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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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電梯直達頂樓,門一開,原來是總統套房,齊劍雲剛才吩咐經理的就是這件事。

  也許是多年習慣,也許是某種心理障礙,他居然只對他的前妻有反應,剛才在餐桌旁,他差點想站起來,叫閒雜人等都滾開,直接在桌上擁有她。

  他等了又等、聊了又聊,好不容易熬到她吃飽了,這會兒就該換他飽餐一頓了。

  他拿磁卡開了門,看她站著不動,推推她的肩膀,命令道:「進去!」

  「進去做什麼?」她不再是那個傻女孩,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一進門絕對要出事的!儘管她不敢相信,卻不能逃避眼前的事實,齊劍雲當真要跟她做那件事……

  他瞇起眼,索性來招強硬的。「妳還想不想見到克軒?」

  「當然想,你為什麼這樣問?」

  「那就聽話點!」他沒有耐心再等,拉住她的手直接進房。

  「你……你用孩子來威脅我?」她愣住了,震驚多過於憤怒,因為她無法想像,他為了跟她上床,竟能使出這麼多手段?為什麼?她對他仍有吸引力嗎?若只是慾望,他想找誰都可以啊!

  「只是條件交換而已,對妳,我還用不著威脅的手段。」當初她擅闖進他的生活,強行得到她要的名分,現在他不過要她一個晚上而已,比起來應該不算什麼。

  明天起,他相信自己可以跳出習慣囚牢,世上女人那麼多,他只是太久沒抱她才會產生錯覺,嘗過一回以後就會解脫的,他一定可以。

  他將她逼到牆邊,讓她毫無退路,伸出了雙手抵擋,也只能被壓在兩人的身體間,彷彿是她刻意貼在他胸膛,感受他狂烈的心跳、粗重的呼吸。

  「不要!我不要……」好可怕,她以為她忘了那電光石火,卻在這一刻全回來了。

  當他的黑眸盯住她,彷彿有什麼在瓦解崩壞,新生活帶給她的平靜從容,就這麼不可一擊嗎?

  「我說要就是要!」他向來予取予求,過去她總溫順地給予他,現在也該是一樣。

  他態度堅定,一手撫上她胸前,一手撩起她裙襬,她渾身都僵住了,想掙脫卻只是徒勞。「拜託你別這樣,我跟你已經離婚了!」

  「那又怎樣?大不了我們再結一次婚!」人心就在一念之間改變,過去他視婚姻為墳墓,現在他卻不在乎自掘墳墓,結婚離婚再婚都不算啥了。

  最重要的是讓他回到平穩的生活,白天可以忙於事業,晚上可以抱她入睡,兒子長大可以做繼承人,事情就這麼簡單。

  「什麼?」她的驚嚇更甚,他怎能說得這麼輕鬆?婚姻對他真是毫無所謂嗎?

  他懶得跟她多說,反正也不會有結論,他既然決定了,她該做的就是接受。

  低下頭,他吻住她的唇,雙手也撫上她的嬌軀,這是他早已熟悉的曲線,卻在此刻感覺如此新鮮,彷彿第一次接觸,大概是禁慾太久了,讓他格外興奮吧!

  他將她抱到床上,兩三下就扯開她的衣服,他不想再等,他現在就要。

  「放開我!」她推著他的肩膀,但什麼也撼動不了他的渴望。

  當她身上只剩內在美,他不禁暫停了呼吸,過去不曾仔細看過她,總在昏暗中進行,雖然由觸感得知她皮膚滑嫩、身材窈窕,卻沒發覺她的媚惑誘人。

  不曉得誰說過,男人是視覺的動物,果然,他的視線再也無法轉移,只能暗自讚歎她的美。

  「不要過來……」趁著他出神的時候,她退縮到床角,像只無助的小兔子。

  「別白費力氣了!」他一把握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有機會掙扎,隨即吻上她白嫩的頸子。

  忽然間,委屈的淚水一湧而上,她再也不能忍耐,七年多來的婚姻生活,不曾使他變得溫柔,而今兩人離婚了,他只有更霸道的分。

  她真恨透了自己,傻傻坐上他的車,把今晚的晚餐當成約會,還暗自高興他肯好好聽她說話。

  沒想到他只把她看成洩慾對象,甚至用孩子來威脅她不得反抗,當年她怎會愛上這冷血無情的男人?她太蠢了!

  「妳哭什麼?」察覺她臉上的濕潤,他停下動作,不無詫異地盯住她。

  她的臉轉向另一邊,不願他看清她的脆弱,她從未在他面前哭,但現在她實在忍不住哽咽。「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全世界最討厭的人就是你……」

  「討厭我?妳以為我會在乎嗎?」他皺起眉,冷冷盯住她,雙手也握成了拳。

  他什麼也不會在乎的,她明白,她就是太明白了!她轉過身,把臉埋進枕頭,繼續無聲哭泣,個性溫順的她不會吵架不會翻臉,只會暗自傷悲。

  看她哭得雙肩顫抖,他歎口氣,提高音量制止她。「夠了,不要哭了!」

  「反正……你什麼都不在乎……你又何必管我哭不哭?」

  她的哽咽、她的啜泣,聽在他耳中,格外心煩,其實他就算硬來也行,但看著她哭泣的小臉,叫他怎麼做得出來?眼淚果然是女人的武器,這下他完全沒轍了。

  片刻後,他坐起身,走下床,她以為他會就此離開,誰知他拿來一條大毛巾,丟到她身上說:「把眼淚擦乾,別弄濕了床單。」

  他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也做不出替她擦淚的動作,除了他天生就是冷靜冷漠,更因為他還記得她設下的圈套,叫他怎麼對她溫柔?就算他動了這個念頭,死硬派的個性仍難以行動。

  羅羽淨氣壞了,他在乎的居然是床單?很好,飯店裡的每樣東西都是他的財產,他當然在乎,但她可不是他名下的任何附屬品,她是她自己!

  「我不要!我就是要哭,把這張床都弄濕!看你能拿我怎麼樣?」她抬起頭,睜大了眼,仍是撲簌簌的落淚,卻流露不可小覷的挑釁。

  「妳好大的膽子!」他抓起她的肩膀搖晃,為何一個從未反抗他的女人,會在此刻對他大吼,而且顯得如此……耀眼?難道她不再是怯弱的小兔子,反而是潑辣的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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