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輝當然知道該怎麼處理簡艾莎的騷擾,可當簡艾莎說到邵以晴三個字,他就無法明快的處理了。
東方徹始終無法忘記對邵以晴的傷害,甚至曾經嘗試著要去找邵以晴,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可又總會臨時退縮,想見她又怕見她,最後只能拿野薑花來充數,多少撫平心中的愧疚。
因此,當林佑輝聽到簡艾莎說她是來跟東方徹談邵以晴的事時,他只好請教過東方徹再決定怎麼處理簡艾莎。
東方徹頓了下才道:「談邵以晴的事?她對邵以晴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她還要談什麼?」
(說的也是,那我打發她走好了。)
「阿輝。」東方徹連忙喊道。
(怎麼了?)
「讓她進來好了,聽聽看無妨。」
(我這就讓她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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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簡艾莎自行推門進入東方徹的辦公室。
「你要談邵以晴的什麼事?」東方徹直截了當的問。
得用邵以晴的名義東方徹才肯見她,這讓簡艾莎覺得不堪到了極點,她對東方徹的氣也因此有增無減。
她冷冷的道:「也可以說是談你的事。」
「艾莎,如果你是來騷擾我的,請出去。」
「我沒空騷擾你,我爸三點半要軋一張票子,先調給我五百萬周轉,下個月初調還給你。」
「你當我這裡是銀行,說調就調,現在可是二點四十分,如果我也有票子要軋呢?」東方徹沒好氣的睨她一眼。
一需要周轉就上他這兒來,他若有預備金一定會調給她,畢竟他曾受過她父親的幫助。
可當這樣的情況成為一種習慣、變得理所當然後,東方徹也不想再伸出援手;畢竟他們從他這裡拿到的好處也夠多了,絕對多過他們幫助他的,他諒簡艾莎的父親也不好再向他開口,才讓簡艾莎出面。
簡艾莎早料到臨時要調頭寸有困難,可是只要東方徹願意幫絕對有辦法,不過得要有誘因讓他願意幫。
「不管你有沒有票子要軋,這個忙你一定得幫。」
「我沒有義務要幫。你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建議你不如趕緊去調錢吧,免得跳票了就不好。」
「我調過很多地方了,就差五百萬。我告訴你一件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調給我五百萬,不計利息。」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不計利息?我有什麼事值五百萬所產生的利息?艾莎,我活這麼大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就算了,絕對不值得五百萬所產生的利息和風險。」
「如果關係到邵以晴呢?」
聞言,東方徹抬眸瞅住簡艾莎。
簡艾莎回視著東方徹,「有興趣了吧?」
「說吧。不過,最好是有關邵以晴,否則……」東方徹頓了下,再開口時聲音低了幾度,威脅的意圖明顯:「下次你再也調不到錢了。」
沒想到東方徹一聽到有關邵以晴,連考慮都不用考慮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簡艾莎是又氣又不甘願又不是滋味,她希望待會兒自己說出來的事會讓東方徹嘔死,好消她心頭之恨!
「我發現你吃感冒藥後會昏昏沉沉。」簡艾莎緩緩說道。
「艾莎,這個我自己知道。你居然用這個來跟我抵五百萬所產生的利息和風險?」
「當然不只這個!你只知道自己會昏昏沉沉,你知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很有趣的反應?」
「不管什麼反應,我要聽的是和邵以晴有關的事,如果沒有,請!」他不耐煩的下逐客令。
「當然和邵以晴有關。」頓了下,她白了他一眼,自然是氣他如此在乎邵以晴,接著才說:「五年前,你們兩個發生不該發生關係的那一夜,你不是也吃了感冒藥嗎?」
這句話總算和邵以晴有關了,也引起東方徹的聯想。他反問:「你說我有什麼很有趣的反應?」
「亂性。」簡艾莎回道。
「我會亂性?」真的還是假的?東方徹疑惑的瞅著簡艾莎。
「不要懷疑,你的確會亂性。在我們分居前,你感冒過一次,還記得吧?」
「記得。」
「你平常可是懶得碰我的……」講到這裡,簡艾莎火氣又上來,「可那晚你讓我覺得很幸福,美中不足的是……」
她的話突地頓住,東方徹緊接著追問:「是什麼?」
「沒什麼,是你沒常常感冒。不瞞你說,我曾經想過要偷偷餵你吃感冒藥。」簡艾莎的話語會突然頓住,是因為她想保留些東西,那她才有機會再要求東方徹替她做些什麼事。
「艾莎,你沒有捏造事實?說的都是真的?」東方徹謹慎的再做一次確定,如果簡艾莎說的都是真的,那表示是他誤會了邵以晴,那他對她的愧疚豈不是要更深了?
「我以我美麗的容貌保證,我說的句句實言。」
東方徹一聽,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簡艾莎很愛美,她敢用自己的容貌作保證,那肯定不假。
見東方徹變了臉色,簡艾莎心中可樂了!最好嘔死他,不過在他嘔死之前,她得先跟他拿到錢。
「阿徹,快讓會計把錢匯進我爸的戶頭。」她催促著。
東方徹按下內線,交代道:「阿輝,讓會計匯五百萬進簡董的戶頭,順便跟會計說,利息公司吸收。」
(利息公司吸收?)
「沒錯。這件事處理好之後,你進來一下。」語畢,他切斷電話。
「阿徹,你應該很快會再婚吧?找到讓你怦然心動的女人了嗎?」簡艾莎這麼問是有用意的。
東方徹看了她一眼!「沒有。」
簡艾莎朝他綻開一抹意味深遠的笑,「就算你找到能讓你一眼就怦然心動的女人,也不見得就是真愛。」
「都怦然心動了,不是真愛是什麼?」東方徹沒好氣的道。
「只怕是眼花。」簡艾莎不以為然。
「眼花?簡艾沙,你不懂就不要誣蔑我的堅持!」他嚴正捍衛自己對真愛的堅持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