒地說。
噴噴!難怪人家說美麗的女人就像美麗的花朵一樣多刺,燕姒歡外表美的像朵花似的,沒想到卻是朵含帶劇毒的罌粟花。
「我想未必。」雷風說道。
「未必?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替她說話?」這傢伙沒搞錯吧!
「雷風說的有道理,如果燕小姐真要陷害我,那她不必連自己都陷害進去。」石凜天也是這點想不透。
幸好他本身功力強,加上雷風、雷雲的幫助,很快的將那毒素逼出體外,才免去一番折磨,要不然可慘了。
想也知道,現在的燕姒歡一定不好過。
「就是這樣才可怕,為了陷害主子,她不惜玉石俱焚耶!」雷雲打著哆嗦說。 「這樣的女人,簡直比金陵秦家那個鬼見愁的秦穎兒還要恐怖。」
金陵秦家和他們擎天堡素來有密切的生意關係,而秦穎兒正是秦家的掌上明珠,和燕姒歡一樣,是個被寵壞的孩子,但是她的心眼卻比燕姒歡還多,花樣多的讓人害怕,所以才會有鬼見愁的封號。
擎天堡的人幾乎都被捉弄過,只除了石凜天外。
沒辦法,他家主子天生一張「生人勿近」的臉,所以說,算那燕姒歡好膽,竟然敢這樣惹石凜天。
「你也太高估她了,我看那個燕姒歡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也許有人想要幫她陷害我,沒想到卻害人害己。」石凜天下了這個結論。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和燕姒歡不對盤,但是他很清楚其實她是個很單純又天真的小姑娘,只是頑皮而已,並無真正害人之心。
雷風和雷雲都同意地點頭。
「幸好現在已經遠離了飛鶴山莊的威脅啦!看來江南是個不淨之地,我們還是快點回擎天堡比較好。」雷雲說著。
現在他們已經啟程於回擎天堡的路上了,可見那藥物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傷害。
石凜天不置可否地輕揚唇角。
江南有江南的風光,其實這段日子會過得如此驚險刺激,都要拜那燕大小姐之賜,那是個難得的經驗啊!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受毒物之苦……
咦?怎麼會突然關心起她來?
就說詭異嘛!他和她之間,總是存在著弔詭的氛圍,難分難解。
只可惜屬於她的驕變,已經成為過去式,他們要再相見的機會,恐怕難了。
為什麼他會這麼懷念呢?不可思議啊!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什麼?你說……你說石凜天他們已經走了?」
「是啊,他們回擎天堡去了。」水兒據實以告。
「你怎麼不早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燕姒歡質問。
「三天前吧!」水兒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姐,雖然石凜天沒有太大的損傷,但是我們也總算是整過對方了,就算了好不好?別再與他為敵了。」
「不行!」
「小姐,你又打不過人家,難道……難道還要再下一次毒?」
「別再跟我提下毒的事了!」燕姒歡大嚷。「我警告你,再用這種濫手段,我就將你給踢到灶房去當廚娘的助手,聽見沒有?」
那藥害得她昏倒,還差點沒拉到虛脫,如果兩人不是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的關係,再加上她是出自好意,燕姒歡非整死她不可。
「是是是,你小聲一點嘛,我聽見了。」
「哼!」真是損人不利己,「石凜天一定恨死我了,對不對?」
「我……我怎麼知道?」水兒反過來說:「反正你也恨死他了,這樣剛剛好啊!」
「剛剛好?」
不好,她覺得聽見他離去後,心裡竟然有些空虛,像少了什麼似的。
「他為什麼要走?我都還沒玩夠呢!」
「小姐,你想玩可以找別人嘛!記不記得那個什麼大雄的?他好好笑喔,被護衛們聯手扁了一頓後,竟然還敢來跟老爺提親耶!」
「提親?」
「對啊,結果他讓二少爺給一腳踹到天邊去數星星。」水兒輕笑道,「要是玩那蠢蛋,一定很過癮。」
「蠢蛋?你才是蠢蛋!」
「小姐,你怎麼亂罵人?」
「既然知道對方很蠢了,那幹嗎還去跟他玩啊,這樣不是也說了自己很蠢?笨!」要找就要找個實力相當的嘛!
就像——石凜天!
「我決定了。」
「小姐,你決定什麼了?」
燕姒歡眼睛晶晶亮的, 「我決定了要去找石凜天。」
「找他?!」水兒差點沒嚇掉下巴,「小姐,你一個仇需要記這麼久嗎?」
「我沒有啊!」
「那你找他做什麼?」
「當然是讓他喜歡我啦!」燕姒歡說得理所當然,「每個男人看到我都喜歡我,他怎麼可以例外?」
她不許!她非要他也喜歡她不可。
水兒搔搔頭皮,「哪有這種事?」
燕姒歡向來就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想到哪裡做到哪裡,根本不顧一切,隨便整理了一些東西後,立刻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