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槍傷後,他第一次忘了疼痛,沉浸在親吻她的快樂中,她的個性一點都不女人,可是吻起來卻很女人,讓人血液發熱,心跳加速,帶著馨香與軟甜的味道。
馬星童一開始有些害羞,但後來好奇戰勝羞怯,她學著他的方式回吻,他的呼吸立即沉重急促,她心裡一陣高興,更加熱情地吻著他,心臟怦怦怦的好像要跳出來。
「小馬——」
一聲叫喚讓兩人匆忙分開,房門緊跟著被打開。「我們叫了一堆外送,快出來吃。」馬星元的頭探進來。
「噢,好。」馬星童沒有回頭,怕堂哥發現異狀。
楊漢文則是坐得僵直,感覺很像以前偷看色情雜誌時,擔心被母親發現的窘態與僵硬,幸好房內只開了一盞小燈,馬星元應該沒發現什麼異狀才對。
「阿文你醒了!」馬星元故狀驚訝的模樣。「我還以為你已經變成睡美人。」
客廳響起一片笑聲,馬星童生氣地起身,一腳把堂哥逼出去,生氣地甩上門,還上了鎖。
「等一下我出去幫你教訓他。」馬星童坐回床邊,一臉氣憤。
「不用了。」他已經懶得理他們。
她瞄他一眼。「你是不是後悔了?」
「什麼?」
「跟我在一起啊!你之前不是說過我堂哥他們很煩嗎?如果我們在一起,他們會一天到晚煩你的。」
「我知道。」楊漢文的語氣有些許無奈。「這件事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你不用管。」她插手只會更糟。
「不行,他們——」她搖頭。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楊漢文打斷她的話,反正這件事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解決的。
「你現在有沒有一點後侮?」她追問。
他微笑。「沒有,不過他們真的很煩。」
馬星童露齒而笑。「我知道。」她高興地又親了下他的臉。「你為什麼改變心意?」
「噢,沒什麼。」楊漢文聳聳肩,顯得有點不自在。「因為他們放棄你好像有點……」
「有點什麼?」她追問。
「有點笨。」
她又開始笑。「你是笨蛋沒錯,我差一點就不想喜歡你了,不過後來又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你喜歡跟我講話,偷看我的腿——」
「我哪有。」
「而且也很關心我。」馬星童把話說完。「我親你的時候你還會傻笑。」
「我哪有!」楊漢文沒好氣地又說一句,他沒那麼白癡好不好。
見他惱火,她笑嘻嘻地在他嘴上親一下。「你看。」她掐他的嘴角,「傻笑。」
「我是……算了。」他懶得跟她說,直接親回去。
原本馬星童是打算等案子破了後,再來處理兩人的關係,沒想到現在卻變成這樣,但這發展讓她很高興。
「你這幾天是不是故意對我冷淡?」楊漢文問道。
她輕笑。「我才沒有故意對你冷淡。」
「我去你家看你那一天——」
「好吧!那天我是故意的,我在生氣。」她承認。「你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是一想到你說的話又不高興,不過後來你打電話給我,我就已經不生你的氣了。阿姨說你討厭堂哥他們,但卻還單槍匹馬闖上來看我,就表示你在乎我。」
她雙眸發亮。「阿姨說得沒錯,你在乎我,對不對?」
他輕咳一聲,點了下頭。
馬星童高興地親了下他的嘴。「我聽阿姨的話再給你一點時間,反正我這陣子也要專心辦案,所以我想等案子告一段落後,再來想辦法。」
她的話讓楊漢文微笑,知道她在乎他,他心裡也很高興。
「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出去拿一點東西進來?」她問道。
「先等一下。」他拉近她的頭,吻上她的唇。
她笑著投入他的懷抱,感受他溫柔卻讓人心跳加速的吻。
☆
「小馬在幹嘛,那麼久還不出來。」馬星元站起身。
「要不要在她身上裝天線。」姜淮蜜諷刺地說了一句。「再買個遙控器,就可以遙控她了。」她拿起電視遙控器,一邊說道:「來,向左轉,向右轉。」
其它人肩膀顫動,要笑又不好意思笑,除了馬家的兩兄弟外,在場的還有姜淮蜜、楊漢成的兩個部屬以及藍郁涵、藍音涵姊妹,原本還有三個馬家兄弟在,後來都陸續回去執勤了。
馬星元一時啞口無言,隨即惱道:「我什麼時候說要遙控她。」
「算了大哥。」馬星龍從口袋抽出香煙。「她是專門找碴的,我去叫小馬。」
「你們這樣小馬會窒息的。」詩人發表他的高論。「學學我跟賽奇,我們對妹妹的態度是非常開明的,對不對?」他轉向一旁的歐賽奇。
「沒錯。」回答的是藍音涵。「關心也要適可而止,如果你們是我的兄長,哈!我告訴你,你們早就被我拿槍打死了。」她伸手去搶歐賽奇腰上的槍。
「你幹嘛!」歐賽奇制止她的胡鬧。「很危險。」
「不危險我搶幹嘛?」藍音涵瞪他一眼。「臭光頭,玩一下也不行,我已經讓步答應你不進警界,讓我過過乾癮會怎樣。」
「槍怎麼能拿來玩。」歐賽奇嚴肅地說。
「怎麼不行,我們可以玩俄羅斯輪盤,看誰先中彈。」藍音涵興致高昂地看著大夥兒。
姜淮蜜笑道:「好啊!」她還挺欣賞藍音涵,也只有她這種個性才制得了這群男人。
「既然這樣。」詩人站起身。「我先告退了。」
「不行,有吃我姊煮的東西的全部不許走。」藍音涵立刻道:「不要以為你們可以來白吃白喝,把我姊當傭人是不是,每次都在伺候你們這些大爺。」
詩人趕緊將嘴抹乾淨。「現在挖出來還來得及嗎?」
「你們別聽音涵亂說。」一旁的藍郁涵立刻道:「你們難得來,吃飽再回去。」其實她只有煮湯跟切了一些小菜,楊漢成不想她為他們忙進忙出的,所以幾乎都叫外送。
「不行。」藍音涵故意刁難。「吃者有份。」
「呃……我們也該走了。」詩人決定溜之大吉。「我們現在也算在執勤,只是順道過來看看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